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出現野雞野兔,大家就可以自由攻擊了,有人的時候,千萬別放箭。”武思思叮囑一聲,也就不再多說了,獵狩重要的就是這個過程,你限制這,限制那的,還讓大家怎么玩兒。
人們相隔五六米,拉網式的往前搜著,突然,躥出兩只野兔,人們紛紛拉射箭,那個準頭啊,讓射箭的人自己都想笑,不過也有例外的,一支箭準確的命中兔子,利巴斯基很沉穩的把往下一放,這支箭是他射出來的。
“不錯!”有人豎起了大拇指,不論是啥人,有本事就會得到別人的尊重,這是一個定律。
“哥們兒你真牛。”一位小伙子羨慕的看著利巴斯基。
“我經常玩兒的。”利巴斯基客氣的說了句,不過說的也是實話,獵狩這項活動人家確實經常玩兒。
武思思沒有著急出手,有點詫異的看了利巴斯基一眼,帶隊繼續前進,獵狗把那只兔子撿回來,放到利巴斯基腳邊,利巴斯基連箭帶兔子,一起放進了背后的筐子里,這是獵人的習慣,進山打獵,大家的裝備都是一樣的餓,沒人一張,十支箭,還有一個裝獵物和補給品的竹筐子。
了沒一會兒,飛出幾只野雞,人們再次出擊,可結果依舊如同之前,只有一只野雞隕落,射中的是國際友人利巴斯基,這一下讓人們有點沒面子了,看看人家這箭法,再看看自己的,丟人都丟到國際上去了。
“二娘,你也該一手了吧,不然咱們該讓英國朋友看扁了。”有人忍不住蠱著,在獵手野豬后,武思思姑娘就有了個武二娘的稱號,這全都要怪楊峰,不過楊峰也納悶兒呢,自己英明神武的沒火了,怎么二娘反到先火了。
“不會不會。”利巴斯基忙說道:“獵狩就是享受的一個樂趣,獵物不是最重要的,我們之間是一個團隊,我的就是大家的。”
看看人家這情操,看看人家這覺悟,人們覺得有點羞愧,全都不再說什么了,再說就成了排斥人家了,武思思笑道:“我是怕我出手,太欺負大家了,既然有個高手在,那我也就一手,剛好新還沒見血呢。”
武思思把從背后摘下來,拿在手上,一支箭輕輕的搭在上,隊伍繼續前進,一只野雞撲棱棱的飛起來,武思思抬出箭,一氣呵成,野雞落在地上,另一支箭擦著野雞飛過,這支是利巴斯基的。
利巴斯基詫異的看了武思思一眼,沒想到這個孩兒有如此高超的箭術,他這一箭沒射中,是因為武思思先一步射中野雞,使得野雞改變了方向,才致使他的箭落空。
“好!”人們不由的叫了聲好,國人就是如此,見不得國際比咱好,總覺得咱啥都是最好的才行。
“開成功,下面大家玩兒吧,我就不破壞大家的興致了。”武思思把收起來,把獵物放進自己的竹筐子里。
“我可以看看你的嗎?”利巴斯基對武思思的產生了一定的興趣,問道。
“可以。”武思思大方的把遞了過去,利巴斯基輕輕一拉,拉成一個滿月狀態,一支箭就飛了出去,射中幾十米外的一棵樹。
“好!可惜張力有點小了,適合孩子用。”利巴斯基贊嘆一聲,道了聲謝把還給武思思,作為一個經常使用箭的人,他能感覺的出來,這是為這個姑娘量身定做的。
“你要喜歡,等軒宇大叔忙完了,讓他給你也做一把,不過就是有點貴。”武思思笑道。
“哦!像姑娘這張,價格是多少?”利巴斯基感興趣的問道。
“我這是友情贈送,你要是買的話,價格應該不會低于十萬。”武思思也不知道她這張得多少錢,反正給她她就用,至于錢,楊峰他們去算去,不過她知道劉燕和龍軒宇的協議。
“值得,不貴,姑娘有時間的話,麻煩帶我去拜訪一下這位高人,我訂做一張回去玩兒。”利巴斯基認真的說道。
“行!你那天有空,我們就過去,不過這事兒得經過村長大叔同意,等晚上回去再說吧。”武思思答應下來,這才想起來,這事兒可不是她說了算的,即使要去,也得楊峰帶他們去。
“可以。”利巴斯基點頭答應一聲,想不到這趟旅行的意外收獲還真不少。
后面的獵狩活動,利巴斯基也沒再出手,盡和武思思聊天了,中文說不明白就英文,大家伙兒也不管他倆,自己攆兔子,追野雞,到下午獵狩結束的時候,除了利巴斯基和武思思,只有兩個人打中了獵物,一只野雞,一只野兔。
“兩只野雞,兩只野兔,晚上夠吃一頓了。”路上,人們笑呵呵的計算著,青山獵狩俱樂部有個規定,凡是自己打到的獵物,可以在一念或者食園,加點手工費,給你做成菜,這是大家最喜歡的事情,吃著親到的獵物,總覺得味道要比飯店的好。
“這杯我敬大家,感謝我們度過愉快的一天。”利巴斯基端起酒杯,他這普通話說得別扭就不說了,用詞也是亂七八糟的,不過大家伙兒沒人介意這些,全都笑呵呵的舉起酒杯,碰了下干掉,不知不覺的,利巴斯基就喝的有點多了。
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沒有絲毫頭疼的感覺,也沒有醉酒后的任何不良反應,利巴斯基不由的有些好奇,他知道這絕不是他自身身體素質的緣故,而是酒的緣故。
打開窗戶,呼吸了幾口帶著點涼意的新鮮空氣,感覺渾身舒坦,利巴斯基忍不住又是一笑,這里的空氣,竟然比他農場的還要好,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啊!
