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按著順序來就好了,。”聽到楊峰說,讓龍軒宇優先給他制作弓,利巴斯基急忙推辭,從小的習慣,利巴斯基就懂得享受特權和優待,人都是平等的。
“沒關系的,現在沒有正式的訂單,你這是第一個,剛好讓軒宇大叔賺點錢,我們的稍微往后延一下日子就行了,要是有正式的訂單,那你就只能等著了,我可不會為你開綠燈,任何事情,都要一視同仁。”楊峰笑道。
“好吧!那謝謝大叔了。”利巴斯基鄭重的道了聲謝。
這趟出來,楊峰一方面是躲避記者,另一方面是來通知這事兒,還有就是和帶利巴斯基和安妮逛一逛,讓他們多了解了解中國文化,上河村周圍的地方隨時可以逛,這深山老林,現在可不是能夠隨意進的,下午在山林里逛了圈兒,回去的時候,安妮不安分的想騎馬比賽下,她騎的是那種小紅馬。
楊峰向利巴斯基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利巴斯基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安妮從小就在騎馬了,你這里的馬又比較溫順,沒問題的。”
“好!”楊峰點了下頭,叮囑武思思在后壓陣,他率先帶路狂奔起來,佛光猶如一道金光在林子中穿梭,看的利巴斯基羨慕不已,當他一看到楊峰這匹馬,就知道是極品。
“嗷,!”一聲虎嘯,一只花斑大虎從林子中躥出來。
“啊!”突然見到老虎,安妮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激動的,突然叫了一聲,老虎一聽,好啊,比我的聲音還大,一躍就向安妮撲來,要是換了武思思或者是林峰,知道老虎這是嚇唬人的,那么遠,它又沒翅膀,怎么能撲的住,但安寧不明白,不顧武思思“不咬人”的提醒,韁繩一拉,就讓馬向左邊跑去。
“小心!”武思思著急喊了聲,左側的坡比較陡一些,安妮因為受到驚嚇,淬不及防下竟然從馬上滑了下去。
“撒手!”楊峰大喊一聲,兩腿一夾佛光,飛快的沖了上去,聽到安妮的喊聲,他就知道出事兒了,急忙讓佛光減速轉身,可惜等他轉過來,安妮已經掉下去了,不是他反應時間慢,而是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手里還拉著馬韁,如果一旦被纏住,在馬快速的拖拽下,那她不死也得脫層皮。
安妮這會兒已經亂了方寸,聽到楊峰的喊聲,忙把拉著馬韁的手松開,身子不由自主的順著山坡翻滾而下,佛光飛快的追上安寧,楊峰一只手拽著馬鞍,俯身把安妮抓住提了起來,用力扔到馬背上,自己翻身也騎了上來。
山嶺上,利巴斯基松了口氣,疑惑的看了武思思一眼,在楊峰沖下去之后,武思思就沒動,而且也攔著不讓他下去,看來她對楊峰的信心很足,而結果也表明楊峰做到了他做不到的事情,他自問無法在這種情況下,把安妮救下來。
楊峰打了個口哨,正在奔跑的小紅馬慢慢放慢速度,轉頭跑了回來,楊峰和安妮同騎著佛光一塊上來,利巴斯基擔心的問道:“受傷沒有?”
“胳膊有點疼。”安妮皺著眉頭指了下右臂,剛才就是這只手拉著馬韁。
“暫時不要用這條胳膊,距離村子不遠了,回城讓南老爺子看看。”楊峰說了句,催馬向前跑去。
“老虎呢?”安妮這會兒心神安定了下來,例外找了圈兒,沒看到老虎,不由好奇的問道,。
“應該是跑掉了,坐好,別亂動。”楊峰無奈一笑,懷里抱著個大美女,還給你晃來晃去的,他又不是柳下惠。
“嘻嘻!”安妮沖楊峰做了個鬼臉,楊峰沒想到國外的女孩子,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打劫,通通不許動,把錢拿出來。”一聲大喊,一個戴著面具,騎著豹子的小家伙攔在前路上。
“強盜沒有你這么小的,有人受傷了,你先回去找到你南太爺爺,讓他在家等著。”楊峰笑了下,給小萌萌下達了任務。
“好!”小萌萌答應一聲,騎著豹子直接從左邊沖了下去,看人家那靈活的身影,安妮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這就是那個騎豹子的小姑娘?”安寧聽利巴斯基給她講述了一些事情,了解一些上河村的情況,要不是覺得很好玩兒,很奇特,她才不會來呢。
“是的!”楊峰回答一句,催馬不算很快的向上河村而行,半個小時后進了村子,直奔南老爺子家。
南老爺子查看了下安妮的胳膊,說道:“問題不大,輕微的骨折,我給她開點止疼藥,養著就行了。”
“謝謝醫生。”利巴斯基給安妮翻譯了下,安妮的中文可沒有他這么好,僅限于聽說一些簡單的詞語,不過謝謝還是會說的,安妮客氣的道了聲謝,一點也不懷疑南老爺子的醫術,或許是因為楊峰帶她來的,現在對楊峰,她有種莫名的信任。
“先別急著謝我,你胳膊問題不大,但有個問題卻不小。”南老爺子看著安妮,說道。
“什么問題?”利巴斯基疑惑的問道。
“雪雪,你來看看吧,。”南老爺子沒有直接說,而是把問題交給了孫女。
雪雪給安妮把了下脈,用英語問道:“姐姐是不是每到月圓之夜,總會感覺渾身發冷?”
