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我也想不到計劃竟然被蘇荃看破,結果她借你來控制我,看來這一年中,得委屈你和我在一起了。”自從回到天津港,陸離帶著方怡便和蘇荃分開了,蘇荃在天津港稍作補給后就轉回神龍島,而陸離則帶著方怡往南而下,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去大理,搶在段譽之前得到逍遙派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然后順便去蝴蝶谷找張無忌,至于《九陰真經》,他可是想好了,不管是郭靖還是古墓,目前以他的實力都難以獲得,但是還有一處能夠得到《九陰真經》,就是倚天劍和屠龍刀里,這個相對而言,還是比較容易入手的。時間上的問題,不行就干脆把埋寶地交給蘇荃吧。不過帶著方怡的這一年,自己可得想什么辦法收了這個小娘皮,他對方怡本來就沒有什么感情,有的只是男人對漂亮女人的想法而已。熟知原來劇情的他,自然更不會有什么心理負擔,何況假如順利,方怡做自己的丫環也不算委屈了她嘛。韋小寶的女人,應該更不會有什么一夫一妻的念頭存在咯。當然,自己立志做的,是淫賊中的君子,用強這種下乘的手段,怎么也是不會用的。
方怡卻是冷著臉,緊緊地咬著嘴唇不說話。看到她這幅臉色,陸離也不禁有些脾氣,悠然道:“但某人總是冷著張臉,恐怕我也不怎么好向荃姐姐交待哦。要知道,我在女人面前可不善說謊。”
“你!——”
“別你你我我的,戲總得演足了,叫公子,然后自稱奴婢,你以為我想和你在一起啊,帶著個黑臉的俏姑娘有什么意思,天天還得熱臉倒貼,既然你不領情,我也不需要你感謝我,這一年中委屈你一下,人前人后裝個模樣,一年后還你自由,或者你還覺得委屈,想要離開,那也悉聽尊便。”陸離說完,索性不理方怡,一拉馬韁,便往前行去。竟是看也不看方怡一眼。
嘿,老子好歹將來也要娶個幾房老婆的,為著一個丫頭片子,可不能丟了身價。大不了你還跟回韋小寶咯。
跑了數十里路,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陸離便找了路邊一家小店,吩咐店家把馬牽去好生照料,又開了一間房,便在店中大堂點了幾個小菜,上了一壺熱酒,自顧自地吃了起來,約莫過了小半時辰,店外鑾鈴聲響,緊接著方怡走了進來,只見她俏生生地來到陸離身邊,眼眶子里卻突然涌出了淚水,緊咬著下唇卻不出聲。
“怎么了?一聲公子就那么難叫?那你又何必巴巴地跟上來?”他這話方一說完,方怡還沒有反應,四周卻頓時象開了鍋。此刻天色已晚,這間小店卻是官道上唯一一家歇腳的地方,來來往往的南北客人很多,也很有些江湖人物,聽了陸離的話,便打抱起不平來。
“你這小哥好不懂事,那么好的小娘子不珍惜,吆來呼去的,像什么話?”這是客氣的。
“他媽的,哪來野小子,對美女那么無禮,皮癢了是不?屁()眼欠插是不?”這是粗俗的。
更多的人卻也起起哄來。
陸離冷冷地掃了四周一眼,突然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筷子頓時飛了起來,陸離手猛地一掃,那一筒的筷子便向四周飛射而去。
隨機“啊呀”“誒喲”的慘叫聲在四周響起。只見那些言語粗俗冒犯陸離的,鼻孔中,嘴巴上都插了幾根筷子,血流如注,嗷嗷慘叫不停。而那些只是起哄,還算客氣的,筷子卻插在面前的桌上。
看見陸離露了這一手功夫,店中除了慘叫的之外,卻也沒人再感發出一聲。而方怡似乎也被陸離的雷霆手段驚呆了,待得看到那些人鼻孔插著筷子的滑稽樣,又忍不住有些好笑,一時之間,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原來的一腔委屈,卻憑空地化去不少。
陸離往囊里摸出一大錠銀子,啪地放在桌上,朗聲道:“我自教訓丫鬟,卻礙著各位什么事?小心禍從口出。”伸手一拉方怡,便往房間走去。
方怡只感到自己的小手被他拉著,也不知道什么回事,除了緊張之外,究竟是毫無反抗之意,只是任他拉著走。陸離感到手中牽著的方怡的小手嫩滑無比,柔若無骨,牽在手中,竟是無比舒服,見她不反抗,便一路牽著進了房間。
待得進了陸離房間,方怡這才驚醒過來,“啊”地一聲,滿臉通紅地連忙掙脫陸離的手,便要往門外逃,卻被陸離一把摟著,生生抱了回來。“你去哪里?既然跟了下來,就證明你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不是嗎?”看到陸離那湊到近前的臉,甚至感受到陸離呼出的氣息,方怡全身卻是一片酥軟,連忙別過頭。只感覺自己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上。
這時卻感到腰上一松,感覺到陸離的手已經離開了她的腰,睜開眼,只見陸離似笑非笑地正在眼前看著她,一時間,屈辱,羞澀,后悔諸多感情紛涌而至,但不知為何,連方怡自己都說不出,著許多感情當中,偏偏有那么一絲的期待與興奮。
“放心吧,我雖然好色,但不至于用強,你既然是我丫鬟,當然是住在一起了,今晚你就睡這椅子上吧,拼一拼,應該也夠睡了,不必擔心我晚上起來強奸你,我若是有這個意思,十個你都抗拒不了。另外,還是那句話,你既然選擇跟來上來,就該有覺悟扮好這個角色。”陸離說完,也不理方怡,自己將長袍脫了,合著里衣便往床上一倒:“誒呀,趕了一天的路,可也累壞了,睡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
