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心花葬錄

第一千三百二十章 打寇順的主意

萬人敵之兄長十萬人敵出現的消息,立刻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傳播了開來,整個上層天幾乎都知道有這樣一個隱秘的圣王強者。賭斗出手便是三顆總價值達一萬五千方的丹王,并且徹底擊敗了撐天圣王。

據傳,以肉身強大著稱的撐天圣王在戰后整個身體都變成了破布袋一般,骨骼經脈盡碎,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要想完全恢復,起碼要百年以上的時間。

可想而知,撐天受到的傷勢到底有多么沉重,而十萬人敵又是多么的強大。

但是據撐天圣王親口所說,十萬人敵的修為應該不過剛剛突破圣王境界,真正實力比他要弱了一籌,但是最終擊敗他的乃是一種極度強大危險的秘術。想來十萬人敵自己應該也受了很沉重的反噬。

聽天到底有沒有受到反噬呢?沒有,其實沒有,相反,聽天的情況好的不能再好了。

聽天此刻的情況有些玄妙,給謝思凡的感覺,既不是天王境界的修士,也還沒有進階圣王。

這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在蓮界也沒有出現過這樣奇妙的境界。耳火就好像游離于天王與圣王之間,平常的時候似乎就是一天天王境界的修士,而當他的紫金血脈完全涌動起來,又可以扣動圣王境界的大門。

耳火在沉睡了一日之后就自動蘇醒了,他的身體強大到了一個令人側目的程度,心臟已經完完全全轉變成了紫金色。

此時此刻,才算紫金泰坦的血脈完全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不過耳火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愁眉苦臉對著謝思凡說道:“大哥,我把你的三枚破軍丹王都給吃到肚子里去了。”

眾人一同咧嘴。

破軍丹是類似于雷震子一樣丟出去轟炸別人的攻擊丹丸,可是耳火居然直接給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他的肚子居然還沒有被炸破掉?

對于耳火來說,賭注雖然沒有輸掉,但是也被他給吃掉了,實在是該死的很。

當時,耳火正在一種非常玄妙的轉變過程當中,急需強大具有爆炸性的能量來沖擊,令他完全轉變為紫金泰坦之身,所以就囫圇的將破軍丹王給吃了。

謝思凡聽了之后直接哈哈大笑:“要是你能吃了破軍丹王就變得這么猛,隨便你吃多少!”

這自然是玩笑話,這東西若不是在特定的時刻吃到肚子里真的會炸出一個洞來的。

不管是多么強大的修士,臟腑總歸要柔弱了太多。

“既然耳火你已經蘇醒了,看來我們可以繼續開始進行挑戰活動了。”謝思凡一笑。

“如果是現在再去挑戰那個捧山圣王,我一定能贏!”耳火揮了揮拳頭,目光堅定而自信滿滿。

“呵,你本來就沒輸。”謝思凡的嘴角一翹。

“謝兄,我們去智慧行天好了。”司平道歪了歪頭,然后突然建議道。

“哦?去智慧行天有什么說道么?”謝思凡疑惑,畢竟他們來曼陀羅天還只是剛剛挑戰了一場而已。

“當然,我也是剛剛被你的賭資給提醒了,所以靈光一閃。”司平道點了點頭,“智慧行天乃是蓮界煉丹大師寇順所居住的地方。”

謝思凡皺了皺眉:“你不會是想要我用丹王和那什么寇順去交易吧?”

“當然不是。”司平道揮著手說道,“我們的行蹤不易走漏,更不能讓別人將我們和萬人敵,十萬人敵給聯系在一起。但是既然丹王出現了,自然而然就會吸引到寇順的眼光。你說謝兄,若是下一次賭斗的時候,你拿出三枚各不一樣的丹王來,寇順會有什么反應?”

“恐怕會像貓兒見了腥。”謝思凡嘴角一翹,目光亮了起來。

“不錯,寇順是蓮界公認的煉丹最強者,可是他一生之中又煉制出來多少枚丹王呢?可若是在蓮界突然出現了那么一些丹王,寇順一定心癢難耐,想要將這些丹王給拿到手中。”司平道笑了起來。

“寇順難道還要來搶我們不成?”蔣晨撇了撇嘴。

“不不不。”司平道搖頭,“寇順會向萬人敵發出挑戰啊!”

“額,他一個煉丹大師要揮胳膊?”蔣晨眼睛一抬,雖然寇順的修為也不錯,是圣王境界,但是在別人的映像之中,他似乎從來沒有出過手,修為也是用丹藥堆上去的,戰斗力就是渣渣啊。

“寇順自己不動手,可是他的門客眾多啊!這上層天可有好些圣王強者巴結著寇順呢,若是寇順露出這樣的意向,恐怕來挑戰十萬人敵的不在少數。”司平道嘿嘿一笑。

“可是為什么要讓寇順找上我們?雖然他是煉丹大師,但是我們為什么要和他發生交集?”劉三金疑問發了出來,“論煉丹水準,大哥比他這什么大師厲害得多了去了。”

謝思凡的眼睛陡然大亮:“真的?!”

“真的!”司平道點了點圖。

謝思凡搓了搓手:“好好好!通天塔我現在雖然不能用,但是早晚有一天會成為我無上的利器,到時候就需要那七把劍鑰,既然寇順哪里有兩把,那說什么也要給弄過來啊。哈哈哈,不就是丹王么,要多少我有多少啊!”

司平道也是嘿嘿嘿連笑:“只要運作的好,讓寇順拿出兩柄寶劍來對賭,那么......”

謝思凡重重點了點頭:“我明白,哈,那兩把劍一定不會逃出我的手掌心去!”

說走就走,眾人立刻就離開曼陀羅天,向著智慧行天而去。

在曼陀羅天的隱秘所在,謝思凡曾經來到過的逆之谷中,莫逢春一巴掌將大廳中的無數瓷器古董都給拍成了碎末。

眼神冰冷毒辣,又帶著濃濃的失望,他仰天一聲長嘆:“楊天河,楊天河,你居然叛了逆之谷,成為了造物的走狗!我逆之谷,真到了無可救藥的程度了么?!”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