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球,該弱的時候,就得弱,該強的時候,就得強,明白?”隨著話音,楊峰又扔出一個,這次很牛叉的全倒,任海濤和尤良說不出話來了,打算用事實告訴楊峰,他們也是可以雄起的,可結果令人無奈,楊峰連連全中,打的他們都沒有一點信心了。
“帥哥,打的很不錯啊!”一位身材玲瓏,年約二十五六歲,身著一身紫色運動裝,極具風韻的女子,笑呵呵的走了過來,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這味道楊峰非常熟悉,是霓裳的味道。
“運氣,可能是小時候,玩兒彈珠玩兒的多一點。”楊峰笑了下,說道。
“謙虛,有沒有興趣打一局?”美女問道。
“沒有。”楊峰想都沒想就搖頭,讓美女愣了下,不過美女自然的一笑,問道:“怎么,怕輸?”
“嗯!”楊峰很坦白的點了點頭,其實輸倒不怕,楊峰怕贏,出門兒的時候,老婆特別交代了,市里燈紅酒綠,就有顆堅定的心,不能吃著鍋里的,看著地里的,所以雖是美女,但也非他所好。
“美女,他怕老婆,要么我們打一局。”任海濤一邊笑著說道。
“可以啊!”美女笑著答應了下來,任海濤不由的一喜,向楊峰投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我們要不要賭點什么?”任海濤笑著問道。
“可以啊!你想賭什么?”美女眼中,帶著一絲戲謔的意味,問道。
“如果我贏了,你告訴我你的名字。”任海濤說道。
“可以,如果我贏了,你告訴我他的名字。”美女指了下楊峰,尤良一邊忍不住笑了。
“不帶這樣打擊人的吧?論長相我好像比他帥一點吧。”任海濤苦著臉說道。
“可你球打的沒他好啊!”美女輕輕一笑,以一個極其優雅的姿勢,把球丟了出去,清脆的響聲中全中。
“他那是蒙的!”任海濤不甘心的說道。
“那你也來蒙一個吧。”美女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任海濤凝神靜氣把球丟了出去,可結果卻讓人忍不住發笑,一個沒中,這和人家美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輸了,可以告訴我他的名字了吧?”美女轉過頭,笑著說道。
“尤良。”任海濤無奈一笑,說道。
“真的?”美女有些懷疑的問道。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任海濤笑道。
“那算了,那位帥哥,有沒有興趣打一局?”美女向尤良問道。
“沒有!”尤良果斷的搖頭,找虐可不是他的興趣,尤其是給一位美女虐,他只喜歡虐美女。
美女又自己打了幾局,無一例外全中,任海濤一臉的無奈,自己這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了,本想向兄弟找點平衡,可一看尤良那架勢,他就明白了,這貨已經完全忽視了其他的,只顧著欣賞美女身姿了。
“認識一下,秋水斷。”看了楊峰一眼,見楊峰一臉淡然的笑容,眼神無比的平淡,美女笑著走了過來,伸出芊芊玉手。
“楊峰!”楊峰微微一笑,握了下那只芊芊玉手。
“我還以為楊村長要說自己叫尤良呢?”秋水斷笑著看了任海濤一眼,任海濤內傷的一笑,弄了半天,人家早認出了楊峰,他怎么就忘了呢,楊村長現在多少也算個名人。
“大丈夫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楊峰笑道。
“大丈夫竟然不敢接受我一小女子的挑戰。”秋水斷說道。
“秋總談不上小女子吧,論年齡,應該稱之為大姑娘,論身價,是大老板,論長相,是大美女,不知這個小從何而來?”楊峰笑道。
“玉歆真是好福氣,找了楊村長這么一位德才皆備,居家過日子的好男人。”秋水斷笑道。
“這話我得告訴她,這下看她每天再得意,老說我命好,討了個好老婆,原來他老公也是不差的。”楊峰說道。
“很少見楊村長這樣的,一般人出來玩兒,深怕別人知道自己有老婆,而楊村長好似怕別人不知道你有老婆騷擾你。”秋水斷笑道。
“因為他們不是村長。”楊峰認真的說道。
“也是,世界上只有一個上河村,只有一個楊村長,再沒有第二個,我有點小事相求,不知道楊村長能否答應?”秋水斷問道。
“不能。”楊峰毫不遲疑的拒絕了,他就知道,這個過來沒好事兒,他還不認為,自己已經內氣外泄到,能讓這種禍水級別的女子主動前來搭訕,一個美女主動搭訕一個男人,刨除認識之外,也就兩方面的原因,一個是錢財,另一個權勢。
秋水斷不由的愣了下,這拒絕的也太干脆了吧,嬌笑一下,說道:“楊村長連什么事都不聽,就直接拒絕。”
“不敢聽啊,萬一秋總說出的事情,讓我拒絕不行,不拒絕也不行,陷入兩難的地步,那我不為難自己嗎?”楊峰笑著反問道。
