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的暖婚新妻

第752章 你是甜的

第752章你是甜的

沈越川的公寓。()

宋季青住到沈越川家樓下,正式開始為蕭蕓蕓治療。

這本來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直到沈越川發現,做治療的時候,宋季青總要和蕭蕓蕓發生肢體上的接觸。

真正令他炸毛的,是蕭蕓蕓明顯不排斥。

蕭蕓蕓對宋季青的花癡,只增不減。

忍了兩天,沈越川終于提出來,以后只有他在的時候,宋季青才可以來為蕭蕓蕓做治療。

蕭蕓蕓滿臉不解:“為什么?”

沈越川一臉正義的解釋:“我們都不了解宋季青,我不放心你和他獨處,萬一他是個危險人物呢?”

蕭蕓蕓眨巴眨巴眼睛:“可是,你以前明明說過,雖然你不了解宋季青,但是你相信穆老大啊。現在,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穆老大了?”

沈越川這么了解蕭蕓蕓,當然知道她在給他挖坑。

他瞇起眼睛,狠狠敲了敲蕭蕓蕓的頭:“宋季青和穆七是兩個人,我們在說宋季青,不要無端扯上穆七!”

蕭蕓蕓乖乖“噢”了聲,注意力已經被轉移:“話說回來,穆老大和佑寧怎么樣了?”

“不清楚。”沈越川說,“不過,穆七說了,他不打算放許佑寧走。”

“太好了!”蕭蕓蕓興奮的歡呼,“只要留下來,佑寧一定會愛上穆老大,這樣佑寧就不會想逃走了!”

骨折少女的邏輯又進入清奇模式了,沈越川頗為不解的問:“你覺得許佑寧只要留下來就會愛上穆七?為什么?”

“穆老大很有魅力啊!”蕭蕓蕓有理有據的樣子,“長時間跟穆老大待在一起,是個女的都會喜歡上她!”

沈越川危險的看了蕭蕓蕓一眼:“你呢?”

蕭蕓蕓機智的不回答,反過來說:“你應該先問自己,會不會給我機會長時間和穆老大相處!”

沈越川恨恨的吻了吻蕭蕓蕓的唇:“這一關,算你過了。以后不許隨便崇拜穆司爵。還有,不準和宋季青單獨相處。”

沈越川是認真的。

蕭蕓蕓閑閑的支著下巴:“你在害怕什么?還是說,你承認宋醫生很有魅力,已經威脅到你了?”

沈越川在蕭蕓蕓的唇上咬了一口:“我怕你立場不堅定。”

蕭蕓蕓來不及說什么,門鈴聲就響起來。

沈越川松開蕭蕓蕓,走出去打開門,發現是宋季青端著藥在門外。

他沒有讓宋季青進門的意思,一尊大佛似的擋在門口,問:“蕓蕓的藥?”

“是。”宋季青說,“務必讓她喝完。”

“知道了。”沈越川接過托盤,“謝謝,不送。”

說完,沈越川也不管這樣是不是很沒禮貌,用腳勾上門,端著藥回客廳,讓蕭蕓蕓喝掉。

蕭蕓蕓從小在西醫環境下長大,第一次看見黑乎乎的湯藥,好奇的嘗了一口,下一秒就哭了。

沈越川忙問:“怎么了?”

“太苦了。”蕭蕓蕓吐著舌頭,欲哭無淚,“你喝吧,我不喝了。”

沈越川也是第一次看見這種藥,淺嘗了一點,眉頭深深的皺起來。

怪異的藥味和苦苦澀澀的感覺混合在一起,他都無法接受,更別提蕭蕓蕓。

可是,宋季青特別強調過,一定要讓蕭蕓蕓喝完。

沈越川翻了一遍出院那天洛小夕買過來的零食,找到一瓶西梅,拆開放到蕭蕓蕓面前,哄道:“先吃點這個,喝藥就不會苦了。”

蕭蕓蕓半信半疑的照做,事實證明,西梅的酸甜根本不足以掩蓋藥的苦味。

她哭著臉哀求道:“可不可以加糖?再不行加點牛奶也可以啊!”

雖然知道不應該,沈越川還是忍不住笑了:“這不是咖啡。乖,把它喝完,你的手才能好,你不想拿手術刀了?”

蕭蕓蕓承認,沈越川踩中她的軟肋了。

她接過盛滿湯藥的碗,閉上眼睛,不管不顧的把黑乎乎的液體喝下去,每喝一口眉頭就蹙得更深一點,瓷碗終于變空的時候,她的五官也快要皺成一團了。

沈越川松了口氣,接過空碗,不等蕭蕓蕓哭出聲來,他就吻上她的唇。

蕭蕓蕓是準備哭的,可是還沒來得及出聲,熟悉的氣息就盈滿她的鼻腔,她甚至能感覺到沈越川撬開她的牙關,舌尖熟門熟路的探進來……

她剛喝完藥,嘴巴里……很苦啊!

