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五一五 月如煙:這一刻的他好似帝王

“諸位夫人,安國公回來了。”城門樓上,襄陽城縣令魏臨春轉身對著身后屏風后的眾女拱了拱手。

眾女面露欣喜,尤其是易詩言,更是從屏風后走了出來,目光遠眺,臉上帶著濃濃的思念。

“小鹿,快.快扶我起來,我要去迎迎二郎。”韓安娘一手撫著隆起的大肚子,一手插著腰,要從座位上起來,心神涌起一股強烈的期盼。

易詩言趕緊去相扶,并道:“安娘姐,你小心些。”

接下來不用多說,夏芷晴扶著吳宓,眾女都是起身,同樣隴目遠望,心神一樣。

此刻,只見寬闊平整,綿長無盡的官道上,從地平線盡頭可見如林旗幟現出,如黑色的焰潮似要吞沒一切,一匹匹駿馬之上,身穿鮮艷明光鎧的驍騎衛將士,手挽疆繩,精神昂揚。

看到城門口迎接的眾百姓和官員,將士們更是心神一震,挺直了腰背。

感受著那一道道目光看來,將士們心中的“虛榮心”更是達到了頂點。

他們在前方拼死拼活,拋頭顱撒熱血,除了建功立業,過上好日子,還有家國情懷外,不就是因為這點嗎。

享受著眾人那羨慕和敬佩的目光,將士們覺得付出的一切都值得了。

本來寒冬之下,出現不齊的行列,頓時變得整齊有序了起來。

“怎么這么多戰馬?”

襄陽城中的一眾大小官吏,看著那不勝數的戰馬,小聲嘀咕道。

畢竟陳軍缺馬,是人盡皆知的是。

“你傻啊,安國公在北邊覆滅金夏蠻子八萬大軍,而蠻子最不缺的就是戰馬,這定然是繳獲的戰利品,你沒看這些戰馬和南方的馬不同嗎?”

“夫君呢,夫君呢?”易詩言踮起腳尖,卻并未在大軍中看到陳墨的身影。

其余佳人也都是伸長了脖子,尋找陳墨的身影。

“是安國公.”

不知是誰叫了一嗓子,全場的目光皆是看了過去。

只見驍騎衛在離襄陽城還有三百步的時候,眾將士紛紛勒馬止住,朝著兩側退去,中間讓出了一條道路。

一面刺繡著“陳”字的中軍大纛之下,陳墨一襲玄服,腰系玉帶,腰佩長刀,騎在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上,披著一件大氅,此刻挽著馬韁,當先而行,右側是身披戰甲的月如煙,左側是同樣披甲的夏芷凝。

孫孟帶著親兵營在后。

而親兵營的后方則是月家的族人以及隨身的行李、財物,江東軍和朱雀衛則在后方,至于月如煙三千多月軍則留在了虞州。

隨著大軍接近襄陽城,陳墨也看到了城門樓上眺望的眾女,目光相對的瞬間,似有千言萬語在其間流轉。

“是夫君,是夫君。”易詩言連連說道。

“快下去迎迎,快。”韓安娘激動道,但又不敢邁大了步子,催著易詩言扶她下去。

眾官員看到大軍的時候,已經早早下去了。

等陳墨來到城門口,眾女也是盡數下來了。

眾官員紛紛躬身行禮:“下官見過安國公,安國公一路辛勞。”

在這一刻,襄陽城留守的陳軍士卒也是齊刷刷的行禮:“屬下見過安國公。”

數千士卒的行禮聲音,整齊劃一,如排山倒海般。

一時間,百姓也受到這股情緒的感染,高呼安國公,聲音震耳欲聾,幾乎沖上云霄,數里之外依稀可聞,讓陳墨身旁的月如煙呼吸微滯,心神激蕩莫名。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陳墨是此間的帝王,受到萬人的朝拜,天下皆服,天下獨尊。

且月如煙看得出來,這是由心發出的愛戴,并不是脅迫,即便她當初還是隴右之主的時候,都不曾體驗過這種場景。

因為到她這一代的時候,月家在隴右的影響還是很大,但有些地方已經漸漸失去了對月家的敬畏。

想著很快自己就要成為他的女人了,內心也不由感到幾分醺然欲醉。

而在后方,月家的族人聽到這一切,看到這一幕,也是由心的感到敬畏。

自虞州一路走來,陳墨在眾人心中的那種“獨尊性”,足以證明,陳墨在這四州之地,有著絕對的掌握力。

馬車里,月如煙的母親面色不由殷紅了起來。

要知道,在這之前,月如煙跟陳墨的事,是“脅迫”的,所以月母心中對陳墨多少是有些看法的。

可是此刻,這些看法全都一掃而空,想著以后陳墨就是自己的女婿了,月母心頭不由升起一股自豪感。

混在人群中,甚至排不上前的肖逸、肖岳兩人心神一震,繼而面色激動了起來。

隨著肖家投靠了陳軍,肖逸自然也得到了釋放,跟著肖夫人一同來到了襄陽,想憑借著肖夫人這一層關系,在陳墨手底下混一個差事。

而陳墨越威,他們這些做“外戚”的,也有幾分與有榮焉的感覺。

和他們同樣有這種感覺的,還有李明凡、李明忠二人,不同的是,他們想憑借著楚娟的關系,在陳墨的手底下混一份差事。

對此,陳墨卻顯得很平靜,翻身下馬,孫孟連忙上前牽到馬韁退到一旁,陳墨高聲道:“免禮吧。”

這時,魏臨春喚著一旁的官員,頓時官員們齊齊高聲喊道:“謝安國公。”

身側的月如煙聽到這話,感覺那帝王感更加了。

陳墨點了點頭。

魏臨春也很有眼力見,沒有在這個時候討論公事,而是把空間留給陳墨的家眷。

陳墨朝著吳宓她們走去。

月如煙和夏芷凝也是連忙翻身下馬,自有士卒會管好二人的戰馬,二女跟在陳墨的身后,一同上前。

“外面這么冷,出來迎我干嘛,在府上等我回來就好了。”陳墨上身握著吳宓的手,輕聲道。

“這不是孩子想你了嗎,總踢妾身。”吳宓凝眸看著身穿黑色錦袍的男子,目光中滿是柔情與思念,繼而又小聲的說了一句:“妾身也想你了。”

“辛苦了。”陳墨知道懷孕的女人有多辛苦,輕輕拍打了下吳宓的手背道。

“夫君才辛苦,妾身每天待在府上,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也沒幫到夫君什么,談何辛苦。”吳宓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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