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靠譜的人,都亂說一通,睡著了而已也能說成是生病了,回頭我就去好好訓訓他們。”羅莉見茹正唐這樣看著自己,忙著解釋,頓了頓又說:“那既然婉歌只是睡了,老爺,那我就先去忙著別的。”說完就匆匆走了,害怕被茹正唐教訓。
文嘉爍看著茹正唐,好心勸說:“茹老板,我一直都以為殿下只是喜歡茹姑娘,可是我越來越發現,他對茹姑娘的喜歡遠遠超出我以為的喜歡。”
茹正唐聽聞此言,立即看向文嘉爍。
文嘉爍接著往下說:“若是茹姑娘真的和殿下在一塊了,也是茹家之福,茹老板不該是愁眉不展才是。”
哼,茹正唐心中不滿又如何。
文嘉爍看了一眼屋內,又對茹正唐道:“茹老板,我們到前面去,我給你說說皇商要做的事情吧!”
茹正唐看向屋內,他要和文嘉爍走了,沈命定不會來個霸王硬上弓吧?
可是茹正唐才發現,文嘉爍和沈命定一樣,都喜歡決定事情以后就行動。
茹正唐只好交代小裙:“看著點,有什么事兒就進去。”
在小裙應允了自己以后,茹正唐才追上文嘉爍。
小裙轉了轉眼珠子,里面的人是太子殿下?這么有來頭的人?她不禁唏噓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難怪茹婉歌這次回來敢叫板羅莉,還好自己沒得罪她。
關于陸宣和茹婉歌兩個人的婚事,茹正唐昨夜里想了一夜,認為一定要好好的處理一番,絕不能就這樣隨意的說取消就取消。
于是在今天一早的時候,他就派人去了陸府。
可是茹正唐沒有料想到今天沈命定會過來,更沒有料想到的是,會被羅莉這么一瞎折騰,搞成現在的局面。
然而,陸宣要來的事情,一時半會兒的茹正唐也是忘記了,與文嘉爍兩人在正廳里面說著事兒。
陸宣來到了茹府,茹管家剛剛迎他入門,便看到了茹婉卿就帶著笑顏的站在他面前。
茹婉卿笑著對茹管家說道:“陸少爺交給我就成了。”
陸宣跟在茹婉卿的身邊,一直到了茹府里的花園,他才忍不住追問:“婉卿,是茹伯伯讓人找我過來的,我是來見茹伯伯的。”
茹婉卿笑道:“我知道啊!只是不巧我爹現在有客人。”
“客人。”陸宣呢喃了一遍,一副我知道了。
茹婉卿眨巴著眼睛看著陸宣:“陸大哥,你是要和姐姐取消婚約了嗎?”
陸宣沉默的看著茹婉卿,似乎對她的知道出乎意料。
“不過陸大哥真的要取消和姐姐的婚約嗎?”茹婉卿抿嘴問,“昨天爹爹回來,知道了這個事兒,被爹爹罰去跪祠堂了,今天一早就生病了。”
“婉歌生病了?”陸宣驚愕的看著茹婉卿。雖說自己開口說要取消和茹婉歌的婚約,可這不是他的本意,聽到她生病了,他還是會忍不住關心她。
茹婉卿點頭:“恩,所以陸大……”
她的話才開始,連說了一半還不到,就聽到陸宣的聲音響起:“婉卿,我去看看婉歌。”
看著陸宣走了,看著他的背影越來越遠,茹婉卿的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你們就都知道緊張她,待會兒等你看到別的男人在她房間的時候,活該的你。”
不過,茹婉卿的心情也十分好,只要陸宣去了茹婉歌的房間,她就是完成羅莉交給自己的任務了,會有獎勵的。想到這個,茹婉卿臉上頓時變得樂滋滋的轉身走了。
看著茹婉歌,沈命定的手背輕輕地落在她的臉頰上,順著下來碰了碰。
茹婉歌馬上感覺到有東西在動自己,微微擰眉便睜開了眼睛。
沈命定將自己的手拿開。
茹婉歌似乎嚇了一跳,整個人就坐了起來:“太子殿下。”看了看左右,這明明是自己的房間啊,怎么他會在這里?
她能有這種警惕性,沈命定可是很高興的,笑笑的問:“睡夠了?”
“啊?”茹婉歌覺得自己的智商肯定是不夠用了,茹正唐應該也不可能會讓沈命定到這里來才是的,怎么他就在這里?
茹婉歌擔心沈命定以為自己是昨天晚上一直睡到現在,解釋說:“我……我不是睡到現在,我其實也沒睡一會兒的。”我可不是豬,她在心中腹誹。
沈命定好笑:“我知道。”
“你知道?”茹婉歌不信。
沈命定忽然正了正色,一本正經又十分嚴肅的看著茹婉歌:“你被罰跪祠堂了?”
茹婉歌驚愕地看著沈命定,本能的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沈命定一聽是真的,心里莫名的不悅起來:“為什么?你做什么事情惹你爹了?還要這樣罰你?”
“……”茹婉歌覺得自己剛剛說太快了,也覺得沈命定現在的這個問題,她也總不能說是因為茹正唐生氣自己和陸宣取消婚約,生氣她跟著他出去吧?
沈命定盯著茹婉歌,他在等著她的答案。
茹婉歌閃爍其詞:“沒什么,就是我惹他不高興了,所以罰了一下。”想到昨天晚上,她還是會忍不住打冷顫。
“惹他什么不高興,嚴重到要你跪祠堂?”沈命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弄個清清楚楚。
罰跪祠堂這種事情一定是因為對方做了很嚴重不好的事兒,甚至一般都和家族聲譽有關,沈命定倒是想知道,茹婉歌和自己出去了一天,她回來之后還能做什么讓茹正唐如此生氣的事兒。
茹婉歌不說就是不說,反問他:“你怎么會在我房間?我可是女孩子,我爹就這么隨便答應你的嗎?”
沈命定也看出來了,茹婉歌不愿意說就一定不說,他也不再停留在這個問題上。
“寧州現在的情況一切穩定,很多原本遷離的人也都回來了,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沈命定一本正色的說著,“上一次,我讓你跟我一起去京都,你拒絕了,這一次,你要不要跟我走?”
茹婉歌的臉忽然被他雙手捧住,被迫與他的眼睛對視,仿佛這一刻都可以聽見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
在她凌亂的思緒里,沈命定已經在她的唇間烙下一吻后離開,再次對視時,他鄭重其事般的承諾:“只要你和我走,我沈命定可以對天地發誓,只會有你,只要你和我走。”他最后又再次強調了一遍。
這樣的誓言多美妙,茹婉歌的眼睛變得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