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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現場的人圍了里三層外三層。
宋卿妤撥開人群,走到離舞臺最近的位置。
周圍有陸彥川的朋友認出她來,驚訝人傳人。
也是,前夫向小三求婚,她出現在現場,怎么想都有些奇怪。
大家都在竊竊私語,宋卿妤不在乎,她的目光落在陸彥川和謝婉寧的身上。
陸彥川雖然是二婚,但求婚這是第一次。
宋卿妤看得出來,他在臺上有些緊張。
她不禁想起他們結婚的時候,別說求婚了,連婚戒都是陸彥川的助理準備的。她那時候太傻,以為不計較這些細節就可以獲得歲月靜好的婚姻,可最后才發現,廉價的倒貼和犧牲只能感動自己,根本換不來男人的珍惜。
“婉寧,你知道的,這么多年來,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很高興你能重新回到我的身邊,往后余生,三餐四季,我希望我的身邊都有你。”陸彥川單膝跪地,含情脈脈地看著謝婉寧。
謝婉寧正感動的要落淚,忽然聽到人群里傳來宋卿妤的聲音。
“好!好啊!”
謝婉寧和陸彥川循聲回頭,看到宋卿妤正站在臺下,一邊鼓掌一邊為他們歡呼。
她今天穿一條黑色的一字肩長裙,身材窈窕,紅唇瀲滟,美艷不可方物,頗有復仇女神那范兒,當然,她身上最最吸睛的,是她脖子里的“昭儀之星”。
紫色的寶石,襯得她的脖頸越發纖長白皙,宛如美麗優雅的天鵝。
瞬間,宋卿妤就成了現場的焦點。
“哇!是‘昭儀之星’!”
“太美了吧!”
“你說宋卿妤還是項鏈啊?”
“都美啊!”
謝婉寧瞪著宋卿妤,不敢相信兩億的“昭儀之星”怎么會在宋卿妤的脖子上?
這本該是陸彥川送給她的禮物啊,這樣被所有人艷羨的時刻本該屬于她啊!
謝婉寧嫉妒地發狂。
為什么?為什么宋卿妤總能擁有她望而不得的東西?
“彥川……”謝婉寧哭唧唧地抓住陸彥川的手腕,示意他趕緊將宋卿妤趕走。
陸彥川下臺,憤怒地走向宋卿妤:“宋卿妤,你來干什么?”
“你忘了嗎?謝婉寧不是說她和我曾經朋友一場,希望我來見證她最幸福的時刻嗎?這不,我來了。”宋卿妤燦笑著朝臺上的謝婉寧喊話,“婉寧,祝你幸福哦!”
謝婉寧的表情頓時比吃了蒼蠅還惡心。
宋卿妤說完,也不停留,轉身就走。
現場圍觀的人看著宋卿妤的背影,唏噓不已。
謝婉寧站在臺上,氣得牙都快咬碎了,她的求婚儀式,沒有了“昭儀之星”本就已經不完美了,宋卿妤還來攪一下局,這下好了,她最幸福的時刻,變成了她最黑暗的時刻。
她真的恨死宋卿妤了!
宋卿妤轉身離開求婚現場的每一步,都走得酣暢淋漓。
她的人生,真的從來沒有這么爽過!
厲淮東的車還在原地等她,她拉門上車的時候高興的有點忘形了,高跟鞋一崴,直接跌進了厲淮東的懷里。
“怎么摔進來的?這是鎩羽而歸了?”
她拿出女王氣勢看著他:“當然不是,是凱旋而歸!”
“那恭喜你。”他順勢將她扶穩坐正。
“今天多虧有你,心中憋了許久的那團怨氣終于出了,謝謝。”她望著他,笑意從眼睛里流出來。
宋卿妤不常笑,尤其是不常這樣發自內心的笑。
這一笑,美得有些犯規了。
厲淮東喉結微微滾動,沉聲道:“回家謝。”
他簡簡單單三個字,讓車內的氣氛陡然變得曖昧。
宋卿妤想到了什么,莫名心顫,果然,任何不勞而獲的好事兒,都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車子很快回到桃源。
下車的時候,厲淮東走在前頭,宋卿妤提裙跟著他。
剛上二樓,他忽然停下腳步,宋卿妤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手擋在胸前,用飛快的語速說:“先洗澡。”
厲淮東笑了:“你緊張什么?我停下來是想告訴你,我先處理幾封急件。”
他那光正偉岸的神態,倒顯得她滿腦子黃色廢料了。
宋卿妤紅著臉快步走進臥室,沒再管厲淮東。
她先洗了澡,洗完澡后就趴在床上看著那顆“昭儀之星”,她發現這顆紫色的寶石在不同的角度會閃耀出不同的光芒,真是越看越漂亮。
厲淮東走進臥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穿著白色睡裙趴在床上的樣子,兩條纖長的小腿揚著,白嫩的腳丫子一晃一晃的,晃的人心神蕩漾。
“怎么還在看?”
