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開局一本水滸傳

第九十五章魚翔淺底,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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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了白勝夫婦,楊林道:“莊主,此去安樂村,因生辰綱事,我特意繞道黃泥岡走了一遭。此事雖過了月余,山上仍能見到廝殺痕跡,如今行人多不敢過。山下酒海花家,以前不說是車水馬龍,說句人流不斷也不為過。

這次去了,門可羅雀。問過華約才知,一個多月都無生意,以此要棄了此處生意,搬去縣里營生。我因聽莊主說到,要搜集些酒方,便問了一句,未曾想這華約竟然答應了。用了五兩黃金購下。“說著,楊林拿出一張新抄錄的酒方遞給趙禎。

趙禎接過,看了一回,見是上面寫著花家白酒,制曲、拌料、發酵、蒸餾步驟完備,是一種釀造酒,與鐘家所獻的宜城酒不同,這酒又分大酒、小酒。

大酒,“臘釀蒸需,候夏而出”,窖藏一個冬春,酒香醇郁,入口棉柔。

小酒,“自春至秋,醞成即需”,不經蒸煮,酒色發白,類清酒,也稱生酒。生酒清于雪,煮酒赤如血。此酒清冽,最能消暑。

趙禎看后,十分歡喜,說道:“楊林兄弟,從今往后,梁山鄉又添一美酒,此兄弟之功。”

楊林聽了道:“機緣巧合,也托莊主鴻福,本只想在黃泥岡看上一看,未想到能得來此方。”當即,趙禎使人將著酒方送去釀酒作坊,也讓鐘讓父子釀出一批,以供莊上、酒館飲用。

二人又閑聊了一回,楊林略一猶豫開口道:“莊主,還有一事,也需同莊主說過。”

趙禎道:“兄弟但說無妨。”

楊林道:“小弟自幼流落江湖,也頗結識了些江湖中人,內里也有幾個好漢,都在綠林中存身,不知莊主是否肯納?”

趙禎不禁大喜,道:“楊林兄弟果然是我的福將,剛到莊上,鄉里就找到金子,延請白勝兄弟又得了酒方,如今又有好漢舉薦。兄弟但說無妨,無有不納。”

楊林道:“這第一位姓鄧名飛,原是蓋天軍襄陽府人氏,善使一條鐵鏈,天生雙睛紅赤,人稱火眼狻猊,因運送花石綱受提調官欺壓,一怒之下殺了提調官,逃在江湖上,如今聽說在飲馬川落草,此人莊主敢納嗎?”

趙禎道:“兄弟,你也須知,莫說我這處地界與外界往來不多,便是將來連通了,我此處也是由我做主,最不濟還能隨我去往另一處地界。既到我此處地界,俱不用憂心。”

楊林聽了點頭道:“第二位喚作石勇,那是BJ大名府人,日常只靠放賭為生,綽號“石將軍”。因賭博打死了人,也在綠林上藏身,以前也多有合伙,只如今不知在哪存身。”

趙禎道:“此人我也曾聽過。想起來了,前些日子宋萬兄弟來投,說是柴大官人處曾見石將軍,想來如今還在此處。”

楊林道:“既如此,這石勇怕是不好招攬,柴大官人家有丹書鐵券,自然也護的住他。這人便不提。

再有兩人乃是叔侄兩個,一個姓鄒,名淵,萊州人氏,自小最好賭錢,閑漢出身。為人忠良慷慨,更兼一身好武藝江湖上喚他出林龍。

第二個好漢,名喚鄒潤,是他侄兒,二人年紀彷佛,身材長大,天生一等異相,腦后一個肉瘤。但和人相爭,性起來,一頭撞去,一頭竟撞折了澗邊一株松樹,以此都喚他做獨角龍。聽聞如今二人都回了京東東路,在登云山落草”

趙禎道:“此等好漢,鄉里正需要,如今也算打通了北面鹽場路途,此后每年總要去幾回鹽場,正需這等綠林好漢護持。兼則都是義氣好漢,我等每日較量槍棒,吃酒耍樂也好。”

