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幾個生產隊呢?”
“那幾個生產隊比光明生產隊差死了,地里的莊稼青黃不接的。”
“大牙,你莫不是記恨著光明生產隊,當年你可是被那賀紅軍和高國強收拾過的,才這么說的吧,去年豐收最好的可是紅星生產隊。”
“王二狗,我能胡說嗎,今年最好的就是光明生產隊,不信你自親自去看看。”被叫大牙的人立馬道。
“信你,怎么不信你。”王二狗手磨著下巴瞇著眼睛笑,朝著叫何大頭的道:“何大頭,我們去哪家好?”
“光明生產隊。現在最為警惕的就是紅星生產隊,光明生產隊倒是少有人打主意,聽說那生產隊還有個軍官,跟縣上的官關系好。他媽的,跟官好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鳥,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官。”何大頭呸了一口道。
大牙立馬接上,“就是,那個賀紅軍,斷了腳的不頂用,但他手里有把好槍,老子當年吃了他一記槍。現在這小子彈還留在我肩胛骨里呢。還有那隊長高國強,也是戰場上退下來的,也是個硬茬,除了這兩個,其它沒什么可懼的。”
“大牙,你熟悉光明生產隊,有過經驗,這次你帶路,我們把光明生產隊的糧食順利偷過來。”何大頭道。
大牙點頭,“放心,我對光明生產隊熟著呢,我們一定順利把光明生產隊的糧食給搬來。”
王二狗道:“那光明生產隊的幾個女知青長的不錯,我們到時候要不也偷過來吧。”
“是啊,那些女知青,身段賊溜的好,白白嫩嫩的,跟鄉下的土妞都不一樣,看的都流口水了。”大牙準備離開的,一聽到這里,小眼睛立馬睜大,搓了搓笑道。
“不行,這次我們只偷糧,不能胡來,現在可沒有上一次那么容易了。”何大頭道。
“那光明生產隊,我聽說有官家的子女,我們悄悄擄來,別人又不知道是我們做的。”王二狗道。
何大頭一頓,擺手,“不行,帶著女人全身而退可不容易。”
這天夜里,夏曉有些睡不著,累了一天了,本該是好好的睡個大覺的,但心情卻莫名地煩躁。
宿舍里大家都睡的很好,夏曉緩緩地起身,穿了鞋朝著門口走去。外面月亮高掛,滿天的星星很是美麗耀眼,可這樣的夜里也非常的寂靜。
現在基本沒有什么人養狗,大家吃都沒得吃的時候,哪里養的起家禽。”甚至田里都很少聽不到青蛙的叫聲,整個夜晚一片的安靜。
夏曉進空間里喝了一口水,便出來了,看看滿天的星空還有生產隊的夜景,夏曉心情安寧。
嗚……
只聽的一聲響,像野獸的聲音,夏曉就聽著腳步聲朝著聲音處跑了。
夏曉閃身進了空間里也朝著聲音的方向去,因著空間她比眾人快一些,可是到了那里卻根本看不到什么野獸,倒看到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跑了。
“不好,中計了。”夏曉說著又閃進了空間,朝著反方向去,反方向才是生產隊的糧倉。
果然一到這邊,就看到了不少人朝著生產隊的村子靠近。
真來盜賊了!夏曉當即一驚,心里怦怦怦地跳著,她立馬想要喊人卻不想腳一踩,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石頭道:“是蛇。”
啊,夏曉尖叫了一聲,腳不停地亂踩亂跳,就怕蛇沾上自己了。
卻聽到一道聲音在身后響起。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在這里做什么。”高稼興看到夏曉大為的皺眉。
“有蛇。”夏曉一看到高稼興就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了,忙朝著高稼興奔過去。
“蛇都給你嚇跑了。”高稼興道。
“夏曉,你把我們給嚇到了,大晚上的,你不睡覺,跑出來鬧騰什么。”男知青方躍進不滿道。
我這不是睡不著就出來走走吧,看看星星,便朝著那邊走去,哪知道聽了一聲叫聲,還以為是什么,卻看到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地跑了,我正打算來告訴你們的,哪里想到踩到蛇了。
“有人影?”高稼興道。
“是啊,肯定不是我們生產隊的人。”夏曉點了點頭。
“大家戒備了,操家伙。”高稼興道。
“夏曉的話可信嗎?”有人懷疑道。
“不管可不可信,現在都得小心為上。”高稼興說著,夏曉又輕呼道:“你們看看那里,是不是有人影在動。”
“你見鬼了吧?”方躍進一看過去,根本沒有什么人。
“真的,你們注意看,那些草從在動,真的是有人。”夏曉指著那些盜賊的方向。
“沒看到。”高躍進又道。
夏曉氣的瞪眼,“你四個眼睛都沒看到,你是不是該換眼鏡了。”
“你……。”方躍進一臉的怒意,想再說什么,卻想到自己面對的是夏曉,當即道:“虎婆娘,我不跟你說。”
“你……,軟腳蝦。”夏曉握了握拳頭,被叫虎婆娘,真有想揍人的沖動。
方躍進是跟原主一批到生產隊的知青,以前常和原主在一個組干活,因原主動作慢拖后腿很是不高興。
“別鬧,真有人。”高稼興嚴肅地道,“夏曉,你快去告訴我爸媽,還有我哥。”
“好,那你們小心一些。”夏曉一聽忙離開了。
高稼興凝重道:“方知青,你快去通知其它人,可能是盜賊來了。”
“好。”這會方知青臉色也凝重了,看了一眼草叢的方向,趕緊跑去通知其它人。
夏曉通知完高國強一家,剩下的都不用她管了,她當即跑回宿舍,宿舍的人還睡的正香。
“愛華姐,雪華姐、玉華姐、馮英姐,美華,快醒來,有盜賊來了,我們要小心一些。”夏曉幾乎是每個都搖醒的。
“什么,盜賊真敢來,好大的膽子。”王愛華首先驚醒了。
“是啊,趕緊起來。”夏曉道。
王愛華幫著夏曉把大家叫醒,又去通知了其它人,大家一聽說盜賊來了,心里還是很緊張,很害怕的。
“夏曉,我怕。”許梅拉了拉夏曉的袖子。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