方怡看著他,卻是又氣又恨,她雖然不是出身尊貴,但是好歹在沐王府中眾多師兄師叔也都是眾星捧月般地捧著她,就算韋小寶下流,對她也是迷得死去活來的,此刻這個陸離卻對她如此過分,同住一間房不說,竟然要讓自己睡椅子他自己睡床。而且,而且,自己這么一路追來,還沒有吃飯呢。想到這里,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這讓方怡又是一陣羞憤。
陸離卻坐了起來,一拍腦袋道:“哎呀,忘了你還沒吃東西,你等等,說完爬起身,一拿衣服就沖了出去。”
過得一會,只見陸離端了一碗熱騰騰的面條進來,放在桌上笑道:“這店太小,竟然沒了吃的,只好下了碗面你將就吃著吧。”說完伸了個懶腰,再次回到床上,這回不過一會,竟然就響起了呼嚕聲。
方怡看著桌上熱騰騰的面條,一時間好氣又好笑,心里嘀咕:真是豬一樣。她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夾起一箸面,送進了口里,這面條竟是鮮美無比,讓方怡頓時胃口大開,暫時忘了心中的不快,三下五除二地將面條吃了個精光,甚至連湯都沒剩下。
吃完面后,看著陸離睡得是呼呼作響,她卻是睡不著,回想這一年來發生的種種事情,總覺得如在夢中一般,而對于自己的前途,卻又總感到一陣的渺茫,一年后,洪夫人能把毒給她解了么?韋小寶,會把她掛在心上么?想起韋小寶,又不自覺地看了床上睡著的陸離,這個人,應該是個很有本事的人吧,洪夫人這等人物都對他青眼有加的樣子,而且,他小小年紀,武功卻如此了得,怕是大有來歷吧,那么自己跟著他,是不是也是一種機緣呢?她突逢大變,本來對于韋小寶已經有認命的覺悟,但是韋小寶畢竟和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相距甚遠。此刻遇到了陸離,看見他幾次大展神威,英武非凡,可偏偏對自己又若即若離,若說他對自己沒有意思嘛,他總時不時地占自己一些便宜,可若是有意思嘛,像現在有如此輕賤于自己。想來想去,怎也想不通緣由,趕了一天路,她本也倦了,此刻坐在桌子邊東想西想,困意漸漸上來。不自覺地竟然趴著臺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醒來,方怡卻吃驚地發現自己睡在了床上,這一下嚇了個半死,再一看,自己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身子也像沒什么不妥,起身一看,自己陸離卻已經趴在了自己昨天趴著的地方。心中不禁一熱,原來他是面冷心熱啊。
看著他穿得單薄,方怡悄悄地起來,想拿長袍給他披上,卻見陸離打了個噴嚏,直起了身子,伸了個懶腰,正好看見她拿著長袍躡手躡腳的樣子。方怡不禁大羞,低聲道:“公子,你的衣服。”
陸離站了起來,卻“哎喲”了一聲,想是坐得久了的緣故,方怡自然看在眼中,自己早上起來,并沒有什么不適,想是自己睡著沒多久便給移了過來。想起他肯定是抱著自己上的床,不禁一陣害羞。卻聽陸離笑道:“終于肯叫我公子啦!那還不快服飾公子我更衣?”說罷伸開了雙手,方怡紅著臉啐了一口,但是卻還是走上前,當真給他穿起了衣服。
感覺小美人就在自己的懷抱之內,身上散發著若蘭若麝的處子香味,陸離不覺有些心猿意馬,突然環過手來,將方怡輕輕抱進了懷里。方怡正專心給他穿衣服,突然被他一把摟住,嚇了一跳,連忙奮力一掙而開。還好陸離也沒有硬要摟著她的意思,她一用力就放開了她。
陸離哈哈大笑:“早上起來,調戲一下我的美麗丫鬟,當真是人生一大樂事!”
方怡卻是又羞又怒,罵道:“誰是你的丫鬟,你這淫。。。”突然想起,剛才自己“公子”也叫了,還真承認了是他的丫鬟。這賊字便沒罵出口。
末了低頭道:“方怡命苦,公子若如此輕賤,便請殺了方怡罷,反正,反正方怡也不想活了。”想起委屈之處,不禁嚶嚶哭了起來,她本不是這般柔弱之人,但是接連經歷感情的變故,又被陸離這般“調教”,最后的防線就此崩潰。
就在她哭得傷心處之時,方怡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男人氣息將她包裹了起來,這回陸離的懷抱卻是十分用力,接著,自己的櫻口被一張大口給封住。陸離抱住了她之后,竟然狠狠地吻起她來。
方怡一開始自然是拼命的掙扎,可這回陸離抱的很緊,自己根本掙脫不了,而且她還感覺陸離的舌頭在她嘴里橫沖直撞,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僅僅過了一會,方怡便放棄了抵抗,任由陸離親吻。
陸離狠狠地吻了方怡一陣之后,終于離開了她的小口,一只手仍然摟著她的芊腰,另一只手則托起了她的下巴,柔聲道:“你既然愿意死在我手里,連死都不惜,為什么就不愿做受公子我寵愛的小丫鬟呢?你懷疑我給不了你幸福么?還是懷疑我保護不了你,會讓你繼續過這種性命操控于別人之手的生活?放下你的矜持好好想想,我真的只當你是個輕賤的丫鬟么?我還是那句話,我們有一年的時間相處,你大可以好好地看一看,我陸離究竟是個怎么樣的人物!”
方怡呆呆地站著,嘴里充滿了他那一吻的味道,那么強烈,那么霸道,霸道到讓自己感覺,自己就是他不容侵犯的私有財產一般。慢慢地,方怡眼中露出了堅決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