楊林道:“既如此,明日我便先去河北東路飲馬川尋了鄧飛,此后再去登云山尋鄒淵、鄒潤二人。”

趙禎道:“兄弟,何爭這一兩日功夫,且在莊上休息一番,再行出發不遲。我見白勝也是個伶俐的,休息幾日,與你做個伴。路上也有照應,豈不更好。”

楊林聽了道:“如此最好。”

當下二人說定,楊林也告辭去了東園,同眾位好漢較量槍棒去了。

臨近午時,莊子里越發熱鬧起來,各村管事,駐守軍官盡皆到了莊上,都在東園齊聚。午飯眾人只簡單的用過,只白勝多了一尾四須鯉做成的魚躍龍門。

用過午飯,東園已開始布置桌椅,趙禎見眾好漢也幫不上忙,較量武藝也施展不開。莊上都是白芷、趙元禮、趙集、丁疇四人籌備,趙禎帶著眾人去了白石岡寶塔寺乘涼去了。

一行三十余人,各帶兵刃,騎馬而行,一路浩浩蕩蕩,不一時,遠遠看到白石岡,此時白石岡已大變模樣。東側崗上寶塔寺,西側岡上如今也建了許多宅院,園子已初具規模。遠遠望去亭臺樓閣,池館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壇盆景,藤蘿翠竹,點綴其間。

整座岡子修了兩人高的院墻,都是白石修成,陽光照耀下,明晃晃的。如今寶塔寺也成了園子中一處,仍有許多莊戶在院墻外挖著泥土,阮小七道:“莊主,這園子外許多莊戶掘土作甚。”

陶宗旺道:“七哥,這白石岡深入湖中,東、西、北三面環水,如今卻是要在南側挖條三丈寬的河,引來湖水,如此整座白石岡便如湖中島。今后莊丁巡視園子也方便些,園子自然也安全些。”

阮小五道:“這個好,若是在北側再修座碼頭,以后來往梁山也方便些。”

趙禎道:“確實”

眾人來到園門處,早有莊丁開了園門。楊林、白勝等人初來,尚未見過此處景色,不禁看的呆了。眾人都喝道:“好座園子。”都對陶宗旺稱贊不已。

進的大門,先是一個南北長約22丈,東西寬約65丈的校場,用黃土夾著稻殼,用石碌軸滾壓緊平實,以后就是練兵較武之地。挨著校場邊上,東西各有兩排房子,整整齊齊,此后是莊丁、莊客、好漢住處。從白石谷中引來的湖水將校場同后面的白石岡隔開,由兩座石橋連著。

再往后便到了白石谷靈田處,岡子上到處都是零散的工地,或修亭子,或修宅院,或挖池塘,或植樹木。今日趙禎等人仍在葡萄架下閑坐,眾人各講些江湖好漢的勾當,也較量些武藝。

比及太陽將落,眾位好漢已彼此熟悉。嬉笑怒罵,探討武藝。有那本事不濟的,如杜遷、宋萬、白勝、陶宗旺誠心討教,本領高強的也不藏私,盡心點撥。看著時辰將近,趙禎催促眾人動身前去莊園飲酒,眾人仍是意猶未盡。

眾人回的莊子,只見門旁插著紅燈籠,院內也使紅綢裝飾了,一派喜氣。眾位好漢各自去東園換了衣衫,而后入座。趙禎也穿上紅袍,去金老丈家中一頂轎子接了金翠蓮,走完流程,一番熱鬧自不必提。

趙禎同眾好漢飲酒至半夜,才回了后院金翠蓮屋中安歇。

今日翠蓮也如白芷入門一般,頭戴鳳冠,身披霞帔,臉遮紅方巾。上身抄繡花紅袍,下身著紅裙、紅褲、紅緞繡花鞋。男紅女綠,說的是男服緋紅,權勢也。女服青綠,富貴也,故而綠色是正妻的婚服顏色。翠蓮是妾,自然不能穿綠,象征喜慶的紅也就成了妾室的首選。

趙禎推門進去,金翠蓮靜靜的坐在床上,懷中抱著云喜。趙禎上前掀開了蓋頭,喝過合巹酒。

趙禎問道:“翠蓮,可吃過了嗎?”

