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全國各地,很多地方沒有收成,難民非常的多,甚至有些政府通輯的一些窮兇惡極的人也許逃到他們這邊來了。
這個消息更讓人大驚,本來盜賊都讓人恐懼了,現在這些窮兇惡極的人也過來,若是和盜賊連成一氣,那就可怕了。
這個縣可以說是很偏的地方,屬于山高‘皇帝’遠之地,但這里山青水秀,土地肥沃,每年的自然災害也有,但相對其它地方少一些,而且也沒有那么嚴重。
可現在盜賊橫行,而且從別的地方也涌進了不少難民甚至是惡徒,這讓縣里的人非常的恐慌。
高稼興經常能從外面帶回一些消息,就像現在他道:“昨晚黑市就發生了爭斗,派出所都驚動了,死了不少人。”
夏曉看著高稼興,有些憂心道:“高二哥,你別參與那些,還是好好讀書的好。”
夏曉還是希望高稼興走正途,趁著現在努力讀書升學,就算現在考不上大學,到時候恢復高考,一樣也可以。
但走了岐途,萬一上了政府的黑名單,到時候想考大學到不容易了。
“你傻啊,老子自由自在的,參與什么,我爸要知道不抽死我。老子是要當兵,又不當賊。”高稼興道。
夏曉松了口氣,又笑了起來,“我發現你們這里的人老是喜歡一口一個老子的,老的小的都一樣。”
“你也別把村里有的人想的太好,反正我不多說,你們女的注意安全。”高稼興突然道。
“什么意思?”夏曉不解。
“你聽了就沒錯,長點心眼,別隨隨便便被人騙的。”高稼興也不多說,就離開了。
夏曉看著離開的高稼興,丈二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暗示的是什么。
不過她一向注意安全,就是現在要弄到一把匕首挺難的,而且還要工業券,她也弄不到工業券。
不過想到了盜賊的武器,夏曉眼睛一亮,若是盜賊真敢來,到時候她多弄幾把武器才行。
“gege,要是盜賊來了,你能幫我對付他們嗎?”夏曉問道。
“看情況,你別忘了我只是顆石頭。”石頭道。
夏曉無語,“你自己都承認你是石頭了,還怕人家叫。”
“曉曉,我是發現了,你一求我的時候就會叫gege。”石頭哼哼道。
“哪有,我不是說口誤了嗎,你現在本來就是石頭樣,而且你自己也承認了你是石頭,我口誤也正常的吧。”夏曉絕不承認叫石頭太順口的原故。
“我不跟你計較,反正不許叫我石頭。”石頭再一次聲明道。
“好吧,不叫就不叫。”夏曉又道:“我是說盜賊來的時候,我能不能借用著空間隱匿,你告訴我他的背后在哪,我來對付他,我們專搶盜賊的武器。”
盜賊沒了有武器,肯定不敢明目張膽地跟高稼興他們對上,夏曉越想越覺得這主意好極了。
但前提也是不能讓人知道是她搞的。
“這個可以,反正你謹慎一些,就不會暴露。”石頭道。
有了石頭的保證,夏曉那是信心滿滿的,甚至考慮著要不要去盜賊窩走一趟,把一些武器給收進空間里。
不過這也僅是夏曉想一想而已,她也不知道盜賊窩在哪,而且自己不會變身,要是被發現了,倒有些麻煩。
“gege,能量石離你多遠,你能感應到?”夏曉忍不住又跟石頭說起了能量石的事。
“不知道,反正要是遇上我肯定知道。”
石頭這話說了等于沒說,夏曉嘆了口氣,也不再期待了。
這一天,紅星生產隊的隊長劉解放到了光明生產隊,跟著高國強說個好消息。
“老高啊,盜賊得逞了一次,如今派出所那邊也在追捕他們,可能顧不上咱們這邊,你們也不用把自己逼的太緊了。”
劉解放一說完,高國強搖頭,“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了,萬一糧食被盜沒了,我們得喝西北風了。咱們老百姓手上也只有鋤頭、鐮刀這些趁手的,要是他們手上有槍,我們得吃虧了。
“你說的也是,這些天我們生產隊也在訓練,你說的全民皆兵提議挺好的,早該這么做了,這些盜賊也太猖狂了,正事不做,做起了盜賊來了,出息了。”
高國強搖頭:“這時候,誰都難,但也不該偷盜的事來。”
“就是,有本事到富戶家里偷盜,沒本事就跟咱老百姓過不去。”劉解放也附和了聲。
“反正大家小心一些還是好的,若你們那里有難,可以派人來通知一聲,我們義不容辭。”
高國強話一落,劉解放輕拍了他的肩膀,爽快道:“好,就等你這句話了,老哥哥,咱可是一直佩服你的。老實說,這些天我也不安的很,就算是讓隊里的人都訓練了,但心里還是沒底,縣里如今也亂,也顧不到咱們這邊,我們又沒有多的武器,能不擔心嘛。”
“當年我們連鬼子都不怕,還怕這幾個盜賊。”高國強道。
劉解放應了聲,“就是,鬼子比盜賊可怕多了,還不是讓我們給干回老窩去了,跟你說話就是痛快,我這心里也輕松許多了。我先回去了,生產隊里也離不得人,你這里要是有什么危險,也讓人到我那去報一聲,我立馬趕過來。”
“好。”高國強和劉解放握了握手,送劉解放離開。
過兩天,葛賴子和劉海國、劉海花等人便過來光明生產隊,說要跟光明生產隊的人學習如何抗賊。
劉海花沒來時,夏曉這些人跟了高稼植也學習了好些天了,訓練也很用心,大家都很認真學習,甚至偶爾還比試一下。
但劉海花一來,瞬間就把夏曉這些娘子軍給秒成了渣渣,打架上光明生產隊的女子們還真沒有一個有劉海花厲害的。
相比男的來說,劉海花是不如的,但在女的這邊,劉海花的優勢非常的明顯。倒不是劉海花有多厲害,但劉海花生的高壯,而且力氣很大,打架的動作非常的熟手,一看就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也怪不得她說葛賴子從來都是她手下敗將了,肯定是自小就有人陪練的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