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尚到底怎么回事?煩不煩人?不知道現下她沒有任何心情理人嗎?連音蹙著眉,心里腹誹了一通,但最后還是忍著煩躁的心情回答了玄清的問題,“連橫縱錯的連,弦外之音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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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聽后,徹徹底底的失了聲。
如果外貌如出一轍還能用巧合來解釋,那就連名字都相同又該作何解釋?
困頓迷茫之后,玄清很快又想到了因果經上曰:“欲知前世因,則今生所受者是,欲知后世果,則今生所為者是。”
生死業緣,果報自受。三世因果,循環不失。
玄清還記得那一句被打斷的“如果下一世還能遇見你”的話。那時候,未盡的話想要說的是:如果下一世我有幸能再遇見你,我定當還這今世之情。哪怕身入地獄。
他本以為自己記得這些事情便是佛祖給予他的果報,卻萬萬沒想到,果報是在眼前。
連音眼一瞥,又見玄清眼里浮起了悲天憫人的神色來,特別是那眼神正看著自己,連音忍不住道,“你為什么一直看著我?”
旁邊人聽連音這樣一問,紛紛替玄清覺得尷尬。
這位在世佛陀今天是怎么回事,總覺得好像中邪了一樣。
要看書·1·不說人家小姑娘直白的發問了,他們這些旁人也很好奇。
但玄清卻不覺尷尬,甚至還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語氣也不緊不慢的回答她說,“貧僧是在觀小施主,小施主可是自苗疆而來?”
穿成這樣,任誰都知道她并非中土人士了,試問有哪個中原人愿意將自己打扮成苗人了?偏他竟還要在問清楚,連音懷疑他這是想不出好的回答,只是在掩飾被她揭穿了的孟浪行為。
連音不理他,視線一直望著裴紅雪他們離開的方向,只等著那位岐黃圣手的出現。
玄清見她不理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就是很想與她說話,為此,他甚至鬼使神差的對著連音道了聲,“小施主,貧僧乃少林寺證道院辯機……”
“放屁!”連音迅速回過頭,圓睜著眼瞪看他,“剛才那么多人都喊你玄清,你是欺負我年幼還是欺負我乃苗人?”
其他人更是大寫的尷尬,特別是隨著玄清一道而來,負責他安危的少林寺弟子們。玄清師父乃是證道院首座,出家人不打誑語啊!首座更是應該以身作則啊!今日玄清師父犯了口業之事,等他們回去后,他們是稟告方丈呢,還是此刻就當自己聾了,什么都沒聽到?糾結了一番,最后眾弟子一致決定,還是當自己聾了吧。一看書·1要書·
連音一張小臉布滿了被人糊弄的不爽,可這外人看不見的心眼里卻也如同擂鼓一般。
辯機?!面前這人到底是誰?他怎么知道辯機,還知道自己刷過辯機的任務。他是穿越者?還是其他任務人?
不過她很快將其他任務人這一項去掉了,同一個世界不可能存在兩個任務人,如果真有,她在降臨時就會感覺到。
所以這個人難道是穿越者?從辯機的世界穿越到了這里?能知道她與辯機有關聯的,連音不覺得會有多少人,所以這人還是個熟人?連音只能先暫時接受這個推斷。
難怪他剛才要問自己的姓名,還問是哪兩個字,原來他是認出了自己。
連音再看玄清時,已經帶上了警惕。
玄清不知她心里的萬千波濤,但見她對辯機兩字毫無反應,心下總覺有些悵然,但又覺更是欣慰。
不記得也好,記得了只讓她難過。那時讓她孤守了一世,最后還先她一步離世,留她一個在世上孤寂無依,已是萬分對不起她,她不記得是再好不過了。
畢竟這個世界也沒有辯機。
再等不多時,被玄清差去請岐黃圣手柏樂意的道濟終于回來了,回來時,道濟身上還背著個藥箱,而他的身后則跟著個一身墨色衣衫的男子,那男子不戴冠也不束發,看來甚是不羈。
來人一見到玄清,當即噔噔噔的跑到了他身前,見禮道,“許久不見啊玄清法師。”
“阿彌陀佛,柏施主。”玄清也還了他一禮。
“我聽這位小師傅說玄清法師要請我幫忙救人啊。哎呀,我一聽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敢問法師是什么人要我出手啊?”柏樂意果然是如玄清說過的那樣,認識的人要幫忙絕對是二話不說的。此時他眼望著四下,就在尋找病人。
連音看他那熱心的模樣,插嘴道,“人不在這里,在青巖鎮上。”
柏樂意眼望向連音,見她的裝束后微微皺了皺眉,“苗人?”
玄清在旁說,“貧僧知曉柏施主與苗人之間有過怨結,但還請柏施主能看在貧僧的面上,放下怨結,隨這位小施主一同去救治她的朋友吧。”玄清以為連音的朋友也是苗人,所以只能這么勸柏樂意。
柏樂意聽后果然一副很不樂意的樣子,連音全沒想到原來柏樂意還有這心結,看來好在有這個玄清幫忙,不然她今天無論能不能見到柏樂意,恐怕都沒法讓他搭手救助素光了。
這邊柏樂意遲疑猶豫了很久,但最后看在玄清的面子上,還是咬著牙說了聲好吧。
連音聽后大松一口氣,連忙對柏樂意說,“那事不宜遲,還請圣手與我出谷救治我朋友吧。”
“得了,那就走吧。”柏樂意雖然看在玄清面上答應了救人,但語氣里仍是頗為不爽。他抬手示意道濟將他的藥箱還來,往身上一背就跟著連音出谷了。
玄清見他們走遠,心下頗為不放心,轉身知會那幾位弟子先行入谷安頓,他跟著去看看。幾名弟子自然不放心他獨身上路,但玄清態度擺在那里,弟子們又不能不從,只好見著他追著連音他們而去。
柏樂意隨連音到了醫館,見到奄奄一息的素光,忍不住嘖嘖出聲,“造孽呀,這姑娘是遭仇家了?怎得傷的如此之重?”
玄清因聽到受傷的是位姑娘,故而只呆在屋外,不敢踏入屋內。
雖然素光已經由大夫處理了部分傷口,卻余了大的幾處,如今柏樂意在這里,連音也就不瞞著說,“她的手筋腳筋皆為歹人所斷,我知道岐黃圣手你一定可以接好。還煩請你救一救她。”
“知道了,知道了。看這姑娘并非苗人,而是我中原人士啊,再者還有玄清法師之托,老夫定當盡全力。”柏樂意不耐煩的揮揮手,打開他的藥箱便忙碌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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