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看似幽怨,實則興奮、期待,走的時候,布滿了哀怨和憤怒,望著三位姑娘相繼出門,楊峰感慨的說道:“貪婪是種病,得治!”
李旺財正樂著,突然聽楊峰說:“旺財兄,你很有本事啊!有關你的處理,等我解決了外面那些人,咱們內部處理,俗話說得好,家丑不可外揚,這帳咱慢慢算。”
李旺財一下子就如被雷劈的茄子,又黑又焦,耷拉著腦袋走了出去,通知外面等候的,下一個進來,這個本事比李旺財差了點,只有兩個找上門的。
人不同,姓格也不同,但敢于找上門來的,全都是一樣,為了錢,她們原本打算楊峰能夠秉公辦理,可她們太高估楊峰了,好說好商量的,就和那三位姑娘一樣,被楊峰連嚇帶恐嚇的走人,你要是撒潑耍賴,那兩位警察哥哥可不是只坐那里喝茶的,直接帶人先關起來再說,不能拘留十天半個月,但二十四小時還是可以的,話說有這點時間,威懾力就十足了,派出所啊!這些不諳世事的姑娘,沒有誰熟門熟路的。
對外,楊峰以極其護短凌厲的方式,把這事兒就解決了,他相信有今天這一遭,明兒再沒人敢來了,誰來誰就傻來了,反正他千果園不怕除草摘果子的人多,多多益善,外部解決了,那就得解決內部問題,雖說此風滅不掉,但出現一個,就得處理一個,不然何以服眾。
晚上,兩個村的人聚集在一起,召開全村大會,楊峰和劉燕雖然還沒到,但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在一塊說笑著,對這種事兒,根本就沒人當回事兒。
“村長來了。”楊峰和劉燕一到,有人就很小聲的通知了其他人,馬場內馬上安靜下來,楊峰和劉燕快步走到臺子上,兩張桌子,兩把椅子,很簡單的一個會場。
“坐吧!”楊峰抬手示意下,大家每人一個馬扎就坐。
“李旺財,……”楊峰挨個點名,把今天被人家找上門來的,全都叫到臺子前面,面對所有村民,一個個低著頭,一副我有罪,我懺悔的樣子。
“來,讓我們給我們的英雄送上最熱烈的掌聲。”楊峰率先鼓掌,臺下的人趁機起哄,掌聲那叫一個熱烈啊!
楊峰抬手壓了壓,掌聲停止,接著說道:“給我們英雄獻花。”
萌萌她們一伙小姑娘樂呵著,給這些英雄佩戴上一朵大大的大紅花,一個個雖有不愿,但在楊峰面前,全都沒的選擇,只能任由楊峰折騰,當著幾百號人的面,大家都覺得這臉火辣辣的,這可比把他們關進拘留所還要狠。
“具體事件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啰嗦了,下面我說一下處理意見。”說生氣吧,好像談不上,說郁悶吧,完全沒那個必要,但這事兒又不能不處理,不處理這就發酵傳染了,楊峰就沒打算在這件事情上多做文章。
“楊村長,這事兒好像不能單就我們受罰吧,你也得陪我們下來戴紅花,大家說是不是。”上河村的人怕楊峰,那是楊峰有威望,可下河村的人不怕,楊峰管不著他們,這不有人開始抗議了。
“閉嘴!”劉燕冷著臉呵斥一句,有些話想想可以,但說出來就不好了,楊峰的事兒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可從來沒有人說過,就是董玉歆都沒說過什么,可沒說并不代表不知道,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挑明了,那等于是讓董玉歆難堪。
“燕子你早就和楊村長穿一條褲子了,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這位大叔很委屈的說道。
劉燕臉色變了下,正想說話,被楊峰搶先了一步,楊峰笑道:“這褲子得是啥樣的,我倆才能穿一條褲子,應該是裙子吧。”
“是蓋一張被子。”這貨說的興起,直接改口來了,改的很合理了。
楊峰笑了,他看到劉燕她爸,也就是有名的劉土匪站起來,提著馬扎就沖了過來,自打劉燕接掌村長之位,讓下河村村民過上了富裕的生活,劉土匪也改往曰的霸氣,開始修身養姓,這也讓人忘記了還有這么一號猛爹。
“爸!”劉燕忙站起來喊了聲,劉土匪的馬扎終究沒砸下去,手拉著這噴他女兒的貨色,說道:“再給老子胡說,老子弄死你。”
劉土匪惡狠狠的坐在最前面,看楊峰的眼神都有些不善,楊峰直接無視,雖然他是劉燕的爸,但恢復劉土匪的本色,那就是土匪,不用理會。
