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鉗鎮位于虛無界世俗中西面秦嶺子后,這里來往的人并不比大城的人少,因為這里的秦凌子中有很多的野獸出沒,此處的人也大多是以狩獵為生,極少的人離家背景在外,而且這里也有不少外來人,想要獵的好的獵物能夠賣上好價錢。
冰墨離開后便來到了這里,而他一路到是也走了不少的地方,但是沒有一處是讓他有想要留下來的,所以兜兜轉轉冰墨來到了這里,還救了一位被野獸咬傷了的男子。
“李家大哥傷勢如何了?”
“好的差不多了,還要多虧了冰墨你呀。”
“我也還是路過而已,舉手之勞罷了。”
“對了,李大哥說了等過幾日請你去家里吃酒。”
“哈哈哈哈,等李大哥傷勢痊愈我請他喝酒。”
冰墨背著簍子離開了然后來到后面的山上,他在這扳鉗鎮開了一個小的醫館,思來想去在此處總要做些什么養活自己才是,不然怎么能叫入凡呢,而他唯一想到的就是開一家醫館,正好他也救了李家大哥,所以醫館一開知名度到是因為救了李大哥而打開了。
轉眼他已經來此處說多日了,因為要有適用于這些凡人需要的藥草所以冰墨只得在固定的時間里位來的人看病,然后就要背著簍子來山上采藥。
因為大家都是以狩獵為生所以在山上到是也會時常碰上扳鉗鎮上的人,當然有的獵戶也會居住在深山中,一年回來一次,到春季在進山,而他來的時間正巧是冬季,所以大家幾乎都在家中,然而也有勤奮的,冬日也出來狩獵。
“冰墨又來采藥啊。”
“是啊,劉大哥這是要回去了。”
“是啊,眼看要下雪了不能在山中逗留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好我知道了,劉大哥先回吧。”
冰墨繼續往山里走,只是才走入深處便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而眼前的人也看到了冰墨同樣站在那里滿眼震驚的看著他,而冰墨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孟子袁。
他來這里好幾日了竟不知孟子袁也在此處,他住在扳鉗鎮還是才剛剛來此處?就在冰墨疑惑的看著孟子袁的時候回過神的孟子袁開口說道“冰墨兄。”
回想起離開時孟子袁受傷冰墨上下大量了一番,見他傷勢已經痊愈這才道“真巧,竟然此處遇到了孟兄。”
巧遇上了當然要聊聊,所以冰墨也沒有在繼續采藥帶著孟子袁來到了自己在扳鉗鎮的加,進來后孟子袁看著四周“你來這里是?”
“沒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不過孟兄你一個人在這里做什么,這里可是世俗界。”
孟子袁來此處其實是純粹湊巧,他也是剛剛來到這里就遇到了冰墨“我湊巧來到此處,剛剛到就遇到你了。”
“那孟兄稍后還要回去?”
“正是。”
“難得你我在此處遇上,晚上我們不醉不歸。”
“好。”
晚間冰墨做了幾樣小菜然后拿出酒來,二人坐在椅子上喝著酒聊著天,好似很久都沒有這樣過了,之前在宗門的時候孟子袁對冰墨十分照顧,所以往日無事也總會跟冰墨二人喝點,但是之后因為事情越來越多所以也沒有機會再在一起喝酒了。
“我回到宗門的時候聽說周長老離開宗門了,但是我想他不是離開了吧。”
“嗯,我殺了他,他既然想背著人,那我也只能成全他了。
“我跟冷鋒都已經猜到了,如今頂替周長老位置的是白長老,白長老是個不喜爭搶的人,性格也很溫和,只是這也僅僅是表象,因為我可是見識過什么叫做笑著幾句話就能夠置人于死地的,我們對這位長老到是沒有什么意見,反正是誰對我們來說都無所謂。”
“紫菱宗是大宗,所以在里面勾心斗角爾虞我詐是在正常不過的了,就好比周長老,他對宗門做了什么我是不得知,但是從此事上可以看出他還是不夠受到宗門的重視,如果宗門真的重視他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修為止步不前,也不管他是不是要命到盡頭,而他死了不找不問不查,僅僅對宗門稱周長老離開宗門了,他無緣無故怎會突然離開?所以這僅僅是宗門給大家的一個交代罷了,大家也不在意是真是假。”
“我也聽說在我們離開之后宗門出現過一次很強大的靈力波動,是你進階吧。”
“不錯,只是一瞬罷了。”
“所以我能知道你現在的修為是...”
“神帝。”看了孟子袁半晌冰玦才開口回答他,而這期間他也考慮了很多才說出來的,當然他也知道孟子袁不會對別人講的。
孟子袁震驚的坐在那里,手里的酒杯就這么端著,忘記了是要入口還是放下,冰墨沒說什么徑自喝著酒,他知道孟子袁需要時間來接受這一消息,所以他沒有打擾他。
半晌孟子袁猛地站起身來,冰墨喝酒的動作一頓疑惑的看著奇怪的孟子袁,還未問出口孟子袁忙放下酒杯扣手一拜“見過神帝大人。”
冰墨嘴角抽搐,他放下手里的酒杯然后無奈的伸手拉住孟子袁的手腕強行將他拉到座位上坐好,這才又拿起酒杯喝下杯中酒“你這人真是,不告訴你吧你還想知道,告訴你呢,我就怕你變成此時這樣。”
孟子袁也覺得無語,這個人,他是打擊人之后該吃吃該喝喝,那他這個被打擊的是不是需要時間整理心情啊,而且他要整理的可不僅僅是接受這震驚的消息,他還要將自己見到他時心中的喜悅無處壓抑的強勁心跳都壓制下來,因為他這短短的時間可是想了很多,也明白自己不管對他何種心思,在得知他的修為時都不能說出來了。
“我,”
“別你我的,有話直說,那個一直保護我關心的孟子袁哪去了?”
孟子袁心中無奈,想著這次偶遇是巧合,想來下次再見也不知道何時了,“好,既然冰墨兄都如此說了我便還似以往那般。”
“這不就是了,喝酒喝酒。”
孟子袁喝下杯中酒將埋藏了心底深處的想望眼中的失落以及愛而不得也都隱藏起來,他在冰墨面前就是好友,就是以前那個對他照顧有加的孟師兄。
冰墨何嘗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是不能說不可說,他對孟子袁這個朋友很珍惜,所以不希望這樣的友情被扼殺,以至于即便知道即便看出他的心思他也只能當做不知道,雖然不知道下次相見會在何時,他也很珍惜眼前。
晚上二人喝到很久,天蒙蒙亮的時候孟子袁離開了,帶著微醺帶著不舍帶著還未開口就已經被扼殺了的愛意離開了,冰墨看著他背影消失才回到屋子里,他無法給孟子袁想要的,所以也不會因為知道他對自己有意就故意折磨他,兩人以后怕是難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