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三三八 喜今日赤繩系定,珠聯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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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宓還沒說完,兩名貼身婢女有些急了,連忙說道:“姑爺,姑爺,新娘子紅蓋頭挑完后,是先要喝交杯酒的。”

主子們洞房花燭夜,貼身婢女的工作就是要注意步驟,別出錯,然后伺候新娘新郎洞房,新娘若是沒力了,她們還要幫忙,新娘若是不堪寵幸了,她們也要上場的

說話間,婢女們從二進端起一個托盤,其上擺著酒具,走了過來。

陳墨看了眼托盤,接過上面的酒杯,遞給吳宓一只,然后自己拿起一只,道:“吳宓,以后不介意我叫你宓兒吧?”

“隨夫君。”吳宓輕聲道。

陳墨主動的把手臂繞過吳宓的臂彎,繼而說道:“宓兒,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我滿飲此杯。”

吳宓心頭一動,自從與他確定婚事后,吳宓也主動的去了解了一番陳墨,得知他的出身并不好,祖上三代都是貧民,大字不識幾個,加之白天陳墨射箭的表現,讓吳宓以為對方是武力拉滿,其他方面“短缺”,可是現在聽他這番話,還是有些文采的.

對于以后要攜手一生的夫君,吳宓自然是希望他各方面都是出彩的。

吳宓揚起那宛如牡丹花蕊,百里酡紅的臉蛋兒,櫻唇翕動,道:“夫君。”

二人飲下交杯酒,將酒杯放回,兩名貼身婢女對視了一眼,都從眉眼間看出一抹羞喜之意,齊聲笑道:“祝姑爺和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說罷,一人去放托盤,一人上前來幫吳宓卸著頭上的鳳冠、首飾、霞帔。

卸完這些后,她又拿來一塊白帕子,鋪在了床榻上,繼而面帶羞意的說道:“姑爺、小姐,有事吩咐奴婢便可。”

雖說她們是貼身婢女,以后說不定也要陪房的,但男女主人辦事,她們可不能直接看的。

那就感覺,不像是血肉,而是棉花,很是輕柔。

若硬要排個序的話,韓安娘、寧菀、夏芷晴、吳宓……

那無處可藏的手微抬,似乎想制止陳墨,但很快又放了下來,輕輕的咬著櫻唇,彎彎眼睫垂下。

還沒有深入了解吳宓的為人,所以陳墨沒有去趣鬧她,按照傳統步驟,把花燭夜進行完。

“夫君.嗚~”

說著,她放下了五進床榻外的紅色幔帳。

吳宓的檀口中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膩哼,原來陳墨已經……

燭光照射在紅色的幔帳上,使得床榻內部呈顯出浪漫色調。

空間的縮減,讓本來有些淡然的吳宓,呼吸都加快了些許,雖然目光依舊未見躲閃,但臉蛋兒還是紅了些許。

他跨坐在吳宓的身上,嫻熟的去解她的衣襟。

“宓兒.”陳墨輕喚了一聲。

“怎么了,是.了嗎?”陳墨心神有些飄飄然,感受到了一股不一樣的欣愉感。

陳墨輕笑了笑,說道:“宓兒,天色不早了,該歇息了。”

“沒有。”吳宓也不知道怎樣去形容此刻的感覺,就感覺身體酥酥麻麻的,力氣在一點點的被抽空,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吳宓極力的壓住心中那羞澀的情緒,但目光終于在此時躲閃了起來,不過片刻后又倔強的抬起頭與陳墨對視,但雙手卻不知往何處藏。

很快,一輪滿月便是蕩漾而開。

“嗯。”吳宓睫毛顫動,脫掉繡鞋、羅襪,又整齊的擺放好,上了床,把被褥鋪好,安安靜靜的平躺了下來,把原本鋪好的白帕也墊到了身下,一切準備就緒,但無處安放的小手,還是在訴說著她心中的緊張。

