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心花葬錄

第二百五十九章 強者之心

第一卷花奴第二百五十九章強者之心

第一卷花奴第二百五十九章強者之心

“三金,你醒過來了,我還以為你”蔣晨說著,將抓住鬼叫魚王的手松了開來。

鬼叫魚王扭了扭身子,滿含委屈的縮到一邊。

“呸,還以為我怎么了?不要烏鴉嘴。”劉三金斜了蔣晨一眼,但是內心卻是感動的。

“三金,到底是什么東西,我和蔣晨都沒看到什么啊。”謝思凡問道。

劉三金的臉上重新泛起了笑意:“小家伙確實給了一樣好東西給我啊。哈哈,對了小東西你還沒有名字,你這么怕死不如叫你怕死鬼好了?”

鬼叫魚王使勁翻騰了起來,顯然是對劉三金取的名字極度不滿。

“哎呦呵,你還有意見?”劉三金說著向鬼叫魚王飆出一個兇惡的眼神。

“三金,怕死鬼這個名字是不太好,不如叫金鬼好了。劉三金的鬼叫魚,如何?”謝思凡開口說道。

劉三金再瞥了一眼鬼叫魚王:“好吧,大哥既然都開口了,你就叫金鬼了。躲一邊去,別翻騰了。”

金鬼果然不再鬧,安靜的躺在了謝思凡拘來的那一捧水中。

“快講講那到底是什么東西啊。”蔣晨有些忍不住了。

“大哥,剛才那家伙不是用什么靈魂祭祀的法門借來了很強大的攻擊么?”

“難道那上面是祭祀的法門?”謝思凡的眼睛一亮。

“可以這么說,不過重點可不再這個上面。”劉三金神秘的一笑。

謝思凡的眉毛一挑等待著下文。

“大哥你知道天地之靈吧。”劉三金好像重新換了一個話題。

謝思凡點點頭:“這個是知道的,天地之靈乃是天地之間的靈氣慢慢孕育出來的一種特殊的生命形式,它們如果成長起來據說都有著毀天滅地之能。像蔣晨使用天地意志讓自由之翼進化出來的迦樓羅就是天地之靈的一種初生狀態。”

劉三金一笑:“確實如此,天地之靈都是極度強大而恐怖的存在。大哥,你知不知道,金鬼之前所獻祭的對象就是一個天地之靈啊。”

謝思凡一驚:“是已經成長起來的天地之靈?”

“應該說是已經被封印起來的天地之靈!”

“封印?天地之靈這樣的存在,我們這個世界怎么有能力將它封印?”謝思凡疑惑。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這天地之靈已經被封印了無數年月。當年的事情誰也不知道。”劉三金搖了搖頭。

“那這紫色的書頁到底上面記載了什么?”蔣晨皺著眉頭問道。

“這紫色書頁其實就是這天地之靈分散出來的東西,這上面記載的是讓它能夠掙脫封印的方法。”劉三金回答。

“幫它掙脫封印?難道說獻祭的靈魂就是給它提供能量。而法則之力就是它對于獻祭者的一種獎賞?”謝思凡馬上就猜測了出來。

“的確如此。在紫色書頁的記載中它要解除封印需要巨大的靈魂力量。”

“一個恐怖的天地之靈啊,我們還是不要摻和在這事情里的好。更何況,獻祭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違背天道啊。”謝思凡說道。

“大哥,你知不知道這被封印的天地之靈到底是什么?”

謝思凡皺著眉,搖了搖頭。

劉三金笑了起來,他的眼睛反而看向了蔣晨:“正是風之子,迦樓羅!”

“什么?”蔣晨的眼角跳動。

“書頁上正是這樣記載!”劉三金點了點頭,“你說,要是讓你的迦樓羅吸收一點那力量”

“三金,你真的確定那書頁上說的是真的?”不知道為什么,謝思凡覺得有些不對,在他對抗法則壓力的時候,他分明的能夠感覺到迦樓羅對于那法則之力的極度厭惡與抗拒。

劉三金一愣,然后說道:“不應該是假的呀。如果說它要騙我們,不可能知道蔣晨擁有迦樓羅的事情啊。”

謝思凡還是搖了搖頭:“不要再想這件事情了。這么強大的存在很可能讓我們丟掉性命。三金,修煉得太順利了,讓你忘掉了危險么?!”

劉三金神色變了變,確實,因為修為越來越強大,甚至是大宗師也能夠抗衡一二的時候,自己的心態有些驕傲自滿,覺得天下之大幾乎沒有什么能夠讓自己死亡了。

而謝思凡可是剛剛差一點就死掉了,所以已經開始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其實他們的實力還太弱小了一些,能夠觸碰的東西,還很少。

“對不起,大哥,我的心態有些問題了。”劉三金低下頭來。

“這樣的心態容易讓人喪命,同時也會讓我們的修煉不穩。三金,以后注意啊。”謝思凡沉聲道。

“我知道了大哥。”劉三金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看來這東西還得扔掉了啊。”說著,他揚了揚手中的紫色書頁。

“扔就別扔了,呵呵,以后我們若是實力強大了,倒是可以看一看啊。”謝思凡笑了起來,言語中有著無比強大的自信。

“大哥,你的內心是真正的強者之心啊。”劉三金感嘆,“難怪老祖宗說你才是唯一的閃光點。”

“好了,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只是在我們強大起來的道路上還要更加小心一些才是。”謝思凡笑道,“好了,鬼叫魚王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們也可以回去告訴漁民了。”

“呵呵,確實,我們這一次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劉三金的性情本就跳脫,現在又高興了起來。

“當然,我們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實力強大了起來,能夠做一點好事,讓心情真是舒服啊。”

三人相視一笑,開始騰身飛出海面。

鬼叫魚王則是被裝入了須彌戒中,陪伴它的還有那一捧海水

“沒有上當么?”

“沒有上當啊。”

“竟然沒有上當。”

“怎么辦?”

“等。”

“已經等待了億萬年。”

“既然已近億萬年了,為什么不能夠再等一等?”

在遙遠的深海山脈中,好像有無數個聲音在回響,在低語。而又像是只有一個聲音,它在自問自答。否則就會寂寞得瘋掉。

然后山脈輕輕的顫動了兩下又歸于平靜,就好像再次睡覺翻身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