“行吧,既然楊村長這樣說了,那我也不好再說了,改天我去上河村,找玉歆談去。”秋水斷露出一絲無奈之色,他沒想到楊峰竟然是這么一種性格,有點失策了。
“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三位的雅興了,玩兒開心點,以后歡迎大家常來。”秋水斷看目的無法達成,也就沒有興趣再呆下去了,回辦公室讓人給楊峰他們送來三張會員卡。
“峰子,你太牛了。”秋水斷走后,任海濤對楊峰那個佩服啊,什么叫霸氣側漏,看楊村長就明白了。
“一般一般,咱三人中倒數第三。”楊峰笑道。
“說你胖,你還真喘了,要不是我倆跟著,你今兒說不定就醉進溫柔鄉了,一般當官兒的都比較愛裝,濤子你說是不,記得上學那會兒,某人可是一肚子齷蹉念頭。”尤良說道。
“真人一般是不露相的,咱們騷是騷在面兒上,人家騷是騷在骨頭里。”任海濤說道。
“那叫悶騷。”尤良說道。
“對對,就是悶騷,峰子絕對就是悶騷型的。”任海濤忙說道。
“還打不打球了,不打就走人。”楊峰沒好奇的說道。
“看看,搓到痛楚了吧,暴跳如雷而來吧,要打人了吧。”說笑著,倆人繼續去打球,楊峰起來也打了幾局,隨著晚上來臨,人漸漸的多了起來,一些衣著暴露,穿著清涼運動裝的女孩兒出現在場地內,看那統一的制服,應該是俱樂部的服務人員,楊峰看著輕輕嘆了口氣,為啥任何一個場所,總是少不了這一類人呢?
尤良他們倆淫人,受制服女孩兒一刺激,雄性激素急忙暴漲,開始口花花,手花花,楊峰看的無奈一笑,這倆貨還真是一點也不客氣,看那急色樣,就好像幾年沒見過女人了一般,楊峰可是知道,他們在外面,隔三差五的都會尋花問柳下。
玩兒到八點多,楊峰他們就走了,倆貨還沖人家小姑娘要了電話,一看就沒安好心思,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人家那些小姑娘,就怕你有好心思,有好心思的,也不會給你電話。
“這不用去樂坊了吧,一會兒你們約幾個出來不就行了?”楊峰開車,笑著問道。
“沒興趣。”尤良直接說道。
“你不會現在真做模仿丈夫了吧!這就叫逢場作戲,上床了那就不叫逢場作戲了。”任海濤笑道:“兄弟在那姓秋的身上吃虧了,當然要在她的人身上找回來,她不是說了免費嗎,那哥們兒就占點便宜,反正也不用付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靠!哥又落伍了。”楊峰無奈罵了去,他竟然被倆貨的假象給欺騙了,看來這倆人在外面磨煉的,也成了老油子,占便宜都不帶留名的。
“峰子,要么咱這幾天去各大場所逛逛,跟著你這白吃白玩的,來勁兒啊!”尤良笑著說道。
“省省吧,名人也是需要付錢的,秋水斷是有求于人,這才讓你們占了便宜,不然你當人家傻子啊!”楊峰說道。
“珍愛生命,遠離麻煩。”任海濤說道。
“這話說的對,尤其是在外面,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別不小心那天栽了,我還得去救你們。”楊峰笑道。
“放心吧!最多了就是五千塊,出門在外,安全最重要,這我們懂得。”尤良說道。
楊峰笑了下,“正事兒要辦,生活也得過啊!等咱侄兒滿月之后,你們得先給我辦另一件事情,具體的等咱回了上河村再說。”
三個人找了家面館兒,隨便吃了碗兒刀削面,這就晃悠到了樂坊,樂坊已經開始熱鬧了,上樓進了包廂,就看到雷橫、步宏斌都在,莊曉初笑道:“你們還真慢,我還以為你們在秋水碰到了美女,被纏的脫不開身,正要給你們打電話呢。”
“美女是碰到一個,不過被我拒絕了。”楊峰笑了下,問道:“難得啊!你們三個今兒這都有空。”
“我們天天有空,只是村長你難得有空,你百年不出村一次,我們肯定得恭候著了。”雷橫笑道。
“你說的美女,不會是秋水斷吧?”步宏斌問道。
“正是!你們和秋總關系如何?”楊峰點了點頭,問道。
“見過幾次吧,你也知道,這個圈兒就這么大,她爸是咱們省知名的民營企業家,云風集團董事長云沐風,五年前創辦了秋水俱樂部,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了秋水斷,秋水斷在美國留學,三年前回來全權掌管秋水俱樂部。”步宏斌解釋道。
“父母離異,女兒隨了母姓?”楊峰好奇的問道。
雷橫笑道:“這你可猜錯了,人家兄妹倆是龍鳳胎,男的隨了父姓,女的隨了母姓,人家兩口子感情好著呢,外面沒流傳過什么緋聞之類的,秋姑娘是各青年才俊追逐的目標,可惜三年來一直沒人能夠拿下這朵花兒,要么村長你努力努力。”
(秋水斷由書友秋水斷客串,云沐風由書友流逝彈指間客串,越是周末,碼字越不給力,更新來遲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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