做完這些后,她便退到了二進,婚房中的燭火都熄滅了幾盞。

吳宓剛攥緊床單,用來對抗身上那股奇怪的感覺,就見面前的青年欺近,溫軟、濕熱的氣息向自己的唇邊而來。

吳宓渾身一顫,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涌上心頭,雙眼放大,呼吸聲也清晰起來。

陳墨堵住了吳宓所有來不及出口的話語,手也不老實……

“吁”

吳宓再也保持不住心如止水的狀態了,雖然從小研習醫術的她膽子和接受程度都要比普通的女人要大要強,但畢竟是未經歷過敦倫之事的少女,哪里扛得住,很快身子就……

在親了片刻后,吳宓便察覺到陳墨的氣息逐漸粗重,順著櫻唇開始親脖子,還用手抓住她的手腕,摁在了腦袋兩側,那模樣就像剛進城的土匪想要玷污良家少女一樣。

最關鍵的是

目前這種情況,吳宓就如她以前不小心看到二嬸給兒子喂奶。

不過她也不知道敦倫之事要不要做這種事,但見陳墨如此嫻熟,怕這個步驟是敦倫之事必做的。

因此,她也不好打擾陳墨的雅興,只能抬手掩嘴,強忍著不去想亂七八糟的。

陳墨見此,如同春風拂面般,頗為滿意,沒有在胡鬧了,摟著軟成一汪春水的吳宓,手滑到了腹部,準備開吃。

可吳宓這時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抬手撐著陳墨的胸膛,一只手背著摸到枕頭底下,拿出了一個白玉瓷瓶。

“怎么了?”陳墨看著吳宓的粉膩臉頰,手輕撫著。

只見吳宓從白玉瓷瓶中掏出了一枚藥丸,遞給了陳墨。

“這是什么?”陳墨接過那顆龍眼大小的褐色藥丸,微微一愣。

“這是妾身.看醫書調配的黃龍丹,有助興固本之效,還能提高懷孕。”吳宓清晰了說道,只不過此刻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嬌柔。

陳墨:“……”

他知道吳宓自小學習醫術,還師從名醫,但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是洞房花燭夜,但沒有徹底了解吳宓之前,他可不敢亂吃什么藥。

他把藥丸放到一邊。

吳宓面露疑惑。

“我不需要這個東西。”

說完,陳墨不再多語,又湊向紅唇,繼續撫慰,同時手貼在后腰,慢慢引導。

吳宓見此,也沒有多說,跟著感覺走,沒有抵觸陳墨的觸碰,結果就是在陳墨潤物細無聲的引導下,沒有任何抵抗,便讓陳墨慢慢登堂入室

吳宓身下墊著的白帕子,頓時繡上了一朵紅梅花。

二進處坐在的兩名貼身婢女,在此刻通紅了臉。

夜色漸深,以至子時。

婚房中,那原本熄滅的幾盞燈燭又重新亮了起來,紅色的幔帳被挽起,兩名貼身婢女拿著擰干的濕毛巾,摸索著幫兩人擦拭著,小臉兒逐漸變得漲紅發燙。

吳宓玉容滾燙如火,柳葉細眉之下的美眸顫了下,依偎在陳墨的懷里,然后便在全身酥軟的余韻中睜開了眼眸,臉頰多了幾分被滋潤后的水潤色澤。

等婢女們擦拭完退下后,她將早就準備好纏了自己發絲的紅繩結,戴到了陳墨的右手手腕上,輕聲道:

“喜今日赤繩系定,珠聯璧合。卜他年白頭永偕,桂馥蘭馨。此證。”

說罷,握住了陳墨帶著紅繩結的手,十指相扣。

而陳墨還沉浸在之前的氛圍中,真正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蝕骨吸髓,九曲十八彎,饒是他自持心性堅毅,都難免有幾分貪戀那溫潤、柔膩,直到少女又叫了他一句,方才反應過來。

陳墨面帶笑容,握著吳宓的手高高舉起,輕聲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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