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三年,離婚當日紀總哭紅了眼

第407章 給她做玫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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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司徒瑾發了高燒,雙頰通紅。

傅淮江拿出退燒藥想要喂給她,但是她緊閉著嘴唇。

他想到那晚司徒瑾給她喂藥的方式。

是的,他是裝的,他是清醒的。

他借著這種方式吻了她,做了白日里不敢做的事。

他不過一個替身而已,又怎么敢光明正大地做出非分之事呢?

他承認他心里是陰暗的,只能在見不得光的情況下短暫地擁有她。

說來也怪,之前司徒瑾借著一些緣由和他接吻。

他雖然排斥,但是并不反感厭惡。

他面上顯出的嫌惡,其實是對自己竟然會見異思遷的痛恨。

司徒瑾五官極其的精致,肌膚吹彈可破,身材也玲瓏有致,是個極美的女人。

傅淮江覺得自己就是這么多年素著,便見色起意了,他挺瞧不起自己的。

后來他和司徒瑾發生了關系,他沒忍住要了她四次。

他發現她是第一次,她在他身下哭得很可憐。

他原本想著替身就替身吧,她要是不介意,他會對他負責。

只是,司徒瑾堵住了他所有的話,說這只是一場成年男女的游戲而已。

他想,她應該是極其后悔的。

若是在清醒的情況下,她可能會撩撥他,但是絕不對和他發展到這一步。

看著女人燒得通紅的臉,傅淮江像司徒瑾那樣給她喂藥。

因為很苦,女人緊皺起眉頭,將藥都吐了出來。

她咳嗽著,緩緩睜開了眼睛,“淮江?”

傅淮江聽到女人沒有連名帶姓叫他,心頭一陣柔軟。

“是我。你發燒了,我給你喂藥,你喝下去好嗎?”

司徒瑾搖頭,緊靠著男人的懷里,“我很難受。”

“我知道,你發燒到39.5°了。”傅淮江哄著她,“把退燒藥吃了好嗎?”

“不要,好苦的。”司徒瑾像小貓兒一樣縮在男人的懷里,“我不要吃。”

傅淮江說,“乖,吃了藥,我給你吃糖。”

司徒瑾眨著纖長的睫毛望著男人,“真的嗎?”

“真的。”傅淮江說,“玫瑰味道的糖。”

“好。”

司徒瑾配合地吃了藥,“糖呢?”

傅淮江從床頭柜上的小盤子里拿起一塊四四方方的淺紅色糖果放進她嘴里。

玫瑰味甜甜的糖塊在口中融化,沁人心脾。

司徒瑾覺得好吃極了,她緊貼在男人懷里,因為傅淮江身上的溫度比她的要低很多。

“你不會走對不對?”

傅淮江輕嗯,“不會走。”

司徒瑾問,“以后都不會走,對不對?”

以后?

傅淮江思忖了下,“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不會走。”

司徒瑾唇角帶著甜甜的笑意,窩在男人懷里拱啊拱的,臀剛好碰到了什么地方。

傅淮江喉結滾動了下,“你、你別亂動。”

司徒瑾嗯了聲,沉沉地睡了過去,但是這就苦了某人了。

他默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后半晌,他才滅了這火氣。

看著懷里女人的小臉兒,他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她勾起來的火,偏偏還要他自己去滅。

他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枚淺淺的吻。

翌日清晨。

司徒瑾醒來后,發現室內一片昏暗。

她摸黑打開了壁燈,看到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抓起一看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九點多了。

回憶了下,昨天她受到了鐘潔的襲擊,傅淮江帶她去醫院縫合了傷口。

之后她沒了力氣,傅淮江把她抱到了車上,之后的事情她就沒有印象了。

不過她做了個夢,夢里傅淮江抱著她,哄著她,那么溫柔,對她那么寵溺。

她和他撒嬌,他也不會冷冰冰的。

他還給她吃了玫瑰味的糖,是的,玫瑰芳香。

不對,她怎么覺得這是真實發生過的呢?

要不然她現在嘴里都是這樣的味道。

她又看向床頭柜,上面擺放著一個盤子,盤中有幾塊方正的糖塊。

“這是?”

司徒瑾意識到她的那個夢似乎并不是夢。

就在她有些茫然的時候,門口響起了開門聲。

她立即躺下閉上了眼睛。

聽著漸近的腳步聲,她心臟怦怦怦的直跳,被下的手緊緊地攥著手機。

糟了,手機沒有放回去,傅淮江一定會發現她在裝睡吧?

不管了,先裝死好了。

傅淮江淡淡掃一眼床頭柜上不見的手機,就知道床上的女人在裝睡。

他唇角揚起淺淺的弧度,“新鮮玫瑰花做的糖就是很好吃啊!”

他拿起一塊含在口中,“一顆兩顆三顆,有點不夠吃啊。”

司徒瑾倏地睜開雙眸,手臂撐起身體,“你給我留點兒……”

看著盤中的玫瑰糖還有好幾顆,就知道傅淮江在逗她。

她問,“你把我的花做成糖塊了?”

傅淮江點頭,“不過那不是你送我的花嗎?”

司徒瑾斂眸,“我就是想要謝謝你守護了我的玫瑰園,所以才想要送你花的。我沒有其他的意思。”

傅淮江看她有意解釋,知道她是不想讓他誤會什么,他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我明白。”

司徒瑾問,“你、昨晚照顧我一整晚?”

傅淮江不想她有心理壓力,否認道,“你退燒后,我就走了。”

司徒瑾哦了聲,“還是謝謝你。”

傅淮江微一點頭,“不客氣,要吃糖嗎?”

司徒瑾點點頭,男人拿來一顆喂到她嘴邊。

她張嘴含住,舌尖剛好掃到了男人的指尖。

濕儒的觸感讓男人眸色都暗了幾分,傅淮江抿緊了嘴唇,站起身,“你一會兒洗漱吧,我去給你熱早飯。”

司徒瑾有些莫名其妙,他這是怎么了?

傅淮江站在樓梯轉角處,深吸一口氣,他垂眸看著指尖,想起女人柔軟的唇舌。

“淮江哥,想什么呢?”

顧笙突然出現在他身后。

傅淮江斂眉,“你走路怎么沒聲?”

顧笙:“……”他走路聲音很大好吧,分明是他在愣神兒。

看著男人下了樓梯,他追上去,“淮江哥,今早最新消息,博斯海灣打撈上一具男尸,正在查驗這人的身份呢!”

傅淮江神情嚴肅下來,“一定要確認這人是不是司徒朗,是還好,不是的話,我們就要提高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