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戰

第053章 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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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是他嗎?

第053章是他嗎?

包廂里的氣氛十分沉悶,戰獄一聲不吭地靜靜吃著東西,喻馳則因為丁言的離開暫時松懈了下來,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不僅僅明了身份問題,還有距離問題。

丁言本來只想上個廁所然后馬上回去,因為這間法國餐廳雖然布置得十分浪漫,但每個包廂的面積都十分,所以并沒有設計衛生間,因此只能出去找餐廳的公共衛生間。

丁言低著頭匆匆地走著,這間餐廳十分有情調,連燈光都特地調得十分朦朧,丁言一不留神就撞上了一個人的胸膛。

“對不……青……唔!”丁言驚愕的雙眼瞪得大大的,嘴巴也被青爺用手捂住了,青爺輕而易舉地將丁言推進了他身后的那個包廂。

青爺知道丁言十分喜歡法國菜,而這間法國餐廳在市里也算比較出名,加上青爺對法國菜也頗有研究,也算是這里的常客,他并不是故意跟著丁言到這里來的,而是路過這里停車辦事的時候剛好看到戰獄摟著丁言進了這間法國餐廳,所以便要了個包廂一直等待接近丁言的機會。

門被青爺粗魯地關上,發出的響聲卻不大,丁言驚訝地問道:“青爺您怎么會在這兒?”

“你這磨人的妖精,幾天不見爺可想死你了爺看你倒好,跟那毛頭子玩得不亦樂乎啊!”青爺將丁言抵在門板上,大力地揉捏著他柔軟厚實的臀部,一雙魔掌從褲子邊緣伸了進去,從臀部摸到了雪白的大腿……

丁言半推半就著,瞇著眼睛撐著青爺的胸膛,“才沒有,戰少哪里比得上您...”

青爺將丁言翻了過去,撩起了他的衣服,看到他的腰上留下了許多掐痕,嘆道:“嘖嘖,看來那毛頭子還是挺瘋狂的呀”

“青爺!”丁言嗔道,雖然青爺對他也不差,但人人都渴望得到更好的東西,而戰獄跟青爺相比,自然是戰獄在各方面都要更勝一籌,所以丁言此時選擇了隱瞞青爺其實他跟戰獄迄今為止都還沒有真正發生關系的事……

“怎么了怎么了?爺都想你”青爺捏了捏丁言的臉蛋。

丁言搖頭道:“我要先回去了,戰少見我這么久沒回去可能會去衛生間找我。”

“先讓爺抱一下吧!”青爺眨著色瞇瞇的眼睛。

丁言眼珠轉了幾下,“您已經把我送給戰少了,如果戰少發現我跟您還有來往的話,我們兩人都很難圓這個話,您看……”

丁言還沒完下巴猛地被青爺挑起,“你想得倒是周全,最好別讓我發現你玩什么鬼把戲,管好你的屁股!”青爺將魔掌從丁言的褲子里拿了出來,大力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臀部,惡狠狠地道。

丁言不住地頭,“青爺對我這么好,我又怎么會辜負您。”

“這次先放過你,聽那毛頭子對你不錯,你可得好好把握,必要的時候爺不定還能用上你。”青爺了一支大麻,松開了丁言。

“是,青爺,那我就先回去了。”丁言主動上前親了青爺一口,拉開門快步地離開。

而坐在包廂里的戰獄則詭異地笑了,他的耳朵上戴著一個別人不易察覺的特殊耳麥裝置,將丁言與青爺在另一個包廂里所的話一字不漏地聽完了,果然是一伙的,真他媽惡心……

戰獄用修長的手指拿起一個高腳杯,既慵懶又愜意地啜飲著杯中的紅酒,估計再過不久,丁言和青爺的狐貍尾巴就會露出來了。

“對不起,太多人排隊了,稍微久了一兒。”丁言抱歉地笑對戰獄道。

戰獄搖頭,表示沒關系,無意間瞥到丁言的臉,戰獄伸手一摸,問道:“你的臉怎么了?有人欺負你?”

“沒有沒有!”丁言渾身一僵,嚇得后背一涼,差兒沒將脖子扭斷以示清白。

戰獄嚇夠了人后又安撫道:“這么害怕做什么?我只是心疼你。”

戰獄笑得實在是瘆人,丁言畏畏縮縮地頭,心里把青爺翻來覆去罵了個遍,都怪青爺多手,差兒害他魂兒都嚇沒了。

吃完了法國大餐后丁言又慫恿戰獄到俱樂部打保齡球,見喻馳一直跟著他們,丁言心里很不爽,雖然他是不介意被人觀看什么的,但一個電燈泡老一直跟著也覺得很煩。

“戰少,可不可以讓他不要跟著我們了?”丁言在戰獄的懷里抬頭聲地問戰獄。

戰獄定住腳步,轉身對喻馳道:“你不用跟著我們了,先回基地去。”

