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戰

第146章 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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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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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獄愣了一會兒,又連忙追了出去,天已經這么晚了,喻馳一個人回去他不放心,讓別人跟著喻馳肯定會發現,喻馳身上什么也沒帶,應該會獨自走回去或者跑回去。

果然,戰獄沒追多遠,便遙遙地看到了前面那道奮力奔跑的身影,一下子就心安了,戰獄與喻馳保持著幾米的距離,一直到看著他進了一間別墅,才緩緩地松了一口氣。

別墅玄關外亮著一盞暗黃的燈,可里面的燈卻久久沒有亮起,戰獄只能看見落地窗邊的窗簾里有一道隱隱約約的影子,等了很久,終于看到別墅里的燈亮了,戰獄確認喻馳沒事,便咬了咬牙,轉身離開。

“讓他走吧,他現在心里最相信的人,不是你了。”

“你不讓他走也沒用,只要有機會,他還是會走,因為他不記得你了。”

戰凜的話,那么現實地一字一句敲在他的心頭,每一個字都仿佛深深地嵌入了他的皮肉中,令他痛得無法言語,他又何嘗不知道這個事實呢,喻馳忘記了他,忘記了一切,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又怎么樣?喻馳還是喻馳,是他尋找了這么久的喻馳,總有一天,他會讓喻馳再心甘情愿地回到他的身邊,滿心滿眼里只是他一個人。

戰獄沒有再回醫院,他回到倫敦基地的時候戰凜和郁梓已經在基地里坐了很久了。

郁梓見戰獄走進來,忙上前關心地道:“怎么臉上的傷都沒有處理,過來坐著,爸爸幫你擦藥吧!”

戰獄死死地盯著坐在沙發上的戰凜,最后將目光轉移到郁梓的身上道:“爸爸,你、你是怎么忍受你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生孩子的?真有這么愛嗎?!愛到不計較我的存在,不計較英子煞的存在,還陪在他的身邊?”

戰獄出這段話的時候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因為這段話,不僅會傷害戰凜,還會傷害到郁梓,更否定了他自己和英子煞的存在,只要一想到他們兩兄弟的存在是郁梓曾經痛苦的根源,他就恨不得殺了自己,殺了戰凜。

只是他再恨,也不能這樣做,他還要努力讓喻馳想起他,而郁梓還需要戰凜。

“這...沒有!御天,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郁梓為戰獄脫口而出的話驚訝不已,雖然曾經他的確有因為英薇懷了戰凜的兒子而難過,但那都是過去了,重是戰凜并沒有真的背叛他,否則他怎么也不會再為了一份愛情委曲求全的,他不是這樣的人。

“你這小子在發什么瘋?”戰凜濃黑的劍眉凜起,不怒自威道。

戰獄也青筋鼓起,“你敢英薇不是你的女人?”

戰凜聞言了根煙,頭痛地對郁梓道:“你好好跟他解釋。”

郁梓見戰獄果然是誤會了,心里也急了起來。

這個誤會可大發了,郁梓看著戰獄從長大,很清楚戰獄的性子,戰獄這個人很護短,只要是對他好過的人,他就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那個人,每次一牽扯到自己的事情,戰獄就像一個炸毛的獅子,和戰凜發生矛盾也不是一兩次了。

郁梓將盛怒的戰獄拉進了基地的房間里,看著他還在自己生悶氣,便拿過一個醫藥箱,熟練地打開箱子,拿出醫療用品替戰獄上藥。

“御天,你真的誤會了,戰凜和英薇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郁梓斟酌著該怎么跟戰獄解釋才能解釋清楚,臉都憋紅了,最后還是了一句,“他們沒有...發生關系,戰凜他沒有背叛我。”

戰獄喉間哽住了,雙眸驀地睜大,“那我是怎么來的?”

郁梓低下頭,支支吾吾地總算是跟戰獄解釋清楚了當年是怎么一回事,戰獄愣住了,最后漸漸變得沉默。

這個解釋令戰獄的心好過了一,卻似乎又變得更不好過了,原來,他和英子煞的存在,只是因為當初戰凜和英薇的一紙婚約,只是因為他們彼此都恰好需要一個繼承人,僅此而已。

沒有愛情,連所謂的直截了當的結.合都沒有,大概也沒有人去期待,而他們就這樣降生……

戰獄不知道是覺得慶幸好,還是悲哀好。

悲哀的是他們竟然是因為這種理由來到這個世界,而慶幸的是不管當初發生過什么,現在的戰凜和郁梓都是愛他的,尤其是郁梓,更是將他視若己出。

“御天,別這樣,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們都要向前看,你和喻馳也是,知道嗎?即使喻馳不記得你了,也不要放棄,只要是真愛,就一定要勇敢地抓住。”郁梓拍了拍戰獄的肩膀,以過來人的角色語重心長地道。

