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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斌這里就只有四個人,而對方卻直接沖出了七個人,加上最后一個從倉庫里走出來的黑衣人,一共八個,恰恰是湛斌他們的兩倍。且來人個個手中提著武器,比起湛斌他們四人的赤手空拳,到底誰更有利,結果已經很顯而易見。
最后走出來的男人瞧了瞧他們四人,露出不屑的笑來,“有點能耐。但也沒多大能耐。”招呼著手下們將他們再次綁上。
童思萍心里窩火的很,一想起這些人之前可能在倉庫中做的事情,干脆想著就是拼個死也要搭上一個,手中的拳頭又提了起來。
她才要動手,對面的人已經的看穿了她的動作,槍口更是直接對準了過來。
后頭的黑衣人慢悠悠的開口說,“都給我悠著點,別動她,留著待會還有用呢。”
離得童思萍最近距離的男人聞言直接反手就用槍桿子掄了她一下,童思萍當即被掄的有點發暈,一邊的湛斌見狀就要過去,卻直接被另一桿槍口抵住。
“老實點,別動!”
湛斌幾人被槍桿子抵進了身旁的這間倉庫里。
這間倉庫不同于剛才關押他們的那間,看起來像是他們這些人的住所,屋內配備了基本的生活用品,而之前被帶走的三個女兵此刻也正在倉庫中,那模樣慘不忍睹,至少讓湛斌和儲志文兩個男人不忍心看。
黑衣人一直走在最后一個,走進來后呵笑了聲,說,“剛審問了三個女的,還想休息休息。沒想到有心急自己送上門來的。看來這是注定要我多受累一回了。”
他的話當即讓一旁的人笑了起來,那不用說明的笑聲任誰都明白黑衣人說的是什么意思。
童思萍面上當即青青紅紅的,一雙眼睛跟要噴火似的。
相比起她,連音卻是一派淡定的模樣,仿佛根本就沒在聽黑衣人說話。
黑衣人將兩人截然不同的反應看在眼里,當即走到連音面前,伸手直接捏住了連音的下巴,連音也不反抗,就這么淡然的看著他。
他笑,“這冷冷淡淡的模樣倒是有意思,要不就先從你開始吧。”
“畜生!你敢動她試試!”童思萍在旁邊急道。
黑衣人瞥眼童思萍,也不理她,原本捏著連音下巴的手直接挪到她的肩膀處,直接將她拽了出來。
連音被他拽了個趔趄,很快又穩住身子。
黑衣人見她表情一點不變,眼中的興趣更濃,“有趣,實在有趣。”看了圈兒童思萍三人后,又對其他的人說,“兄弟們,等我先完事了再讓你們來。”
室內當即便爆出了幾道歡呼聲。
連音還是沒變臉色,童思萍已然目呲欲裂,“混蛋!你敢!老娘跟你們拼了!”
“士可殺不可辱!我也跟你們拼了!”湛斌也道。
兩人幾乎是同時間出手,就在他們出手的同時間,連音也在黑衣人沒來得及防備的時候極快速的一腳踹上了他的襠部。等黑衣人驚覺躲避時,連音的攻勢就只離了他的重要部位一點點。
身后頭,湛斌和童思萍各從離的最近的人身上奪來了槍,二話不說直接對準身旁敵人的要害,砰砰砰幾槍發出,應該中槍的人卻并沒有倒地,而那槍聲也與裝填實彈的槍聲所不同。
黑衣人一躲開連音的攻擊后連忙拉開了一段距離,驚魂不定的看著連音,搖頭道,“難怪說會咬人的不叫,真是太準確了。”語氣與之前說話時截然不同,明顯帶著幾分調侃。
而此時,倉庫的大門忽然被推開,以元洲為首,身后跟著一隊特種兵一齊走了進來。
湛斌他們看見元洲的出現明顯愣了下,一時間不明白眼下到底什么情況。
元洲看了圈兒倉庫內的人,嘴角勾了勾,喊了聲,“列隊集合。”
原本還四散開的人立即集合起來,列隊成兩排,就連原本半死不活狀的三個女兵也快速的爬起來邊整理衣服邊列隊在男人的末端。而那黑衣人則小跑步到元洲,行了個標準的軍禮,道,“報告,列隊完畢。”
元洲點了個頭,“歸隊。稍息。”
一群人全部聽話的稍息。
童思萍捂了捂還發暈的腦袋,越看越懵。連帶她身邊的湛斌和儲志文都一臉呆愣愣的樣子。
元洲看了他們三人的表情,最后才看向連音,視線在她面上多停駐了兩秒,隨后才說,“組本次訓練結束。”
訓練?童思萍三人后知后覺的。
“雖然你們的表現很愚蠢,但至少你們沒有忘記你們的使命,也沒有忘記你們的身份。本次訓練,勉強算你們過關。”
有一種被耍的感覺隱隱在幾人心里旋轉著,湛斌沉默了會兒才想起來說,“我們還有其一隊人,還有護送傷員去后方的……”
“他們也都已經完成了他們的訓練。”元洲的意思是其他人已經先行完成訓練了。
果然,其他人在元洲話后走了進來,就連護送傷員去后方的白勇和衛波光也出現了。相比起湛斌他們還沒接受這只是場訓練的事情,其他人顯然已經接受了,一進來還沖著湛斌他們笑。
元洲讓黑衣人他們兩隊人解散,為首的黑衣人又走到連音面前,沖她敬個禮,“你好,我是楊君昊。”
連音也對他行了個軍禮,“你好,我是連音。”
“你真是少有的淡定啊。”楊君昊感慨,如今都已經知道是訓練時,竟然也沒有一絲驚訝的表情,楊君昊覺得她真是淡定的過頭了。“希望剛才沒有冒犯到你。不過,你差點就冒犯了我。”
連音還沒說話,元洲已經走過來,對著連音介紹道,“這是楊君昊,四級士官。也是你的上司。”
楊君昊連忙擺手,“元中隊,你別制造距離。別讓人家對我產生排斥。”
元洲望了他眼,面上表情帶點嫌棄。
連音還站的筆直,對于楊君昊和元洲的對話一點反應也沒有。楊君昊忍不住又轉過來跟連音說話,“剛才你那一腳真是太懸了,要是我再晚一點反應,我可能就要被送去醫院了。”回想剛才的情況,他仍覺得心有余悸,不禁又問,“你為什么會選擇踢我那位置呢?”平時訓練中沒有哪個教官會這么教吧?
連音的視線往他下邊望了眼,“報告,因為再不踢就沒機會了。”
“啥?”楊君昊沒聽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