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焰一路顛顛回到戀愛小屋,這才一拍腦袋,次奧,自己跑什么啊?
吃個早餐而已,問心無愧。
沈矜月傻成這樣,自己也不可能和她搭檔。不過人生在世,多與富婆交朋友總沒壞處,宋恩雅那種就算了。
一看就是喜歡玩鋼絲球的,弄不好整出點血絲來。
年舒予.....沒接觸過,腿倒是挺好看的,不過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普通人。
空姐的收入兩極分化嚴重,能上這個節目的就不是普通空姐,多半已經準備好轉型做個人賬號類博主。
嗡嗡嗡,手機震個不停。
定眼一看,沈矜月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他路上沒仔細看,現在又打過來了,估計是興師問罪來了。
“喂?”
“許青焰,你怎么突然走了?”
“身體不舒服,回去休息一下。”
“啊?你身體不舒服還把我沒喝的豆漿搶走了?”電話那頭沈矜月的聲音有些呆。
“我怕你喝撐了,幫你消化一下。”許青焰一邊接電話一邊往后院走,“好了,我要休息了,你跟著攝影大哥一起回來吧。”
說完,他反手掛了電話,找了張藤椅躺了下來。
早起真的很有意義,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現在躺下睡一個回籠覺。
瞇了一會,睜眼已經是九點。
后臺多了幾條消息,裴暮蟬發了一句合同已經擬好了,林晚粥發了一句早,導演發了一句小許好好干。
許青焰一邊往樓上走,一邊逐個回復。
裴暮蟬讓他去房間找她,趁著綜藝活動開始前把合同簽了。敲門等待的間隙,他給林晚粥回了一個“早”。
手機瞬間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不過等了兩秒也沒消息發過來。
門開了。
“來了?”裴暮蟬目光很淡,從他身上掃了一眼。
她似乎已經洗過澡了,發梢濕漉漉的,下顎線流暢。穿著一件修身的白襯衣配牛仔褲,休閑又隨意。4
不過他隱隱有種感覺,裴暮蟬穿衣打扮已經刻意收斂過了,不然自己和她站在一起只會像一只土狗。
算了,不管奶狗土狗,能賺錢就行了。
進門,簽字,搞定。
“錢大約一個月左右能打到你賬戶上,工作室最近資金周轉比較慢,如果急用我可以借給你。”
“不用,不急。”許青焰道。
戀綜這份工資是現結的,扣稅之后到?手足夠緩解他目前的窘境,減去手術費和療養的費用,最后還能剩下一些。2
他有足夠的耐心,也愿意去等。
簽好了合同,裴暮蟬打了個電話就和許青焰一起下樓了,其余幾個嘉賓已經在客廳集合完畢了。
待兩人在沙發上挨著落座完畢,工作人員送來了一封信,陳飛宇自告奮勇上前拆信封。
“他們最近好像在組熒幕cp吧?”許青焰壓低了聲音,靠近裴暮蟬道,“這兩天見陳飛宇和年舒予走的很近,直播都在一起。”
“嗯,應該是。”裴暮蟬點了點頭。
想了想,她也學著許青焰壓低了聲音,湊近道。
“下了節目可以簽協議開情侶賬號,流量還是很可觀的。”
許青焰噢了一聲,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裴暮蟬瞥了他一眼,美目狹長,猶豫了一瞬之后問道。
“你下了節目之后,有什么打算嗎?”1
“帶我媽去看個電影。”2
愛你,老媽
聞言,裴暮蟬愣了一瞬,兩秒后才回過神。
海邊的日光溢入客廳,將屋子四周照射得安逸倦懶,每個人身上似乎都打了一層薄薄的金光。
她還想說些什么,忽的,陳飛宇朗讀今日任務規則的聲音打斷了她。
“今日心動任務是集體海釣,節目組將租用......”4
不得不說,節目組的花樣還挺多的。
第一天是居家約會,第二天是戀愛心動寫真,到了現在第三天就是海釣了。大風大浪,僅憑女嘉賓一人肯定是沒法海釣的。1
海上男女嘉賓親密互動,節目效果想必也不會差。
實際上,女嘉賓們一聽要去海上,個個臉色突變。哪怕連裴暮蟬也不淡定了,準備回房補防曬。
呼啦啦,客廳瞬間一空,只剩下五名男嘉賓。
白錦澤坐在中間,這次只有他沒有找到女嘉賓搭檔,只能留守戀愛小屋一天。
游子俊幾人一聽到海釣,基本都比較興奮。沒有幾個男人能拒絕大海的懷抱,更沒法拒絕釣魚。
“許哥,你會釣魚嗎?”游子俊問道。2
“會一點,和一個老大哥學的。”許青焰在沙發上側身回答,“以前公司附近公園有個老大哥賊喜歡釣魚,一手無桿釣魚手法出神入化。”2
“這個沒什么用吧,我們這次是海釣,得去港口開船的那種。”游子俊有些猶豫,“我只是新手,海釣完全不會啊。”
“應該有專業人士在一旁指導吧!”劉仁智忍不住開口說道,“不然釣到了大家伙,豈不是拉不上來?”
成熟哥截胡了宋恩雅,昨天還一臉喪家之犬的模樣,現在仿佛瞬間注入了荷爾蒙,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歡快。
“只有一天時間往返,估計也只會開到淺海體驗一下。”陳飛宇搭話,“就算釣到了也是小魚,不會太大的。”
白錦澤:“.......”
好像有人多余了,但沒人說,他也沒法起身離開。
不多時,女嘉賓從樓上下來了,客廳里的幾人也紛紛起身去迎接自己的搭檔。許青焰起身時瞥了一眼白錦澤,發現他已經轉身去了后院。
晚上就是投票的時候了,白錦澤今天得放空一整天,許青焰不信他不慌。
“在看什么呢?”裴暮蟬不知何時又換了一身衣服,明黃色的針織上衣,下身是一條白色的西褲。
御姐穿衣就是任性,皮膚不白根本不敢這么穿,恃美逞兇。
“沒看什么,你這一身搭配挺漂亮的。”許青焰轉身往門外走,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上了節目組的車。
海邊有一座漁港,幾十艘船停靠在一側,年復一年的暴曬,這座海濱小鎮上鮮有皮膚白凈的人。1
圍觀的漁民一簇簇站在遠處,海風一卷一卷的吹來,像是一排排微焦的糖果。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