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八歲重生,步萍就天天靈泉水沒斷過,和前世的黑瘦不一樣,重生后的步萍,皮膚越來越好,身體因為營養補充到位,所以發育的也是該大的大,該細的細。
此時因為蹬陸劍的那一腳,步萍的小鹿般纖細卻不失緊致的腿露在被子外面,一雙玉足也是精致可愛,看的陸劍有些沉醉。
昨晚只顧著上半身了,這會兒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陸劍的視線不斷的在步萍的腿上游移,等步萍發現陸劍的不對勁的時候,立即將腿縮回被子里。
“還沒看完”陸劍皺眉說道,一點也不滿足于只看了這么一小會兒。
以前步萍都是穿長褲,就算是穿裙子,也多是長裙,陸劍這還是頭一次這么直接的看到步萍的腿。
“陸—劍—,你就是個色狼”步萍咬牙說道,手往身后一摸,就是一個枕頭砸向陸劍的臉。
陸劍動都不動,任由枕頭砸向自己,步萍見狀反而有些擔心,不會把陸劍砸毀容了吧。
不過等陸劍撲向步萍,準確的說,是步萍的腿的時候,步萍就一點也不心疼陸劍了,牙齒咯吱咯吱的作響,只恨沒有把陸劍一枕頭砸暈了算了。
等步萍的大腿小腿都留下不少的印子,陸劍才放過步萍,唯一讓步萍值得慶幸的是,這回陸劍只是‘把玩’步萍的腿而已,不然步萍真的是吃不消了。
“咳,喝藥”陸劍有些心虛的將一顆事后藥,和一杯水遞給步萍。
事后藥是陸劍一早趁著步萍睡著,自己開車到藥店去買的,此時陸劍才有些后悔了,他應該準備點套套的,畢竟避孕藥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不過一想到兩人‘辦事’的時候,還要隔著一層,陸劍有覺得心里不太痛快。
步萍聞言一愣,隨即便理解了是什么藥,忍不住瞪了陸劍一眼,步萍痛快的將藥就著水喝了下去。
“萍萍,對不起”陸劍看步萍喝藥,心里便忍不住內疚。
“哼,你是道歉昨晚上的事,還是現在的事?”步萍沒好氣的說道。
陸劍摸了摸鼻子,怎么可能是夜里的事。
“其實早點生孩子也挺好的”陸劍忽然傻笑的說道,很是期待和步萍的孩子。
步萍忍著磨牙的沖動。
“然后你就等著被我爸打死吧”步萍氣呼呼的說道。
陸劍心虛不已,這不僅沒有守信譽,早早的和步萍突破了最后的一步,要是在弄個未婚早孕,步爸肯定要氣炸了,不過陸劍一點也不后悔。
而且步萍不知道的是,陸劍早上不僅買了避孕藥,就在床頭的抽屜里,還放著不少套套。
步萍和陸劍在東陽已經待了一個星期了,這期間步萍一共出手過兩次,一次是在錢途那里,一次則是在路邊與人競爭而得,因為步萍的名氣,對方把價格咬的非常死,害的步萍花了非常大的代價才得來。
要不是當時的木料確實難得,而且步萍知道木料的價格以后還會有上漲的空間,當時差點就想放棄的。
就在這次活動結束的前三天,步萍收到一份請柬。
“總算是來了”步萍笑看著手里的請柬,準確的說,是入場資格證。
“賭木,和賭石倒是有很多共同之處”陸劍也饒有興趣的說道。
木料的買賣沒有原石的那么多的門道和說法,不過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賭石界每年大大小小的拍賣會很多,陸劍也參加過幾次,不過這賭木還是第一次,事實上,賭木方面的拍賣,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很少有人知道拍賣會的存在。
倒不是賭木的拍賣會不正規,相反,就是太正規,條件太嚴苛,以至于很多人都被拒之門外,連知情的資格都沒有,像是步萍現在手里的請柬,是由拍賣會的十幾位主事共同確定的人員。
能拿到這份請柬的人,就說明了其在這個圈子里的地位,如今和步萍同歲的圈內人,有這個資格的寥寥無幾,當然,也不是沒有能參加的,只是和步萍同歲的,基本上都是跟著長輩來的。
而步萍的請柬上,則是明確的寫明了,邀請的是步萍本人,而不是如步萍第一次參加這個拍賣的時候,雖然也寫了名字,不過卻是在瞿輕容的名字后面,作為瞿輕容的徒弟來的。
事實上,名字能出現在請柬上都不錯了,很多跟著長輩來的,連一個附帶的名字都沒有。
不過這一回,步萍的請柬上,也不是只有步萍的名字。
“嘿嘿,走吧,跟著姐有肉吃”步萍得意的對陸劍說道。
陸劍的名字寫在步萍的名字后面,很顯然,是作為步萍的伴侶出現的。
其實這樣的現象很少見,雖然徵緣珠寶也涉及到了木雕這方面,不過涉及的卻不多,所以陸劍還算不上圈內人,一般只有圈內人,名字才會出現在請柬上。
這就又說明了一個問題,陸劍的身價太高,讓有些人不得不做出示好的舉動,要不是和規矩不和,估計那些主事的人,說不定會單獨給陸劍準備一份請柬。
步萍的話得到陸劍點頭贊同。
“肉確實不少,也很香”陸劍意有所指的說道,眼睛在步萍身上巡視一遍,滿意的點了點頭。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是這個樣子吧,步萍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誰讓自己一時得意,忘了陸劍如今的‘變化’。
瞪了陸劍一眼,步萍直接將陸劍從身邊推開,回房間準備拍賣會需要的東西,說真的,步萍覺得陸劍越來越臉皮厚,也越來越色了,就這一個星期里,步萍堅決不和陸劍同房的情況下,陸劍也找著機會,把抽屜里的套套用的差不多了。
被步萍甩下,陸劍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反而覺得就該如此,畢竟他這幾天可沒少占步萍的便宜,步萍會有情緒實屬正常。
再說了,媳婦不就是用來寵,用來遷就的,陸劍樂得步萍耍小性子,反正也是只對著他一人。
東陽木雕街,一處廠房里,不時的有人進進出出,也有人聞風而來卻進不去,只能在門口駐足觀察,看看都有哪些人有資格進入。
“要說這年輕一輩的,當屬徐小爺了”一個老玩家豎著大拇指,贊嘆又羨慕的說道。
同樣是玩木料的,自己都四十多歲了,卻只能在門口眼饞,而徐松不過二十出頭,就能被人邀請進去,兩人之間的差距可見一斑。
“嘿,那可不止,這車老板的徒弟,可沒一個差的”另一人說道。
在東陽,玩木料的基本都知道,車明榮名下徒弟,不算徐松這類親傳的,那也是各個都發展不錯,算得上是遍地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