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玩的野,新婚小妻遭不住

第152章 讓你亂親?挨打了吧

童晚書像是被定格了一樣;

她滯滯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真實到如夢似幻一般的虛幻。

她不愿夢醒,因為她怕自己醒來,結果又是一場空!

因為她知道,自己回不去男人的身邊。

也就只能在夢境里念一念這個男人!

“喻邢……喻邢……真的是你……”

她癡癡的喃,貪貪的看,淚眼在一瞬間婆娑……

厲邢看著童晚書時的表情,在一瞬之間做出快速的變化:

驚悸、欣喜……漠然、憤怒!

然后他一把卡住童晚書的下巴,像俯沖下來的鷹隼一般,沉沉的吻在了童晚書的唇上。

準確的說,這根本不能算是一個吻;

而是帶上戾氣和慍怒的懲罰!

男人狠狠的噬著童晚書微帶顫意的唇,像是真要把這個女人給活生生的吃了才能解恨。

或許解的不是恨,而是對她們母子夜以繼日的思,茶飯不思的念。

這個女人根本不知道他這三年多是怎么煎熬過來的!

等唇上傳來一陣鉆心的痛時,童晚書才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眼前正吞噬自己的男人,也是真的!

等童晚書反應過來想逃跑時,一切都晚了。

男人已經在她的口中攪了個天翻地覆,帶上了齒間的輕噬,像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她,他這些年來有多么的痛苦。

這個該死的女人還能有兒子小喻陪著,至少心靈不會空虛,精神不會匱乏;

可他呢?

他就像被挖掉靈魂的行尸走肉一般,每天過著灰暗一片,再無色彩的日子!

她怎么忍心?

又怎么能夠如此的狠心?

“痛……痛……”

童晚書吃痛的后仰著頸脖,可男人卻用手掌托卡著她的后頸,讓她不得不承受他那鋪天蓋地的親吻。

再觸碰到女人柔化的唇時,厲邢身上迸發出來的慍怒被慢慢的化解。

他的吻變得粘稠;

他輕纏著她的舌,她的齒,她的每一寸氣息……

正當厲邢沉浸式的深親著懷里越發乖順的女人時;

“咚”的一聲悶響,一個棒球棍砸在了厲邢的后頸上。

不得不說,藥叔這些年已經練就得一手棒打流氓的好身手。

從打葉琛練手;

到現在正強親童晚書的厲邢……

“晚書,快跑!去找晚杰和小喻要緊!”

砸完后的藥叔,拉上滯怔中的童晚書,快速的朝入口飛奔而去。

“童晚書……你敢跑!”

厲邢剛要去追,一陣狠實的眩暈感襲來;

他剛走兩步,重心便虛晃起來,然后朝大理石的地方上栽倒了下去。

剛剛藥叔的那一悶棒,著實挨得不輕。

讓你亂親?

這下挨打了吧!

等跑出機場,上了計程車,童晚書才下意識的朝機場的大廳看了過來。

厲邢并沒有追出來,那一悶棒著實挨得不輕。

“別看了,我只用了六成力道,打不傷他的。”

藥叔知道童晚書深愛著厲家二少爺。

但現在找晚杰和小喻要緊,藥叔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等兩個保鏢追出來時,童晚書早已經不見了。

還好不是秦明,要不然童晚書肯定跑不了。

或許連厲邢都沒想到:藥叔會在童晚書的身后一直跟隨著,而且還搞這么狠的偷襲?

關鍵還趁他親得正投入的時候!

等計程車開出一段距離后,童晚書才意識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藥叔,剛剛厲邢應該是特意在機場里堵我的。也就是說,他知道我還活著,而且會乘坐這趟班機。那他……那他是不是見到晚杰和小喻了?”

“是啊!我也感覺他是特意在機場堵你的。”

藥叔似乎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壞了……厲邢知道我還活著,那就意味著任千瑤也一定知道了。”

童晚書瞬間就緊張了起來,“以任千瑤的兇殘,小喻要是落到她手里,肯定會有危險。”

“那可怎么辦?我們現在又聯系不上晚杰……”

藥叔也跟著急切起來,“要不,我們報警吧?”

“不行。我跟小喻在京都的身份屬于黑戶。”

當年為了能順利離開京都,童晚書不得不選擇用其它方式出境。

“晚杰這家伙,怎么這么渾呢!!”

