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若何感動于連音對自己的那份好,但也并不是很懂連音那么較真的原因,特別是連音對秦書并不客氣的那通電話,總令連若何心里惶惶然,深怕秦書因此不喜。
坐立難安了一陣,好不容易熬到連音去忙別的事情,她忙是躲回自己的房間里給秦書打了通電話告罪,并闡述了自己的觀點,“秦哥,這兩天報道的那件事,你要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不要,嗯,不要因為我家里的聲音而為難,我這里沒關系的。緋聞是娛樂圈的必修課,我懂的。”連若何也不知道具體該怎么表達她的意思,她想說的是,緋聞對她來說沒什么,更何況緋聞對象是秦書。
如果秦書不愿意澄清,她當然愿意全力配合。如果秦書覺得不勝其擾,想要立刻澄清,也沒關系,他只用說一聲,該怎么做,她都會配合的。
秦書聽了她說的后,沉默了半晌,而后才對她說:“你不用多想,也不用多關注,這兩天里就會處理好。”
連若何聽連音與秦書通電話時只聽了連音的那半部分,并沒有聽到秦書的話,這會兒只覺得秦書是因為連音的怪罪而不得不這么做,當下急切起來,連忙表白說:“我真的沒事的,秦哥。失真的報道而已,又不會讓我少塊肉。剛才我家里那位說話不太中聽,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代她給你道歉。”
秦書:“……”
“小丫頭,你誤會了。”原來她是誤以為那通電話讓他不高興了?他有那么小肚雞腸?秦書不禁微嘆一聲,拿出長輩的口吻道:“小丫頭,作為這圈里的過來人,我還要教你一個道理。無論如何,都要愛惜自己的羽毛。明白嗎?”
連若何沒說話,老實說,她不太明白。
秦書聽電話那頭的連若何沒有回應,又問了她一遍明白不明白這話的含義,連若何這才老實的告訴他并不是很明白。
秦書便為她解答說:“你才剛跨入這行,一沒代表作,二沒知名度。你當下要做的是積累經驗。做演員這行,不是靠緋聞搏上位的,而是要用作品說話。用緋聞和炒作堆積起來的熱度總有一天會過去,只有通過一部部作品積累出的經驗才是你真正的財富,明白嗎?”
連若何不過只因為出演了一則廣告才有些小小的知名度,加之加盟工作室得到了后續的曝光率,但不管如何,到底是底子薄的新人。也難以承受住緋聞的沖擊,一個鬧的不好,很可能直接將連若何帶來難以洗刷干凈的負面形象,所以連音第一時間找了秦書,要他去處理。
雖然連音并沒有將話說透,但秦書一下便跟上了連音的思想步伐,知道她未盡話語中還包含了些什么。所以這會兒連若何不明白連音的苦心,還與他說這樣的話,讓秦書有些感慨,連若何到底還是年紀小,什么都不懂,更不明白連音的苦心。
好在連若何是簽入了自己的工作室,要是其他演繹公司,秦書都有理由懷疑連若何的路才剛開始就可能面臨諸多的問題。不過當然,這件事也有他的責任在,所以他定當全力處理妥善。
“明、明白了。”不知道她理解的有沒有錯,秦書這是在批評她想要通過緋聞博上位?天啊,這冤枉可大了。她并不是這個意思,她只是不想讓秦書覺得為難而已。
連若何想要解釋,但秦書并沒有多給她解釋的時間,在教導了她兩句后便說有戲份需要拍攝先掛了電話。
被掛了電話的連若何苦惱的看著自己的電話,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憋悶,她明明是特地去解釋的,怎么反而加深了誤會,早知這樣,還不如什么都不說,真是要憋屈死人了!
這番弄巧成拙后,連若何心情低落了好幾天,既不敢將這事告訴連音和陸七八,也再沒臉給秦書打電話解釋,只能一個人慢慢地消化這倒霉催的事兒。
而秦書那邊果然如向連音保證過的那樣,積極的處理著事情,阻止著網絡各種衍生劇情的冒芽,非但如此,秦書還破天荒在各方發聲力破不實的謠言。
這事情就在秦書的主動下漸漸平息了風浪。
隨著年節的結束,藝考也進入了開啟的倒數時段,連若何投了幾個學校的藝考,有在國都的,也有S市的。在藝考前的一個星期,連若何在連音的陪同下,一起北上國都去參加藝考。
藝考初試的前一天,秦書也來到了國都,在考前為連若何突擊培訓了一番。
也因為有秦書的這番指導,連若何非常爭氣的通過了初試,得到了復試的資格。
連音便干脆和連若何一起在國都多呆了一段時間。
在連若何每天忙著為復試做準備的時候,連音則在考慮著連若何讀書的問題,國都作為首府,同時也是娛樂圈各路藝人的集結地,許多演藝公司的總部都在這里,就連秦書的工作室也是在國都,秦書也在國都置業安了家,可以說將來連若何也是要在這處安家的。連音便在想著,她是不是該提早在國都定居下來,如此也不用擔心連若何一人在國都。
這個想法直到連若何確定被國都的首府電影學院錄取才真正開始進行落實。
當確定連若何被錄取之后,工作室方面開始正式為連若何安排工作。
這頭一份工作在高考后的暑假開啟,秦書特地為她定了一部古裝劇的女三號角色,那角色戲份不多,但勝在角色討巧,只要表現的好,定能圈一波粉。原本那角色的競爭力不小,可因為是秦書開口向選角導演要了,劇組方面當然得賣這個面子,于是便落入了連若何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