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婉歌不敢回頭看,隱隱約約的還聽到后面傳來茹金剛的聲音:“小媳婦兒,你別跑呀!”
茹婉歌更是不敢停。
直到感覺后面好像沒有動靜了,已經氣喘吁吁的茹婉歌才停了下來,回頭去看。
茹金剛好像沒有追上來,可是自己好像也已經跑出了北新村的范圍,進入了一片樹林里面。
茹婉歌環顧周遭,準備找回去的路。
然而第一次進入樹林里面的茹婉歌,要找到這個樹林的出口似乎沒有那么容易。
找著找著,忽然身后一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茹婉歌猛然一驚,看到脖子上的刀連呼吸都變得微弱了。
茹婉歌轉動著自己的眼珠子,茫然無措心里卻逼著自己要鎮定。
這時,一名男子來到了茹婉歌的面前:“剛剛有沒有見過一名十八來歲的男子。”
十八來歲?
茹金剛?
茹婉歌眼眸轉動了一下,可這情況看來,他們似乎并不是要找茹金剛的。
茹婉歌回答:“沒有。”
“真沒有?”他的聲音變得凌厲了。
茹婉歌輕輕地搖頭:“真……沒有。”
“把她帶走。”他吩咐身邊的人。
茹婉歌的眼眸往后一瞧,才知道除了和自己說話和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兩個人,還有七八個人。
看他們的樣子,并不像一般的土匪。
強自鎮定的茹婉歌被他們強行帶走。
沒走多遠,茹婉歌身邊的兩個人突然都慘叫一聲就摔到地上。
茹婉歌轉頭看去,也沒來得及看清楚就已經被人拉走了。
爾后,只是聽到身后傳來聲音:“追,抓住他們。”
茹婉歌不料會遇到這一場驚心動魄,也已經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一名男子緊緊地握住手,一直往前跑。
而那些人就在后面一邊嚷嚷一邊追著。
“啊!”茹婉歌忽然一聲。
男子的體力素來就比女子好,何況拉著自己跑的人一看就是練家子,茹婉歌根本就跟不上他的步伐,一個不小心就摔下去了。
男子停下,想詢問茹婉歌有沒有事的他看了一眼后來就要追到他們的人,立即將茹婉歌扶了起來,蒼勁有力一聲:“走。”
茹婉歌看了一眼后面就要追上來的人,只好忍著膝蓋上摔到的痛,跟著男子繼續跑。
“快抓住他們。”后面傳來聲音。
一會兒的時間,茹婉歌和男子被他們包圍。
茹婉歌第一次身陷這樣的情況,驚恐地看向男子。
男子一臉鎮定之色,將茹婉歌護在身邊,赤手空拳與手握兵器的他們打斗起來。
忽然,男子被迫松開了茹婉歌,茹婉歌不小心跌坐在地上。
也就巧在這一刻,忽然一條色彩斑斕的蛇蜿蜒前進,吐著粉色舌頭往茹婉歌逼近。
茹婉歌不由身子一顫的后退,直到退到身后的一棵樹,看到樹旁邊有一根大木棍。
看著蛇朝自己逼近,茹婉歌拾起大木棍,扶著樹站了起來,然后對準蛇把刀砸了出去,可是對不準,反而惹得它逼近得更快了。
驚怕中,忽然見到蛇身被分成了兩半,一片血淋淋。
“啊,我的媽呀!”茹婉歌只覺自己整個人都嚇得發軟了,努力要后退,忽然被人扶住。
是那名男子。
由于顧著茹婉歌,一時忽略了旁人,一把刀就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
男子松開自己的手,茹婉歌坐到了地上。
“沈命定,你今天就得死在我梁超的手里。”梁超的刀依舊架在他的脖子上。
而沈命定還是一如既往的鎮定,目光盯著梁朝,似是在想著如何更好脫身。
已經驚嚇得有些六神無主的茹婉歌爬去拾起地上的大木棍,便快速回到原來的位置朝著梁超的手狠狠的打了下去。
梁超始料未及慘叫一聲,手中的刀落地。
沈命定看向茹婉歌,露出淺淺的一笑,似是帶著感謝的情緒。
茹婉歌只覺有一股凌厲之極的勁風朝自己的后心襲來,回頭看去,一把刀正朝自己飛過來,就在這把刀在茹婉歌的瞳孔越來越大,茹婉歌以為躲避不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人抱住了,巧妙的避開了這把險要會要了她的命的刀。
茹婉歌看清楚,才知道又是沈命定。
他總是在危急之中那么快速。
沈命定用腳尖一動,地上的刀向上飛起,他快速伸手接住,然后朝著梁超拋了過去,梁超快速閃躲,手臂受傷。
隨后,沈命定拉著茹婉歌又是蒼勁有力的一聲:“走。”
而梁超忍住手臂上的痛繼續發狠的發號施令:“給我追,別讓他們給跑了。”
茹婉歌體力透支,停了下來:“我跑不動了。”
沈命定蹲下看著茹婉歌。
忽然這時候又見一名少年男子手握兵器帶著人來了。
沈命定看到他以后便喊了一句:“嘉爍,交給你了,我要全部。”
“是,明白。”文嘉爍定不負使命。
文嘉爍一方便和梁朝一方打了起來。
沈命定則帶著茹婉歌離開:“走。”
出了樹林,他帶著茹婉歌來到了北新村口的一座門牌,兩個人都靠在了上面。
停歇了一會兒,沈命定才看向茹婉歌:“你是這個村子的人?”
若不是這個村子的,怎么會出現在附近的樹林,所以沈命定沒有多問,直接就將她帶到了這里。
茹婉歌聞言看了一下周圍才知道是回到了北新村,輕輕點頭:“恩。”
頓了頓,茹婉歌又道:“你應該不是吧!”
“不是。”沈命定快速說罷,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冷冷的流露出來。
沈命定將自己佩戴在腰間的玉佩扯了下來放到了茹婉歌的手中:“剛剛的危險都是意外,你們村子也不會有危險,不過若是無事,姑娘不妨少出村子。”說罷轉身決絕離開。
看著沈命定背影,看著已經在自己手中的玉佩,茹婉歌欲言又止。
而沈命定就好像后面長眼睛了,回頭對著茹婉歌:“連累之禮,珍重,告辭。”
茹婉歌并不是想說這個,可是沈命定已經跑遠了。
茹婉歌拿起玉佩打量,連累之禮?
這種被追殺的場面,茹婉歌以前總覺得是在電視上和小說里才可以見識的,可是現在居然親身親歷了一番。
剛剛的情況,如今想來,茹婉歌還覺得有些后怕。
也不知道這個沈命定什么來歷,為何被追殺。
茹婉歌不再多想的往回去的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