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萬山不在加價,這時三樓的客人再次出價“一億八千萬。”
明顯是只要方城主在出一口價他就不加了,而這些黑砂石如果到兩億極品靈石的話說實話有些超出價值,但終歸也是值得,畢竟這么大塊黑砂石以后就是拿出一小塊賣也能賣不少。
方城主不在說話紅衣女子見此“一億八千萬一次,一億八千萬兩次,一億八千萬,三次,恭喜三樓的貴賓。”
冰墨詫異“這人還真有錢。”
“你看誰都有錢,現在你不也是有錢人了。”
“我這點錢算什么,不過我也用不上什么錢。”
“這些靈石雖然看著不少但是對于修士來說如果真的要用也用不了多久,在沒有空間的情況下布置陣法結界都是需要靈石的,而我們可以蘊養玉石他們卻不能,用自身靈力的話不管怎么蘊養都不夠用,所以靈石對于修士來說至關重要,而你不需要自然不覺得如何,當你真正需要用的時候就知道靈石有多大的用處了。”
此時臺下的所有拍賣品都已經拍完了,紅衣女子宣布結束之后大家就陸續的離開了這里,幾人不急也沒有立即離開,而旁邊的房間在買完那黑砂石之后便離開了。
這是幾人的房間門被敲響了,“進。”
“這位公子,我們長老想跟您談談。”
冰墨點點頭“我先去一下。”
“嗯,人還多我們在此處等你。”
“好。”
冰墨跟著來人離開之后便又見到了那位老者,老者見到冰墨也很是熱情“公子可還滿意丹藥的價錢?”
冰墨雖然心里嘀咕這價位也不是不買的,而且主要還是他的丹藥妖孽,所以他一臉的都是他的功勞樣子讓冰墨很無語,但依舊點頭道“還好。”
聞言老者又道“公子,不知道公子還有這樣高等階的丹藥嗎?”
“怎么?”
“一個月后我們這里還有一場拍賣會,這場拍賣會來人與這次不同,來人都是虛無界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如果公子還有這樣的丹藥不妨拿出一顆來為我們這拍賣行添些彩,而且保證比這次賣出的價格還要高。”
“這個我在想想吧。”
“當然,那公子如果想好了可以隨時來這里找我。”
“好。”
冰墨離開之后在回包間的路上見到一個熟悉的人,這人當然不是別人而是孟子袁,他依舊跟那個方城主在一起,身邊還有那個女子,女子看他的眼神滿是愛慕之意,雖然孟子袁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是這女子輕扯他的衣袖他也沒有甩開,這足以看出二人的關系很親密。
“這位不是孟兄的朋友嘛,冰墨兄我們又見面了。”
“方兄,真巧。”
方昊剛要說什么這時冰玦等人已經從樓上下來了,見到孟子袁冰玦還有洛璃也是很驚訝,不過看到他身邊的女子洛璃微微皺眉,她又看了眼自己的兒子,他臉上依舊冷冷的繼承了他父神的好基因,所以看不出他此時的想法。
孟子袁見到幾人也是一愣,他見過他們,在冰墨還在紫菱宗的時候,那次出去歷練他們也在,而且其中的一人還是救了他們的人,孟子袁才要說話這是冰墨開口了“父神母神。”
“結束了嗎?”
“嗯。”
“我們走吧。”
孟子袁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這女子竟是冰墨的母親,而她身邊的男子則是冰墨的父親,冰墨完美的繼承了二人的極高顏值,而他們身邊的其他三人他見過一個,那這個人是冰墨的什么人?
“墨兒你還愣著做什么?”玄葉微微皺眉說道,他當然看到了孟子袁。
“伯伯我沒愣著。”冰墨反駁道。
孟子袁一聽,原來此人是冰墨的伯伯,他當初就知道除了冰墨也沒有別人,如今證實了想法“您好前輩我們又見面了。”
“你是誰?”玄葉故意如此說,這孟子袁好似個二傻子,看不出來他們現在的修為都保持在神尊期嘛,還前輩,想到此“這位公子不必如此客氣,前輩什么的我可擔待不起,你我同為神尊期修士,即便我的神力比你要深厚些,可前輩二字也擔不起,想來這位公子也是認錯人了,我等還有事,告辭。”
孟子袁猛地好似明白了什么,他微微皺起眉“不好意思我確實認錯人了,你跟我見過的一位前輩長得很像,不過我們已經十多年未見了,不好意思。”
幾人從他們身邊走過洛璃冷冷的看了眼孟子袁,而這一眼讓孟子袁整個身體好似都被凍結了一般,幾人離開后“子袁哥哥你的臉色怎么蒼白,你沒事吧?”
“沒事。”
孟子袁躲開女子的手看著冰墨的背影,而方昊當然將一切都看在眼中“看來孟兄與你這位好友之間仿佛有些誤會,你這位好友對你誤解很深,而你又解釋不清楚。”
“方兄我有事先走了。”
“好。”
孟子袁隨后跟著幾人一起出了拍賣行,而此時外面早已經是深夜了,街道上都沒有人走動了,見孟子袁跟了出來幾人也沒有理會“冰墨。”
洛璃轉過身來看著孟子袁,而孟子袁察覺到她的視線“前輩。”
“聽墨兒提起過你。”
孟子袁看了眼冰墨“有幸被前輩記得。”
“墨兒我們先回去了。”
冰墨沒有說話洛璃等人徑自離開了,冰墨看著孟子袁“有事?”
“我有話要對你說。”
當然這大街上絕對不是什么好的說話之處,冰墨一把拉過孟子袁二人消失在長街上,當二人再出現時已經來到了城外的林間“什么話一定要現在說?”
孟子袁看著冰墨放開自己的手,“我,”
“孟兄,你我這么多年的兄弟,如今相見去什么話都沒有了嗎?”
“冰墨,你可還記得當年你我分開時你說的話?”
冰墨一愣看了眼孟子袁“記得。”
“當初我說有話要對你說,結果最后你離開了,沒成想你我再見卻是已經十多年之后了。”
“你想與我說的就是跟我敘舊?”
“我想說的話如今我已經不知道我還該不該說出來,你如此態度是我與你陌生了,還是你將我推拒在外?”
“你想多了,有什么話你可以說。”
“你當真讓我說出來?”
“難道不是你有話要對我說?”
“你知道我要說什么。”
冰墨看著孟子袁“我是知道,也有了答案給你。”
孟子袁看著冰墨依舊淡淡的眼睛,他看不出來他的想法,也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開口了,會是什么樣的結局,而以他現在的神情看來,結果他似乎已經預料到了。
“冰墨,我不想跟你當什么朋友知己,我想做你身邊最親近的人。”
冰墨看著他一時竟不知該如何,他腦海里想過的答案此時一個字都說不出口,而這話好似一只重錘狠狠地砸入他的心里,他是知道也想過孟子袁會說的話,但是這極為簡短的只字片語冰墨很想確定什么,可又不知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