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不錯,連這魔羅化身都能夠干掉,看來你還真是有些本事呀。”
一聲冷漠的聲音響起,冷厲如刀,青衣傍身,青紗遮面,清冷的眸子,就像是秋水瑩波一般,但是更像是殺人的利器。
修長的身影,姿態萬千,冰冷中帶著嫵媚,如同一座冰山一般,令人從心底里發寒。
“你是誰?”
江塵冷冷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把巨劍,我要了。”
女子單手一抓,便是將那魔羅化身之前的巨劍,攝入手中。
魔羅化身都已經被雷火天靈給抹殺了,化為了灰燼,但是這巨劍竟然還安然無恙,足以預見,這巨劍是何等的神兵。
江塵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含常理出牌,連自己也沒能發現她的存在,悄無聲息的出現了,而且還劫走了本該屬于自己的東西。
這巨劍如果能夠融合天龍劍的話,估計天龍劍的品級,將會變得更加恐怖,現在的天龍劍,在江塵的眼中,還不夠強悍,等他到了星云級之后,天龍劍所要承載的無窮源力,也將會更多,到時候會是極大的負荷,所以這巨劍對于天龍劍而言,絕對是千載難逢的寶貝。
可惜,這女子竟然先他一步,奪走了那巨劍。
巨劍在手,女子毫不客氣,面對江塵與辰盈盈,都是充滿了自信。
“好一個趁人之危,不過,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江塵冷笑著說道,緊握著天龍劍,并不打算就此放手。
“你的實力已經十不存一,跟我斗?你覺得,你是對手嗎?”
青衣女子淡然一笑,眼神冷若冰霜,江塵跟著魔羅化身一戰,已經是掏空了他的身體,還想跟自己一戰,完全是癡心妄想。
“你是誰?辰家弟子之中,我從未聽說過你這樣的人。”
辰盈盈咬緊牙關說道。
“你也逃不過今天。”
青衣女子冷眼睥睨,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在她眼里,江塵跟辰盈盈都已經是喪家之犬,還不任由自己宰割嘛。
“這番話,未免說得有些太早了,巨劍是我的,你,休想搶走。”
江塵揩去嘴角鮮血,吞下了數顆丹藥,體內的源氣,不斷恢復了過來,但是也僅僅只能達到七八成而已,不過已經足夠了,至少現在自己不會成為這個青衣女子手中待宰的羔羊。
“癡心妄想,這巨劍,我要定了,天外星隕石,來之不易呀。”
青衣女子收起巨劍,束手而立,慢慢的傲嬌與自信,與江塵四目相對。
“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天王老子也白搭。”
江塵仗劍而起,再一次與青衣女子糾纏在了一起,天龍劍勢如破竹,無境之劍更是完美的逼退了對方,不過青衣女子也是十分的從容,且戰且走,似乎并沒有跟江塵死磕到底的準備。
又一個星云級強者,雙方的戰斗,十分的緊迫,可是江塵知道,一時之間,他還是難以奈何得了對方,辰家高手,果然是層出不窮,自己還沒有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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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突破星云級的時候,想要多個星云級高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真沒想到,你的戰斗力竟然這么強,只可惜,我已經沒有耐心跟你一起玩兒了。”
青衣女子與江塵之間的戰斗,并沒有持續太久,兩者幾乎是勢均力敵,誰都沒有占到任何的便宜,而且青衣女子似乎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從一開始就不想跟江塵死磕到底。
一道道青色的源氣波蕩,不斷打出,雷霆風暴,氣勢駭人,比起辰東來,絲毫不弱,江塵也知道,自己現在遇到的對手,已經是越來越強了,實力終歸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
江塵想要奪回巨劍,非常難,辰盈盈現在也是沒有能力與江塵生死大戰,逼退青衣女子了,畢竟天才也是有等級的,辰盈盈雖然不弱,但是在還沒有完全突破星云級之前,始終還是無法獨當一面的。
青衣女子玉掌連環,連續打出,直接后退而去,閃身之間,進入了原本魔羅化身之后的門戶之中。
“可惡!”
江塵眉頭一皺,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燈,他想要追擊而去,可是這個青衣女子的腳步,實在是太快了,絕對比起一般的星云級高手,要快得多,出其不意之下,直接遁入了魔羅之門。
“這個女人不簡單,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來頭,前輩,我們怎么辦?”
辰盈盈問道。
“追!我就要看看,她有多大的本事,能從我手中搶走東西的人,還沒幾個。”
江塵說完,從懷中掏出了幾顆丹藥,直接扔給了辰盈盈,辰盈盈也不多說,吞下丹藥,緊隨著江塵,進入了魔羅之門。
魔羅之門的后面,是一個真正的宮殿,美輪美奐,在宮殿之上,一百二十八根石柱,頂天立地,雕龍畫鳳,十分的霸氣。
在宮殿最前方,最中央的位置,有著一張圓形祭臺,對于江塵來說,也只能覺得這是祭臺了,因為除了一個高約一丈有余的圓形石柱之外,一無所有,但是那圓形石柱之上,刻滿了銘文,還有一連串的血跡,早已干涸,顏色無比之深,給人一種十分陰森恐怖的感覺。
然而,就在那石柱之后,竟然有著一具石棺,石棺很大,是跟那祭臺連著的,那石棺之上,也是布滿了血祭,兩者都透露著一絲詭異。
在那祭臺之前,那青衣女子卻是單膝跪地,跪在了那里,似乎充滿了虔誠。
“她為什么要跪在那里?”
江塵一臉疑惑的說道,不明所以。
“這里還有棺槨,難道是秦天魔羅?”
辰盈盈詫異道。
此時此刻,那青衣女子,跪在那祭臺之前,相當的詭異。
“不會,這里不可能是秦天魔羅的墓冢,如果是,也只是他分身的墓冢,不過魔羅化身已經被我干掉了,這石棺,又是怎么回事?還有這祭臺?我怎么看著有些眼熟呢。”
江塵眉頭緊鎖,那祭臺之上的銘文,非常的神奇,但他卻說不清楚,自己在哪里見過,總之他可以肯定,那祭臺上的符文,他肯定是有印象的,只是不知道究竟在哪里,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
青衣女子一口鮮血噴在了祭臺之上,口中更是喃喃的說著晦澀難懂的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