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風,無處不在三更求花
“這些化外之民,不過偶爾得到奇遇,有些手段,終究不可能持久。那白頭發的家伙能夠瞬發禁忌術法,我卻不信他的攻擊能夠一直延續下去。況且,難道我沒有禁法?我就動用我父親教我的一招超級神通,你們幫我將他們幾人拖住。只要此招一出,我們一定可以再度獲得勝利!”邱磨的聲音充滿火熱的堅定。
“少統領,你是想要動用那一招?”那一個青年忍不住出聲,“那這些人必死無疑!”
“好,既然如此,我們就為少統領爭取時間!”那老者也是沉聲,他同樣知道邱磨即將使用的一招該是多么強大。
打定主意,剩下的四個森鬼界強者也擺開陣勢,剩下三人將邱磨圍在中間。而這三人頭頂上分別祭出法則之器,靈氣蕩漾,做好了抵御的狀態。
“哦,是想發動大招了?”劉三金的手上攻擊停下,有些戲謔的看著森鬼界的眾人,仿佛有了貓捉老鼠的味道。
他們這一邊雖然方暮雨和秦謙暫時失去了戰斗力,但是他和蔣晨卻是精神飽滿,好的不能再好,由此他也充滿了信心。這一點倒是讓躲在暗處的謝思凡看得直搖頭,這家伙騷包的性格真是一點沒變,總要吃個大虧才知道什么叫獅子搏兔亦盡全力。
當然這些森鬼界的強者既然把他們當做獵物,那么就要做好身份轉換的覺悟。
“你們這些土著莫要得意,死亡就要來臨!”青年吼叫了一聲,催動頭頂的法則之器,發出陣陣雷鳴。在空中一掃,擠爆空氣的聲音隆隆巨響,向著劉三金他們飆射過去。
蔣晨突然往外一跳:“這家伙我來解決!”
他火熱的個性看到,方暮雨和秦謙連連建功,已經連殺兩人,再也忍耐不住。
那青年也是圓滿至尊的層次,倒也不怕蔣晨,在他看來最大的威脅是劉三金,那種超強的攻擊術法,瞬發速度,讓這些土著有著超越本身修為的攻擊力。但是表現平平的蔣晨,剛剛也就是和他們之中的一個至尊打成平手。
法則之器沒有猶豫,呼嘯一聲,朝著蔣晨沖殺過去。
“來得好!”蔣晨興奮得大吼一聲,雙手之中巨大的光劍舞出,風的撕裂如鋸齒在劍刃游走。
“轟隆!”一下和青年的法則之器相撞,蔣晨的光劍毫無疑問的破碎。
青年的眼中閃過嗜血的神色,在他看來蔣晨簡直不自量力,既然如此,那就見血!
“死!”青年沒有停頓,催動著法則之器向著蔣晨撞擊而去,那如巨石一般的法則之器若是撞在蔣晨身上,必然會將其撞得四分五裂。
“奶奶的!”蔣晨恨恨罵了一聲,他的修為沒有青年精深,在直接對抗中果然處于下風。
但是他的手段可不僅如此。
身體一震,一聲尖利又嘹亮得沖天的鳴叫聲從他體內傳出。一道濃青色的影子從蔣晨胸膛出噴涌出來,在空中顯現出那巨大的形體。
正是迦樓羅!
雙翅一展,利喙擺動,交擊在青年法則之器上面發出鏗然爆響。
迦樓羅借機后退,一晃十里,而蔣晨落足在迦樓羅的頭頂。
“什么鬼東西?!”青年心中一頓,迦樓羅的氣息明明沒有成就至尊,卻給他一種無比可怕的感覺。
“撞天闕,撞碎蒼天!”青年心中有些驚疑,出手更加狠辣,那巨石一般的法則之器更是催動得呼嘯飛舞。
山峰似的虛影將法則之器籠罩,仿佛這才是它的原本形態。
隕石朝向天空而去,以一種決絕的姿態,似乎不將天宮撞壞,繁星隕落就誓不罷休!
這一招狂猛至極,已經是青年的全力施展。
蔣晨一捏拳頭,他也感受到這一招的可怕,心中更加火辣興奮。他躲在謝思凡羽翼下的時間已經很長了,這一刻他似乎又回到了曾今和劉三金兩個人在獸潮之中,實力不強,處處危機的感覺。
他猛然躍起,然后沖向迦樓羅的身體。整個人身上散發著瑩瑩青光,居然如同光點,就這樣和迦樓羅融合在了一起。
“風,無處不在!”迦樓羅的口中此刻竟然傳出了蔣晨的聲音,“吾從風中而來,吾以風為名,吾掌管宇宙一切之風。天地之風,盡給予我力量,讓我得以穿越一切,分割一切,摧本書名第五文學看最快更新毀一切!”
蔣晨的聲音停下,就是震天動地的尖嘯。
迦樓羅的身體,蔣晨此刻就是迦樓羅,整個身體居然在拔長,雙翅緊緊收攏,形成錐子一般的形狀。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颶風,就在天際鼓蕩,那種浩瀚的風,卷起云層又撥開云層,仿佛將那天空中的乳色輕羅全當成了浪花無數。
這樣浩大的颶風,比起劉三金剛才釋放的禁忌術法聲勢更加猛烈。
青色的錐子劃過絕美的弧度,是流星!
與反沖向天的隕石,悍然相撞。
天地間一下子充滿了靈氣的狂潮。
森羅界的老者和另外一個至尊有些緊張的看著天空中,那對撞之后的結果。同時他們也密切注視著劉三金的動作,一旦出手,他們便會阻攔。
只是劉三金也沒有出手,他對蔣晨同樣有著信心,雖然對方是圓滿至尊,可是蔣晨的手段絕對不弱。
再說了,如果蔣晨有什么危險的話,謝思凡肯定出手,這些人連一招都抵擋不下來。
劇烈的爆響,伴隨著咔嚓咔嚓的響動。
那青年突然一口鮮血噴出,臉色萎靡到了極點,同時眼神中也泛出了極度不解的色彩。
在他看來,他的修為比蔣晨高得太多,怎么可能在全力對撞之中居然慘敗?
天空中,散落下來無數塊法則之器的碎片,當然,這原本強大的法則之器再也散發不出一點點法則力量波動。
青年痛苦到幾乎暈死過去,對于強者來說,法則之器簡直相當于自己的第二生命,是從宗師階段凝結魂石開始就陪伴自己的所在。
失去了法則之器就如同被廢去手腳。
而現在,青年失去了手腳,他也僅僅是失去手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