洗漱了下,出去吃了早飯,利巴斯基就去找武思思了,昨天武思思答應他,要帶他去見哪位打造的高人,到了俱樂部一問,武思思竟然不在,今兒就沒見人影兒,這讓他有點無奈,早知道就約個時間了,不過俱樂部的人給他指了個地方,讓他去小樓找找,說不定在那里。
來到小樓,利巴斯基敲了敲,聽到一個輕柔的聲音“請進”,把推開看到只有一位孩兒,不由的愣了下,回神說道:“你好!請問你知道武思思姑娘在哪里嗎?”
“應該在賽馬場吧!”劉燕微微一笑,回答道。
“謝謝!打擾了。”利巴斯基輕輕的退出來,把關上,想了想,這才想起,這個孩兒,就是大家說的劉總管,總管上河村一切事物,有諸葛之稱。
到了賽馬場,就看到武思思騎著斑馬狂奔,手中拿著,不時的向中間的靶位射去一箭,箭箭都能射在靶上,但命中紅心的幾率并不大,利巴斯基站在看臺上看了看,忍不住叫了聲好。
武思思看到利巴斯基,緩緩的把馬停下來,向利巴斯基問道:“有沒有興趣一塊玩兒玩兒?”
“不合適,等你帶我去做好了,我和你比試一下。”利巴斯基笑道。
“好!那我等你,不過得幾個月后了。”武思思笑道。
“用那么久?”利巴斯基詫異的問道。
“有很多東西要做,你的只能排在后面了,吧,我帶你去下訂單。”武思思喊道。
“好!”利巴斯基從看臺下來,到斑馬身邊,有點驚奇的說道:“斑馬很難馴服的,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做到的。”
“在我們這里,沒有什么不可能的,別說斑馬了,就是老虎獅子都能當坐騎。”武思思得意的說道。
“還有獅子?”這個,真讓利巴斯基有些意外了。
“小萌萌說有,我沒見過,不過老虎豹子是有的。”武思思也不能肯定,那小家伙說的真的假的。
“就是那個騎豹子的小姑娘?”利巴斯基問道。
“對,就那個。”武思思笑了下,把斑馬送回馬場,帶利巴斯基去了小樓,給劉燕他們倆介紹了下,把利巴斯基的目的告訴了劉燕。
“制作是可以,但這個時間可能得久點,而且你不能自定樣式,樣式我們得根據材料來制定,如果沒問題的話,請支付定金,然后去測試你的臂力,等制作完成了,我們會通知你,質量不差于思思那張的,具體價格現在沒法兒定,得到時候根據的質量來定,你看可以嗎?”這生意還只是一個構想,根本就沒開始,但顧客上,也不能不接受,武思思只好臨時指定了一個策略。
“可以!定金多少?”利巴斯基很大方的問道。
“定金十萬人民幣。”劉燕一說完,利巴斯基就問道:“可以刷卡嗎?”
“可以,不過得去酒店刷,我這里不能刷,我們先去測試下臂力吧。”劉燕鎖好,帶利巴斯基到了馬場,那次回來后,她就找人制作了一些測試臂力的石頭,現在她這里從半石到十石都可以進行詳細的測試。
武思思給介紹了一番,利巴斯基覺得無比新奇,雙手抓住一塊標有個“叁”字的石頭,用力提了起來,顯的沒怎么用力,過了兩分鐘,他又去試驗那塊標有“肆”字的石頭,可這一次,怎么也提不起來了,他疑的問道,“這該算多少。”
“不著急,我們還有小的砝碼。”武思思笑了下,把五個圓鐵球掛在三石的石頭上,利巴斯基這才明白,石頭上的那些貼圈子,是這個作用。
利巴斯基又試了試,可以勉強提起來,但不會太久,得知自己有三石半的實力,不由好奇的問道,“我這力量,在貴國算哪個程度?”
“優!你肯定經常鍛煉,普通人也就兩石的程度。”武思思這點倒是沒有騙人,董雪飛也就普通一類,能扛起兩石的。
利巴斯基笑了下,“還好還好,不算太差勁兒就行,武姑娘幫我拍幾張照片可以嗎?”
“可以,不過你能不能別叫我武姑娘,喊我思思就成了。”武思思聽著武姑娘,就想到某些男人口中的某一句話,不得不糾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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