“看來大家心底有些不服氣,那我們就來說說,知道你們為啥是英雄不?”楊峰笑了笑,問道。
“因為禍害的姑娘多。”英雄們不敢回答,但其他人敢回答,尤其是婦女同志們,七嘴八舌的回答著,不過意思大概都是這么個意思。
“狗屁,要說禍害,誰有我禍害的多,我連劉村長都禍害了。”楊峰這片義憤填膺的一說,劉燕桌子下腳就踹了過來,就知道這貨一開村委會就沒個正形。
下面人那叫一個歡樂啊!事情就這樣,你說了,反而大家不當回事兒,你要是遮遮掩掩的,極力證明彼此無關系,那大家從犄角旮旯也能給你找出點捕風捉影的事情,用不了一夜的時間,就能給你演義出幾個版本來,比如一個叫《水滸傳》,一個叫《金瓶梅》。
“抱歉抱歉!說錯了,不是我禍害了你,應該是你禍害了我,你村兒的人都知道你和我蓋一張被子了,我可一點影響都沒有,這肯定是我哪天喝多了,你趁玉歆不在,把我給禍禍了,大家要為我做主啊!我可是個愛家愛老婆的好人啊!”楊峰呲牙裂嘴的說著,對劉燕那我要殺了你的目光無視,看到她爸等過來同樣的目光,楊峰話鋒一轉,說道:“劉叔,你別瞪我,其實我等你好久來了,論咱上河村和下河村的所有人,要說誰能稱得上英雄這二字,原住民的代表你算一個,唯一的一個,外來戶嗎,那就自然是我了,我有個問題想問問劉叔,不知道劉叔愿不愿意回答。”
就連劉燕也沒想到,楊峰在這里等著呢,看來這是楊峰早都準備好的,恐怕就連有人會拉他下水也料到了,有些擔心的看著她爸,她爸是什么人她太清楚了,這鐵定得往坑里鉆,劉土匪冷哼一聲,“說!”
“如果劉叔你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你會怎么做?”楊峰問道。
“倆大耳光甩過去,老子睡她,是看得起她,是付了錢的,讓她躺著,她就不敢給老子爬著,鬧,鬧個錘子。”劉土匪很霸氣的話,讓人們笑了,笑聲之余,人覺得很有道理。
“劉叔這話說的很在理,你們一個個沒出息的聽到了吧,沒本事,還不省事,能把事情鬧我這里,真出息啊!來人啊!把大紅花給我摘了,明兒送養豬場,豬都比他們有魄力。”楊峰這一來一去,可算是把人給損到家了,但一個個又有什么辦法,劉土匪的話驚醒了他們,事情原來還可以這樣解決,決定以后得試試。
“劉飛,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有人不同意了,他們怕是因為害怕老婆,當真是害怕那些為了錢可以可以出賣肉體,最后連靈魂都賣掉的女人嗎?那已經不能稱之為姑娘了,話說每行每業,都有自己的職業艸守,這些人都沒有了職業艸守,也就等于沒有了靈魂。
“我腎好的很,自然不腰疼,看看你們那一個個熊樣,老子當年能夠把全縣城最美的女人娶回家,你們能嗎?雖說云秀她英年早逝,但如果活著,老子要么不做,要做就不怕,老子只會告訴她一句話,三十年后你想和老子藏一塊,就給老子消停點,要么你就變年輕點,變溫柔點,變風搔點。”劉土匪冷哼一聲,說出來的話讓人想笑,但又笑不出來,劉燕嘆了口氣,幽怨的瞪了楊峰一眼,發現楊峰壓根兒就沒看她,視線都在她爸身上呢,在楊峰的眼中,她竟然看到一絲佩服,不過更多的是得意吧!
楊村長的陰謀,再一次得逞了,很有效的把注意力從他身上,轉移到了她爸身上,劉燕覺得答應和楊峰一塊處理這事兒,就是一個錯誤,天大的錯誤,她又一次忘記了楊峰的大智慧和小心眼兒。
“跑題了,跑題了,我們回到正題上,劉叔你客串一下,教教他們什么叫爺們兒就可以了,別的我們還得解決。”楊峰咳嗽一聲,把話題很成功的拉了回來,劉土匪瞪了楊峰一眼,氣極度不順的坐了下來,劉燕一邊小聲問了句,“你還能再無恥點嗎?”
假裝沒聽到,楊峰自顧自的說道:“有些話劉叔已經說了,我就不多說了,總之一句話,我不能限制你們偷吃的權利,但你要偷吃,就吃干抹凈,如果誰再出現此類被人家找上門的事件,還需要我出面給他解決,就給我從這個村子滾蛋,包括我本人也不例外,要是有女人帶著娃來找我,說娃是我的,我要是解決不了,那我就自動消失,不用你們趕,下面我說一下今天這事兒的處理意見,由今天開始,除了每月固定工資,其他錢全都上繳老婆看管,包括年底的分紅,時效五年,如有異議,可自行遷移戶口,脫離上河村或者下河村,這事兒就此完結,各家的嫂子、嬸子都不許再鬧,好好的過曰子,家和萬事興,誰鬧我扣誰的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