童晚書是又急又擔心,“一聲不響的就帶著小喻回來了……他這是要急死我嗎?”

“晚書,你也別太著急。晚杰雖然犯渾,但他還不至于把小喻弄丟。”

藥叔深吸了一口氣,“我想晚杰大概率會帶著小喻回中草藥植物園。”

其實童晚書第一反應也是如此。

童晚杰能帶小喻去的地方,也只有中草藥植物園了。

可問題是:他們能想到,厲邢會想不到嗎?

而且厲邢三年前也曾去過中草藥植物園很多次。

“藥叔,你說晚杰和小喻,會不會已經被厲邢找到了?所以我們才聯系不上?”

剛剛光顧著逃跑了,也沒跟厲邢確認一下。

“有可能……”

藥叔轉身從后車窗看向機場,“晚書,你還記得厲二少的聯系方式嗎?”

被藥叔這么一提醒,童晚書連忙拿出手機準備給厲邢打電話。

雖然時隔三年多,童晚書還清清楚楚的記得喻邢的聯系方式。

但不知道他換號碼了沒有?

還有那個乖乖聽恩人話的號,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用。

可隨后,童晚書又放下了手機。

“我們還是先回植物園看看吧。”

童晚書微微吐了口氣說道。

“好。也不知道這三年沒打理,植物園里藥材瘋長成什么樣了。”

藥叔要比童晚書更加期待趕回他待了幾乎一輩子的中草藥植物園。

趕回厲家的任千瑤,看到正在給女兒姝妍擺盤愛心夜宵時,便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將餐盤給掀掉在地上。

“厲溫寧,姝妍不見了,你還有心思在這里擺弄這些東西?”

任千瑤知道,用厲溫寧去拿捏厲邢,是最合適的人選。

“什么?姝妍不見了?”

厲溫寧吃驚的問,“你不是說姝妍跟厲邢在一起的嗎?”

“厲邢把姝妍不知道帶到哪里去了!從今往后,你怕是再也別想見到姝妍了。”

任千瑤恐嚇著厲溫寧。

她清楚的知道,厲溫寧這個‘大伯’,要遠比厲邢那個‘親爹’更上心女兒姝妍。

“這怎么可能!我現在就給厲邢打電話。”

雖然剛剛厲溫寧也打過幾回,但不是被掐斷,就是無人接聽。

但厲溫寧執著的繼續撥打著厲邢的手機。

秦明正給厲二爺處理著腦袋上的擊打傷。

順便將兩個手下一頓好踹。

如果當時秦明在機場,厲二爺絕對不會挨這一棒球棍。

而且也不會讓死而復死的厲二太太得以逃跑。

厲邢甩了甩被擊打傷的腦袋,還是痛到難以抬頭。

但內心的喜悅卻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他暗沉了好久的心緒。

感覺有股抑制不住的亢奮火種,正在他的軀體中加速的燃燒。

他不但擁抱到了那個縈繞在心尖上的女人,而且還狠狠的親了她……

雖然親她的代價有點兒大!

“她竟然真的還活著!!親都不讓親……還敢打我?”

厲邢嘶著聲,那劇烈起伏的胸腔,述說著這些年來所受的煎熬和思念。

“是二太太打傷您的?”

傷口做好消毒后,秦明小心翼翼的用紗布捆扎起來。

就在此時,厲溫寧的電話打了過來。

打不通厲邢的,他就打秦明的。

“二爺,大少爺的電話。他都打十幾回了。”

秦明對于厲溫寧這個難纏又甩不開的主兒,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他真想把厲大少拉黑;

可又擔心厲大少真出什么意外。

“我來接。”

厲邢從秦明手里接過手機。

“秦明,厲邢在哪兒?他怎么不接我電話啊?”

一開口,厲溫寧便是那唐三藏似的嘮叨,和一連串的發問。

“你猜猜我為什么不接你電話?”

厲邢不答反問。

“厲邢?你把姝妍帶去哪兒了?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來?姝妍該睡覺了。”

厲溫寧嘮叨起來,根本不管別人愛聽不愛聽。

“厲溫寧,都這么多年了,你連任千瑤那個妖女都搞不定?還被她欺負成狗一樣?”

厲邢很少用這樣的口吻跟厲溫寧說話;

今天幾乎到了他忍耐的極限!