“因為很漂亮啊。”
她不知道的是,在厲淮東眼里,她遠比寶石更奪目。
“我洗澡。”
“嗯。”
厲淮東進浴室洗了個澡,等他洗完澡出來,宋卿妤已經把“昭儀之星”裝回了珠寶盒里。
“還給你。”她把盒子遞給厲淮東。
“怎么?送你的東西哪有還回來的道理?”
“價值兩億的項鏈,我都沒有一處安全的地方來放它,還是你來放吧。”
“明天讓康叔帶你去開別墅的保險柜,你是女主人,你該知道密碼。”
宋卿妤一愣,她可沒有變相討要這幢別墅保險柜密碼的意思。
“不用了,我不需要知道密碼。”宋卿妤直接把盒子往厲淮東懷里一塞,“你給康叔吧。”
厲淮東拿到珠寶盒,打開了盒子,復又取出了“昭儀之星”。
“過來。”
“干什么?”
“戴上。”
“都要睡覺了還戴上干什么?”
他沒有回答,深邃的眼神鎖著她,卻像是有了回答。
宋卿妤恍然,他的意思是要戴著做?
這……倒也不是什么過分的癖好。
她走過去,朝他將脖子探過去。
厲淮東俯身,重新將“昭儀之星”戴到她的脖頸上。
空靈的紫色,襯得她越發膚白如雪,她美麗的鎖骨,應是盛放這寶石最好的地方。
他英挺的手指以寶石為中心,劃過她的肩頭,撥下她睡裙的吊帶。
白色的真絲裙,如花瓣凋零,自花蕊上飄落。
厲淮東貼在她后背的手掌微微收攏,將她攬進懷里,開始一寸一寸吻她。
宋卿妤攀住他結實的后背,輕輕顫抖著倒向身后的大床。
他覆身上來,像一座巍峨的山,把所有重量都沉到她的身上。
“套。”她提醒。
“不著急。”
上一次,因為他第二天早上要趕飛機,而她又急著報恩,那場情事進行得很倉促,今天,他不必囫圇吞棗,他可以慢慢品嘗,慢慢享受與她水乳交融的過程。
宋卿妤也感覺到了他今天的節奏比上一次更緩慢也更溫柔。
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由上至下,為他的唇探索開路。
她被他吻得渾身酥軟,不斷扭動著身子,呈現出一種又想逃又甘愿沉溺的矛盾感,“昭儀之星”在她身上,變換出不一樣的紫色光芒。
前戲不知進行了多久。
宋卿妤從最初的緊繃如弓,漸漸放松了下來。
忽然,他掌著她的纖腰,垂首向下。
宋卿妤睜大了眼睛,望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彷若墜入一個夢幻的深淵。
極致的愉悅感席卷她的全身時,她抓緊了他的短發。
“厲淮東……厲淮東……”
她破碎地喚著他的名字。
今天之前,她從不曾敢想,那么高高在上的人,竟愿在床笫之間為她俯首稱臣。
這一夜,不知道多少次。
如此一對比,宋卿妤總算知道了,原來半個月前那一晚,他不算陪她胡鬧,為了第二天一早去趕飛機,他已經很克制了。
“我困了。”最后的最后,她窩在他懷里輕聲說。
那聲音細細軟軟的,就像是撒嬌。
“睡吧。”
厲淮東抱緊了她。
第二天一早,宋卿妤再次睡到日上三竿。
她以為厲淮東這個勞模工作狂會像之前一樣,一大早就出門工作,可當她睜開眼,厲淮東竟然還在床上。
他雙眸緊閉,似乎還在沉睡。
宋卿妤一動不敢動,因為他的胳膊還橫在她的頸下。
她趴在他的胸前,自下往上看著他線條優越的眉骨和鼻梁,默默感慨,長得帥的人真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帥,死亡角度,也挑不出毛病。
厲淮東的喉結處,有一朵吻痕。
宋卿妤看到的時候,嚇了一跳。
昨晚被他撩撥得太忘情,竟然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這么明顯的印記,這個位置,襯衫領子也遮不住啊。
糟了,這可怎么辦?