戰獄頭,“您放心,我沒事的。”

“還有你弟弟,我和戰凜也是第一次見他,但是感覺他心地不壞,你也不要一見面就跟他打架,那孩子只有母親,也挺可憐的。”郁梓又道。

戰獄繼續頭,但誰也不知道他有聽進去多少……

英子煞喝得酩酊大醉,發現喝醉后童莫再也沒有出現后,英子煞勉強地爬了起來,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錢包,拿了幾張錢一掌拍在酒吧吧臺上,對一個比較熟悉的酒保道:“送、送我回家!”

酒保咧著嘴收下了錢,忍不住問道:“之前總來接你的那個……”

“少廢話!地址是……”英子煞醉得一塌糊涂,導致連地址都報得顛三倒四,也幸虧酒保智商不算低,居然連磕磕巴巴的地址都能聽懂,也真將英子煞送了回去。

只不過英子煞迷迷糊糊間竟然報出了與童莫共同居住的窩的地址,而酒保哪里知道這么多,他找了半天沒找出鑰匙,便沒耐性地問道:“這房子的鑰匙呢?唉,別吐啊別吐……”

然而英子煞還是吐了,幸虧酒保機靈,身手敏捷地躲了過去,才沒中招。

見英子煞已經醉得不省人事,酒保也懶得管那么多了,反正他跟英子煞也不算熟,不過是偶爾聊幾句,英子煞喝醉了他就幫英子煞打電話叫童莫過來罷了。

現在看這樣子,英子煞和童莫大概是分了,他雖然在gay吧工作,但對男人不感興趣。

酒保捂著鼻子離開了,英子煞不知道睡了多久,又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聞到自己身上的臭味,實在難以忍受,便歪歪扭扭地站了起來,伸手到自己口袋里掏鑰匙。

鑰匙的確掏出來了,可不管英子煞戳哪根鑰匙,都開不了門,英子煞氣急了,拿起那串鑰匙噼里啪啦地敲門,醉醺醺地喊道:“童莫!童莫...你在哪里?咳咳——開門!”

英子煞喊了很久,都沒看見童莫的影子,才迷迷糊糊地想起來,喔,原來他和童莫已經分手了,難怪呢,他都喝醉了,還是沒有人過來送他回家。

英子煞猛地退后兩步,才發現他現在待的地方,不是與喻馳共同居住的田園別墅,而是跟童莫在一起溫存過的窩。

走廊上、窗臺上、酒柜上、地毯上、大床上、閣樓上……甚至他現在靠著的這道門前,都寫滿了他們之間的回憶,曾經的溫存與蝕骨,在這微涼的夜晚,腐蝕著英子煞的心。

童莫迷離蠱惑的琥珀色雙眸,曾經是他的最愛,里面就像被種下了一縷陽光,十分干凈,令人向往,高.潮的時候迷人不已。

但現在,連童莫也離開他了。

英子煞氣憤地踹了幾腳門,想起之前已經將這屋子的鑰匙扔下倫敦大橋了,今晚無論如何是進不去了,高傲的自尊使得他不愿再主動聯系童莫,因為是童莫先提出分開的,他現在回頭找童莫,算什么?

童莫之所以會走,就是不再滿足于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了,而他也不想退步,那么找回來又有什么意義呢?

英子煞頭昏腦脹地離開,在路上渾渾噩噩地攔了一部的士,強裝清醒地報了田園別墅的地址,本來那的士司機聽到地址的位置那么偏僻,差想拒絕,但看在英子煞給的錢還不少的份上,還是將他平安送到了田園別墅的門口。

喻馳靠在沙發上睡著了,聽到車子引擎的聲音猛地睜開眼睛,此時已經是凌晨三多。

微微皺眉,還是披了件外套,拉開了別墅的門,的士剛開調頭離開,扔下了醉得不省人事的英子煞。

喻馳趕緊將英子煞扶了起來,帶進了別墅,無聲地照顧著。

英子煞睡了一晚,醒過來便覺得十分頭疼,床頭柜上擺放著一碗還散著熱氣的醒酒湯,湯的旁邊,是喻馳的睡臉。

看到喻馳,英子煞有些驚訝,原本以為喻馳不會再回來了。

雖然喻馳的確是失憶了,但經過這么久以來的相處,英子煞也知道,喻馳的心底里還是住著一個戰獄的,即使已經遺忘,卻還會不自覺地記著戰獄的喜惡,還會因為戰獄而受到影響。

但不管怎么,一大早宿醉醒來,還能看到喻馳,的確給了英子煞莫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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