蕭蕓蕓“唔”了聲,極力抗拒沈越川的吻,他卻毫不在意的圈住她的腰,更深的吻住她。

既然這樣,蕭蕓蕓也不抗拒了,閉上眼睛,笨拙的回應沈越川的吻。

不知道過去多久,沈越川松開蕭蕓蕓,微蹙著眉,唇角卻上揚著,輕聲抱怨道:“真的很苦。”

蕭蕓蕓笑瞇瞇的做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拒絕過你的。”

沈越川牽住蕭蕓蕓的手:“幸好,你是甜的。”

蕭蕓蕓看著沈越川的眼睛,心底蔓延過一陣又一陣甜蜜蜜的暖意。

幸好她死纏爛打,逼著沈越川對她說出了心里話。

否則,看著沈越川去對著別的女生說這些撩人的情話,她會比死了還難受。

雖然很滿足,蕭蕓蕓卻不打算就這么放過沈越川。

她揪著沈越川的衣領:“真的?”

沈越川盯著蕭蕓蕓的唇瓣,心念一動,低聲說:“我再確定一下。”

話音剛落,他已經又攫住蕭蕓蕓的唇……

沈越川和蕭蕓蕓沉溺在甜蜜里的時候,許佑寧正在策劃著逃走。

她之所以有這個膽子,原因很簡單——穆司爵已經兩天沒有回來了。

自從那天中午之后,穆司爵就離開別墅,而且沒有銬著她,一走就是兩天。

許佑寧從一開始的惴惴不安,到最后徹底放松下來,終于意識到,這是一個逃跑的大好時機。

俗話說,心動,不如行動。

當天晚上,許佑寧裝睡到凌晨,半夜爬起來,從窗口一躍,沒有驚動家里的阿姨,就輕而易舉的出現在花園。

這兩天,她偶爾會下來晃一圈,早就摸清那一小隊人馬的工作規律了。

他們六個人,分成三組,每組每天八個小時,分別在早上八點,下午四點,凌晨零點換班。

這個點,正是他們換班的時候,應該也是他們的防備最松懈的時候。

這么想著,許佑寧的膽子大了一些,觀察著四周的動靜往大門口的方向移動。

眼看著就要到大門口,只要翻出去就成功了,可是她往回看的時候,突然撞到什么。

哎,她剛才看的很清楚,前面沒有東西才對啊!

什么突然冒出來了?

正疑惑著,熟悉的氣息就鉆進許佑寧的鼻息,她心底一驚,抬頭看了看,果然是穆司爵。

濃濃的夜色中,穆司爵看起來更像來自地獄的索命修羅,黑沉沉的目光和黑夜融為一體,似乎蘊含著一股強大的力量,隨時可以吞噬一切。

許佑寧僵住,想哭也想笑。

穆司爵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她要逃走的時候回來了。

她這運氣,也太背了!

無奈,許佑寧只能笑呵呵的跟穆司爵打招呼:“七哥。”

被穆司爵抓回來這么久,許佑寧鮮少叫穆司爵七哥,而她現在的語氣聽起來,更像心虛。

穆司爵冷冷的看著她:“你要去哪兒?”

“不去哪兒啊。”許佑寧指了指天,“夜色這么好,我下來散散步。”

穆司爵冷笑了一聲:“這個時間點,你不睡覺,下來散步?”

“白天睡多了,不困。”許佑寧嗅到危險,邊說邊后退。

穆司爵當然不會相信這種借口,唇角的笑意更冷了。

很明顯,許佑寧是想逃走。

她大概沒有想到,他會回來。

實際上,穆司爵本不打算這個時候回來,許佑寧本來是可以逃走的。

不幸的是,阿光突然給他打電話,說康瑞城找到了他的落腳點,正策劃著怎么把許佑寧接回去。

他明知道康瑞城不會那么快行動,卻還是不放心,放下手頭的事情趕回來。

他萬萬沒有想到,一進門就看見許佑寧從窗戶翻下來。

她跟康瑞城,還真是有默契。

想到這里,一股毀天滅地的怒意迅速將穆司爵淹沒。

他瞇了一下銳利的鷹眸,攔腰扛起許佑寧,帶著她回別墅。

許佑寧感覺到死亡的威脅,使勁拍著穆司爵的后背:“放開我!”

進門的時候,她掙扎得更兇,頭一下子撞在門框上,穆司爵卻不管不顧,帶著她徑直上二樓,一松手就把她扔到床上,欺身上去壓住她。

穆司爵是真的生氣了,“嘶啦——”一聲,粗暴的撕開許佑寧的衣服,不管不顧的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許佑寧只覺得天旋地轉,腦袋里好像炸開一枚炸彈一樣刺痛這,她根本無力掙扎,只能哀求:“穆司爵,放開我。”

穆司爵卻好像什么都沒聽到,肆意侵占許佑寧。

只有這種最原始的方式,才能讓許佑寧知道,她屬于他。

一次過后,穆司爵終于發現,許佑寧的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得像隨時會終止。

他冷聲警告:“許佑寧,不要以為裝成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許佑寧頭疼欲裂,終于忍不住抱著頭哭出來。

她不是裝的,上次不是,這一次更不是。

穆司爵什么時候才可以相信她一次?

看著許佑寧痛不欲生的樣子,穆司爵漸漸變了臉色。

許佑寧是真的不舒服。

可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一直都活蹦亂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