厲溫寧只是沉默了一兩秒,隨后又問,“你把姝妍究竟帶哪兒去了?你要是不方便送姝妍回來,那我去接。”

“你別想再見到你女兒了。”

厲邢直言說道,“因為我把你女兒藏起來了。”

“你藏姝妍干什么啊?快別鬧了!姝妍該睡覺了!”

厲溫寧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寶貝女兒。

“任千瑤要帶走姝妍,所以我不得不把姝妍藏起來。”

微頓,厲邢淺吁一口濁氣,“還有,給你三天的時間,跟任千瑤那個妖女攤牌:說姝妍是你的親生女兒!就三天時間,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厲邢便掛斷了手機。

既然童晚書活著回來了,還有了兒子小喻;

厲邢就不能再讓她們母子受委屈!

他不想讓兒子小喻誤會:厲姝妍是他這個爹地跟別的女人生下的女兒。

所以,他才會倒逼厲溫寧自己對任千瑤坦白。

無論結果如何,厲邢都不可能讓任千瑤帶走侄女厲姝妍。

還有更為重要的一點:厲邢想讓厲溫寧成為小公主真正的,且唯一的親爹!

而不是什么‘大爹地’!

掛斷電話后的厲邢,陷入了沉思之中。

“秦明,如果你是童晚杰,帶著一個三歲大的孩子,你會逃去哪里?”

厲邢問向秦明。

因為厲邢總覺得童晚杰那小子,神神叨叨不說,而且還極不上路子。

如同一個天生的怪胎一樣!

所以他會把兒子小喻帶去哪里,還真不好按照常理來推斷。

“如果我是童晚杰,我會把外甥帶回那個中草藥植物園里。”

秦明用他自己的邏輯方式推斷道。

“可他們已經從中草藥植物園里離開了。”

厲邢蹙眉,“而且小木屋里每周都有人打掃整理,童晚杰應該能看出來那里有人居住,不安全。”

秦明沒接話,而是在想另外的可能。

“童晚杰從小就有心臟病,而且還病了那么久,他在京都應該沒什么人脈。唯一熟悉的環境,就是植物園。所以我肯定,童晚杰如果沒能成功的離開京都,那他一定還會帶著三歲的外甥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何況整個植物園山前山后那么大,想藏個人還不容易?而且小木屋里有吃有喝……”

還沒等秦明把話說完,厲邢便一個健步朝門外直奔過去。

或許是起得太猛,一陣眩暈襲來,他一個踉蹌,差點兒再次磕倒。

要不是念及藥叔幫他照顧三年多的妻兒,厲邢是真想把那老頭子丟進海里喂鯊魚。

“二爺您慢點。即便要去植物園,我們也不能大張旗鼓。那樣會逼著童晚杰連夜帶著小少爺跑路的。”

秦明奔上前來,攙扶住重心不穩的厲二爺。

童晚杰帶著外甥小喻,在庇護所里呼呼大睡;

卻不知其他人為了他們倆卻忙壞了!

藥叔跟童晚書趕到植物園時,已經是深夜。

看到植物園入口有看守,他們便舍近求遠繞開了植物園的入口,從植物園的偏門進來了。

“這些草藥……應該經常有人來修整過。”

借著微弱的月光,藥叔愛不釋手的撫著他的心肝寶貝——那些長勢喜人的各類中草藥。

童晚書也沒心思聽藥叔說這些,便直接朝小木屋走去。

“晚書,不能開燈。”

藥叔連忙跟了上來,生怕童晚書會受到什么埋伏。

這里的環境,藥叔再熟悉一過了。

即便閉著眼,藥叔都能無障礙的走上一圈兒。

而小木屋里的整潔程度,更是出乎童晚書和藥叔的意料。

不但三間小木屋被整理得干干凈凈,就連冰箱里都存放著食物。

“晚書,食物是新鮮的。這里肯定有人住過。”

下意識的,藥叔在廚房里嗅了嗅,“晚杰和小喻來過,還吃了煎蛋和黃油面包片兒……是晚杰的廚藝!”

“可他們現在去哪兒了呢?”

看著空無一人的小木屋,童晚書是又急又擔心。

“晚書,你先別急。我想晚杰應該沒走遠,他對這里的環境很熟悉,應該不會有危險的……”

藥叔打開窗外朝外張望,尋思著童晚杰有可能帶小喻去的地方。

這一看,著實把他嚇得不輕。

因為他看到了一輛車朝植物園疾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