金翠蓮:“芷姐姐帶了飯菜同我吃過了,又陪了我許久,方才才走。”

趙禎點了點頭道:“不錯,芷娘子是個好相處的,今后也要如此才好。”

金翠蓮道:“老爺,奴家記得了,婚禮都是芷姐姐帶人操持的,奴家今生感念姐姐的好處。”

說完,看了趙禎一眼,羞答答的道:“老爺,夜深了,安歇了吧。”說著竟然打開了床尾的箱子,趙禎看去,竟是白芷的壓箱底。

趙禎隨意挑了打開一個,只見男女相依,如影隨形,如一對錦鯉,隨波逐流,嬉水同歡。

盒蓋上寫著魚翔淺底。

細看了一番,金翠蓮先除去紅嫁衣,僅著一件鴛鴦戲水粉色肚兜。燈下,露出雪也似一身白皮,

真個:細細香肌消玉雪,引人無限遐想。

二人學著盒子里的人,動了一回。

事后,金翠蓮起身擦拭了,二人相擁著睡去。

翌日,金翠蓮早早醒來,梳妝了,這才喚醒趙禎。

趙禎醒來,但見金翠蓮今日與初見時已大有不同:

金釵斜插,掩映烏云;翠袖巧裁,輕籠瑞雪。

櫻桃口淺暈微紅,春筍手半舒嫩玉。

纖腰裊娜,紅羅裙微露金蓮;素體輕盈,紅戲繡襖偏宜玉體。

臉堆三月嬌花,眉掃初春嫩柳。香肌撲簌瑤臺月,翠鬢籠松楚岫云。

趙禎在院里活動了一番,這才去正廳中用早飯。趙禎上首坐了,白芷坐在趙禎右手邊,金翠蓮在左。

趙禎剛要吃飯,金翠蓮站起身來,端起一杯茶,敬了白芷,道:“深謝姐姐不辭辛勞,為翠蓮操持,銘感五內。”

白芷接過茶道:“今后都是一家人,好好相處便了。”

用過飯食,白芷仍去醫館坐堂,金翠蓮回后院歇息,待招了歌女學徒,再去酒館教授。趙禎今日趁著各村里正管事,眾好漢都在,就勢商討一番梁山鄉事物。

都在前廳坐定,左手一帶,坐了三排。依次是管家趙元禮,護衛頭目趙集,西溪村里正丁疇、李亮,東溪村里正唐畋、朱迎春、鵝場管事吳鶴,枯樹屯里正唐森、晁厝,良村里正孫正、田大生,梁山牧場管事李猶,張莊里正晁寧,蜂場管事唐丁,鄉佐吏張旺,鄉塾堂長白衣秀士王倫,鄉捕魚隊管事朱砂,再有各作坊鋪子管事李顧、鐘讓父子、白鐸父子、李小二夫婦、張大、楊麻子、鄆哥、銀擔子李二,計有28人。

右手一帶,眾人互相謙讓著,推廣惠居首,其次晁蓋,在下依次焦挺、三阮、劉唐、鮑旭、韓伯龍、陶宗旺、杜遷、宋萬、楊林、白勝,計有14人。只吳用、時遷外出公干未回。

趙禎看著濟濟一堂的眾人,尚未開口,突然懷中令牌連續震動三次,趙禎不禁臉色一變。卻是趙禎與父親趙進、管事田壘約定的緊急情況,連續呼叫三次,火速回歸的信號。

當即趙禎道:“眾位兄弟,我那處世界有事發生,今日議事到此為止,各村里正管事各回本村。”趙元禮領著人先散了,只余眾位好漢在此。見管事都走了,趙禎又道:“諸位兄弟,各自披掛準備,集結鄉兵,一俟我莊上鼓聲響起,都來取齊。”

說著讓眾人各自準備,趙禎當即回了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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