安妮眼睛猛的瞪的大大的,一副見鬼的神情看著雪雪,她這種情況,知道的人僅限于家里人,雪雪是肯定不知道的,但就憑在她胳膊上放了會,這就知道,這讓她有些難以置信。
看安妮點了點頭,雪雪把自己的問話翻譯給爺爺,又問道:“每隔一段時間,總會出現突然性的昏厥,是這樣的嗎?”
“是!”安妮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
“應該是天陰脈,外國人也有這種癥狀?”雪雪診斷完畢,疑惑的問了南老爺子一句。
“身體構造雖然略有不同,但基本還是一樣的。”南老爺子說了句,給安妮把了下脈,確定道:“是天陰脈。”
“醫生,我的病能治好嗎?”安妮著急的問道。
雪雪看向爺爺,這病她第一次見,南老爺子無奈搖了搖頭,說道:“這么多年來,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問問她,如果想試試,我們可以嘗試下,但出現什么后果,我們不承擔責任,如果不愿意就算了。”
“你這病我只在一些典籍中見過,沒有什么具體的治愈之法,如果你愿意讓我和爺爺給你嘗試著治愈,那我們可以一試,但這其中或許有危險,出現任何狀況我們都不會承擔責任。”雪雪據實說道。
“如果不治愈,會是什么后果?”安妮想了想,問道。
雪雪有些不忍的說道:“身患天陰脈者,十八歲之前,病情會呈無規則,間斷性的發作,十八歲之后,病情有所減緩,每年會昏厥一兩次,保持女兒身可以活到二十四歲,如果一旦破身,半年內必將身亡,。”
安妮愣住了,雪雪說的一點也沒錯,甚至連她是女兒身一點也說對了,利巴斯基無比震驚,總算是沒有亂了方寸,替安妮說道:“感謝南神醫的診斷,具體情況,我們兩個沒法兒決定,這件事情容我稟明家人,再做定奪,可好?”
“可以,不管你們的決定是什么,我只希望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你們的家人要來,不要太興師動眾,可以嗎?”南老爺子反過來,提了個要求。
“我們一定謹記,我們這就回去和家人商量此事。”利巴斯基拉著安妮走了,這事兒得趕緊向家里通報。
“嚴重嗎?”武思思好奇的問了句。
“不治之癥。”雪雪回答道。
“您老這是給自己找麻煩啊!”楊峰苦笑一下,熟讀醫書的他,自然知道天陰脈是一種什么情況。
“有你楊村長在,或許我們可以解開這千古難題。”南老爺子笑道。
“您老原來是打的如此算盤啊!”楊峰笑了下,南老爺子的依仗,竟然還在他身上,這讓他沒有想到,看來有些事情,南老爺子應該有所猜疑了。
“放手一搏,成了,咱功德無量,不成,這個黑鍋我老人家一個人背,他們還能把我這個老頭子怎么樣。”南老爺子笑道。
“死馬當活馬醫吧。”楊峰無奈一笑,和武思思離開了南老爺子家,倆人分道回家。
楊峰一到家,就聽董玉歆笑道:“聽說你搶了個外國大美女,快活的不得了?”
“這小丫頭什么時候學會亂傳緋聞了,明兒來看我不收拾她。”楊峰不由的苦笑一下,連小萌萌都學會陷害人了,。
“怎么樣,沒事兒吧?”董玉歆笑著問道。
“沒事兒,不過也有事兒。”楊峰把南老爺子和雪雪的診斷情況說了下。
“能救就救一下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董玉歆說道。
“盡力而為吧,或許會有奇跡的誕生。”楊峰深知這種病,要想治愈只有奇跡的出現了。
“是不是找到個天陽脈的男的,倆人合體就能夠治愈了?”董玉歆問道。
“那是小說中杜撰的,根本無歷史考證。”楊峰忍不住一笑,董玉歆有些時候,就是這樣的,具有極其天真可愛的一面。
利巴斯基和安妮回答仙樂苑,詳細的向安妮詢問了一下情況,想了想,這才撥打電話給他姨媽,昨天晚上,利巴斯基就把住宿地換到了仙樂苑。
安妮的病,是家里最大的一塊心病,現在聽到有人竟然知道是什么病,而且有一定的治愈希望,他們自然是再也忍不住激動之情,等不及了,恨不得馬上飛到中國來,一家人幾乎在瞬間就決定了,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中國。
知道自己家里的這些長輩出門,動靜比較大,想到南老爺子交代的話,利巴斯基特別說明了下,說是神醫不習慣吵鬧,要他們別興師動眾,最好隱秘行動,不然萬一惹怒了神醫,不給安妮治了,那就麻煩了。
通知完姨媽家,利巴斯基讓人查了下有關南老爺子的情況,這一查他總算是放心了,老爺子醫術了得,人品更是絕佳,是國內中醫界的泰山北斗,而且倆兒子一個女兒,不是官場上的,就是商場上的,大兒子在衛生部任職,二兒子是一名商人,生意做的不小,公司業務范圍,竟然還是以美國和歐洲為主,唯一的女兒在京城某醫院任職,是一名醫生,那位叫雪雪的姑娘,正是他小兒子家最小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