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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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霄冷哼一聲道:“廢物!”他拂袖而去,來到了白家正門。
白夢玉未嫁人,又是白景城的嫡出,論身份她是名正言順的繼承者,白家的人深知這一點。雖然她并未做過什么對白家有貢獻的事情,可是比起白云飛那個殺父奪位的逆子,至少白夢玉還正常一些。
幾個為了保命而躲起來的白家元老,此時卻悄悄混進人群,他們要看準時機,最好的結局就是力保白夢玉坐上門主之位。
唐霄見到白夢玉的身旁到處都是滾動的人頭,他淺淺一笑道:“夢玉,你長大了,不再是我那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師妹了。”
白夢玉猛然抬頭去看他,這一次她的目光里沒有愛慕也沒有了尊重,唐霄親手撕開的面具,并沒有沖擊到花崇欣的心靈,反而讓從小對他仰慕的白夢玉死了心。過了許久后,白夢玉才緩緩開口道:“白云飛呢?”
白云飛被唐門的弟子強押到大門口,外面眾多的眼睛盯著他,令他的額頭不斷滾下冷汗。
白夢玉劍指白云飛喊道:“你既然做了門主,就要守白家的家規,我向你下生死令,明日午時白家祭壇見。”
白云飛顫栗的身子根本沒有應戰的打算,可是白家的人豈能放過他。眾人吶喊叫囂,逼迫著白云飛應下此戰。
“應戰!”
“應戰!”
“應戰!”
一次又一次的吶喊,讓白云飛幾乎失去了站立的本能,他不斷的向后退,直到貼到了唐霄的胸膛上。
唐霄低眉冷眼瞧他,咬牙道:“給我應戰!”
白云飛搖著頭,他清楚自己的本領,更清楚白夢玉殺人的手段,他不要成為那個瘋女人的劍下亡魂,迫切的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白虹穎匆匆趕來,她微笑著伸手撫上白云飛的額頭,如同下咒一樣,在他的耳邊輕輕喚道:“去,別怕她。”
白云飛一瞬間煥然一新,脫去了剛剛的窩囊模樣,連目光都變得冷峻有神,他闊步走到白夢玉的面前,喊道:“好,明日午時,生死有命!”
白夢玉點了點頭,隨后獨自離去了。
戴著斗笠的花崇欣,趁著眾人散去,順著人流往正門走。她留意到唐霄的目光,發現他看白虹穎的時候,眼神柔和了下來,不像前兩日,帶著滿滿的厭惡。
看來白虹穎的身子恢復了,可以正常用藥了。
這對花崇欣來講是件好事,多是唐霄不在白虹穎的控制范圍內,他反而是個難纏的對手。可若是白虹穎重新掌握了唐霄,那就太好辦了,因為白虹穎是個蠢貨!
白夢玉回到客棧的房間,她一進門就被唐門的暗器所襲擊,雖然她沒有損傷,可證明了唐霄已經知道了她們的藏身窩點。花崇欣回去后,白夢玉正坐在客棧的大廳中吃飯,她走到白夢玉的餐桌前坐下,白夢玉將一封信件推到了她的面前道:“給你的。”
花崇欣眨眨眼,她不知為何心里有點猶豫。過了好久之后才將信封打開,里面是唐霄的親筆信,上面寫著時間地點,說是要見她。
白夢玉淡淡道:“他想你了?”
花崇欣咳嗽了幾聲后,指著那張薄薄的信紙,緊張道:“怎么可能,我不去啊,這一定是陷阱。”
白夢玉瞧她的神色怪異,疑惑道:“你該不會是怕見到他以后,心軟吧?”
花崇欣嘆氣道:“跟見不見到他沒關系,我這人好色,見到好看的都會心軟的。”
這話白夢玉可不信,她脫口而出道:“那你為何對永寧王一點也不好,我可沒見過比他更英俊的男子。”
花崇欣在心里給了白夢玉一個耳光,你聽不懂嗎?老子就是不想去,給老子一個臺階下很難嗎?她沒敢把這句心里話說出來,因為她知道這個二愣子,肯定會跟她打一架的。
兩人吃過了晚飯后,花崇欣最后還是點了頭,囑咐道:“千萬別離開客棧,我去去就回。”
花崇欣走到唐霄所說的地點,這是一個斷崖之上,從下往上看平平無奇,可是站在這上面卻能一覽白城的夜景,是個談情說愛的好地方。
“這地方像不像唐門的彼岸亭,我以前總是帶你去那里看風景。”
花崇欣冷冷一笑,她沒有回頭,只是低聲道:“師傅,你忘記了嗎?就在不久前,我們性命相搏,你為了你深愛的女人要殺我。若你找我來是要與我回憶往日的情意,那我只好告訴你,我不是很有興趣。”
唐霄從花崇欣的背后換住她的身體,緊緊將她抱在懷里,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可是就算如此,你也不會恨我,對不對?”
花崇欣笑出了聲,她掙脫開唐霄的懷抱,走到崖邊回眸道:“師傅,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明明今日沒有被白虹穎的媚術所迷惑,為何突然對她流露出溫柔的神情?是為了讓白虹穎掉以輕心,還是為了激起我的妒忌?”
就在剛剛唐霄自以為是的抱住了花崇欣的那一刻,花崇欣在他的胸膛上嗅到了媚術解藥的味道,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唐霄勾了勾唇角,邪笑道:“我果然還是最喜歡徒弟你了,永遠這么聰明!”
花崇欣瞇著眼睛去瞧唐霄,他依然英俊,魅力無限,可是就是打動不了她的心。他現在的一言一行,都讓她膽寒。
唐霄逼近花崇欣,將她抵在斷崖上,捏住了她的下巴,輕聲道:“我要你阻止白夢玉跟白云飛比武,白家已經沒人能夠掌控局面了。我要攪起武林新的紛爭,需要很多送死鬼,白家人最合適了。你會幫我的吧?”
花崇欣盯著他,她一直忍著咳嗽,她不想此時在他的面前示弱,讓他知道自己還在乎他。
唐霄曖昧的望著花崇欣,得意的笑道:“很痛苦吧,父親的藥會讓你的血液不斷沸騰,若是一直不咳出來,會內傷的。”
花崇欣猛的一口鮮血嘔出,直接噴到了唐霄的衣服上,他臉上掛著一絲冷笑,伸手撣了撣衣服上的血跡。
“你既然知道,為何當時不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