她正不知所措,厲淮東忽然睜開了眼。
“幾點了?”他問。
“不知道。”宋卿妤也還沒來得及看手機。
不過她猜,肯定九點往上。
厲淮東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九點半了。
這幾年,他一直被失眠癥困擾,他已經記不清上一次不借助安眠藥入睡且睡得這么沉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可昨晚結束后,他抱著她竟然睡著了,這一覺還睡到了九點半,整整六個小時。
“你怎么了?”宋卿妤見厲淮東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時間一動不動的,伸手推了推他,“你是不是遲到了?”
問完,又覺得自己這問題實在太傻,人家是老板怎么可能會有遲到的煩惱。
“我今天休息。”
厲淮東放下手機,將她撈回懷里。
“剛才為什么一直看著我?”
“那個……”宋卿妤吞吞吐吐還是坦白了,“你的脖子,留下印記了。”
厲淮東伸出手指,在脖子上探了探:“很明顯?”
“有點。”
“那你怎么對我負責?”
“大不了……等下你出門的時候,我給你涂遮瑕。”
“這個辦法不錯。”他抱緊她,在她耳邊輕聲道,“那我也幫你檢查一下,看有沒有哪里需要遮瑕。”
話落,他探頭下去,吻落在她的頸間。
薄被下,兩人未著寸縷,這一碰,又碰出了火星。
一上午的光陰,就這么浪費在了床上……
下午,宋卿妤去了工作室一趟。
她原本不用去的,可昨天通電話的時候,關心雅的狀態不對勁,她不太放心,還是決定去看看她。
宋卿妤到工作室的時候,關心雅剛從一場飯局上脫身。
“星光娛樂的制作人有病,大白天的非要拉著我喝酒,最后項目沒談成,還惹得一身酒味。”關心雅邊罵邊走進辦公室,脫下了外套扔在沙發上。
宋卿妤跟著她,隨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卿卿,你不是休息嗎?怎么今天還過來?”關心雅問。
“我不放心你,過來看看。”
“我沒事。”關心雅的注意力放在電腦郵件上,手指在鍵盤上敲得飛快。
“你和墨硯白……”
“別提他。”
關心雅直接打斷了宋卿妤的話,她語氣很強硬,可眼眶卻明顯紅了。
宋卿妤繞過辦公桌,伸手攬住了關心雅的肩膀。關心雅是娛樂圈出了名的女強人,手腕強,性格也強,一般事還真的不會讓她掉眼淚。
“關姐,我知道你肯定有什么不開心,你可以告訴我,說出來會好受些。”
關心雅沉默,但眼淚已經決堤。
“關姐,你和墨硯白是不是在交往?”宋卿妤直接問了。
娛樂圈是個圈,沒有不透風的墻,其實從關心雅離開風揚娛樂出來單干開始,就有不少小道消息傳出來。
有人說,關心雅和墨硯白其實很早就開始談戀愛了,因為風揚內部有規定經紀人和明星不得戀愛,關心雅為了保墨硯白,所以辭職了。
還有人說,這兩人是因為談戀愛鬧掰了,關心雅才離開了風揚。
“之前是在交往,但現在要分手了。”關心雅說。
“為什么?”
“還能為什么,他搭上了高枝唄。”
關心雅和墨硯白相識于微時,兩人交往的時候,他們都還是圈子里的小透明,最窮的時候,他們兩個人身上加起來沒有一千塊,為了省錢,他們擠在幾平米的地下室,每天饅頭就著泡面湯過日子,一塊錢都想掰成兩半花。
那時候因為相愛,從不覺得苦,無論白天給誰點頭哈腰當孫子討資源,回到地下室抱著彼此的時候,還是會覺得自己幸福的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可有些人,就是只能共苦,注定無法同甘。
墨硯白就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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