“不行!”喻馳狠狠地瞪著丁言,戰獄皺著眉頭,喻馳很少露出這么凌厲的目光,甚至目光中還帶著強烈的恨意,戰獄突然想起喻馳那晚瞪著青爺的時候也是如此,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回去!”戰獄冷著臉道。

喻馳沒再回答,只死死地盯著丁言,看得丁言心里毛毛的,有些畏懼地拉了拉戰獄的衣服,“算了,他要跟就讓他跟著吧。”

喻馳心里有些慪,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跟著他們看他們秀什么恩愛,可是哪怕不看一眼,他的心就像被吊在半空中,不得安寧,喻馳一拳砸在了大樹上,心想大概這就是犯賤!

一連好幾天,戰獄和丁言的活動都十分豐富,除非戰獄有事忙,丁言才會自己無聊地待在房間里看電視,只要戰獄有空,都會陪在丁言的身邊。

一時之間,道上傳言紛飛:青爺送的“破鞋”戰少穿得很合心,那么青爺與戰少,究竟是和還是不和,這就值得考究了。

在這里面,最大的話題就是圍繞著丁言的,這只“破鞋”能風光到什么時候,誰也不清楚,但眼下,雖然誰都知道丁言只是個mb,卻沒有人敢不給他一兒面子。

白天不管他們去哪里喻馳都會鍥而不舍地跟著,晚上則由向嘯盯著,向嘯一直沒有告訴喻馳他們兩個其實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關系,喻馳也從來不主動問。

這種事情,在他暈倒的那一晚他就已經認定了,沒有什么去問的必要。

“我有事要去忙一下,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戰獄從沙發上站起身,對丁言道。

丁言頭,目光一直追隨著戰獄高大的背影,偶爾也會想著,如果真的能跟戰獄一直在一起,不再做個mb就好了。

戰獄進了一間客房,里面有一個雇傭兵在等著他。

“查得怎么樣?”戰獄有些焦急地問道。

雇傭兵朝戰獄了頭,“青爺是喻教官的仇人,根據我查到的資料顯示,喻教官的父母是紅湖幫的人,當年紅湖幫被青爺一鍋端了,他們也死在了里面,喻教官算是命大,逃過一劫,所以喻教官會那么恨青爺也無可厚非,少爺還在意喻教官在您生日宴會上跟青爺杠上的事嗎?他應該不是故意的……”

戰獄抬起了手,示意雇傭兵不要再話,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戰獄皺起了眉,又問道:“當年紅湖幫被一鍋端的時候,他在哪里?”

“想知道的話只要找當年的人問一下就能一清二楚。”雇傭兵回道。

“我知道了。”戰獄揮了揮手,雇傭兵安靜地離開了。

戰獄打了一個電話給戰凜,沉聲問道:“喻馳到底是誰?你為什么將他送過來當我的教官?”

電話那頭的戰凜挑起了眉,“你錯了,不是我將他送到你的身邊,是他為了能到你的身邊,自己努力爭取來的,至于他是誰,你自己琢磨。”

戰凜完便掛了電話,戰獄震驚地放下手機,是他嗎?當年那個被自己救下的男孩,那個時不時會被他想起來的男孩,就是喻馳嗎?原來他竟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嗎?

戰獄想起當年那個脆弱卻又堅強的男孩,漸漸將他與現在一臉倔強高傲的喻馳重疊在一起,在戰獄以為也許今生再也見不到那個男孩的時候,驀然回首,他卻早已來到了自己的身邊,為他出生入死、不顧一切。

戰獄沉默著伸手摸向后背,那顆子彈曾經深深地陷入他的后背中,他記得當時喻馳震驚卻又感動的目光。

難怪對于喻馳他一直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只要跟喻馳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他都是最真實的自己,戰獄握緊拳,下意識地往外走,腳踝上戴著的腳鏈碰觸到皮膚,有些冰涼,戰獄一震,這顆子彈……

喻馳竟然一直保留著!還送給了他當生日禮物,喻馳到底是什么意思?戰獄好像明白,卻又似乎不明白,他打開了門,下意識地到處找尋喻馳的身影。

這邊,沒有;訓練場,沒有;喻馳的房間,沒有……

戰獄就像一頭橫沖直撞的野獸,逮住人就劈頭蓋臉地問:“喻馳在哪里?”

好幾個雇傭兵都不知道,直到靠近了軍火基地里的大廚房,有個雇傭兵正想告訴他喻馳在廚房里,戰獄卻擺擺手,不需要別人告訴他,因為,他聽到了從廚房里傳出來的快樂的笑聲。

戰獄站在廚房窗外,斜斜地看著里面的場景,一瞬間,所有的不知名的喜悅仿佛被一盆冷水頃刻澆滅,一顆心,也墜入了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