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又兇又甜

第386章 語言是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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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成就是看不慣白夭吃著公糧,過得這么瀟灑奢侈!

白夭看著嫉妒到極點的他,不怒反笑,“宋教授原來這么體恤老百姓啊,那你活著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幫助別人呢?”

“你面相一看就是自私又虛偽,斤斤計較,把得失看的很重的人,你活了幾十歲,連一毛錢都沒捐過吧。”

“現在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抨擊我,要臉不?”

宋成氣得臉紅脖子粗,“我沒錢啊,我要像你這么有錢我一定拿出來捐贈給窮苦的人!”

“算了吧,擱這裝什么好人。”白夭不客氣地戳穿他,“我讓你一路三拜九叩,你也沒做到,像你這種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打了個響指,直接把黑無常召喚出來。

看到黑無常現身,宋成眼睛頓時瞪得老大了,“黑,黑無常?!”

“白夭,你要干什么?!”

“我可警告你啊,我師父是城隍爺,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師父不會放過你!”

旁邊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別拖老夫下水啊,老夫跟你不熟。”

是陶洪福,他其實沒走,一直跟著。

聽到宋成打著自己的名義來威脅小老祖,他氣不過這才現身表明立場。

宋成頓時急了,“師父!你怎么翻臉不認人啊。”

陶洪福一臉冷漠,“誰是你師父啊,老夫生前就把你逐出師門了,咱們不熟,別亂攀親戚哈!”

宋成:“……”

黑無常朝白夭恭敬行禮,“夭姐,我這就帶他下去行刑。”

“行刑?”宋成終于慌了,“什么行刑,我沒做錯啊!”

黑無常那張黑漆漆的臉,沒有表情地說道:“你欺師背祖,還造下諸多口業,等著去拔舌地獄受刑吧。”

一聽拔舌地獄四個字,宋成渾身一抖,只覺舌頭狠狠一痛。

“我不下去!我沒有做錯,什么口業,我沒有造啊!”宋成死不承認。

陶洪福幽幽補刀:“你生前沒少帶頭在網上黑小老祖吧,那些惡毒的網暴言語,就是你造下的口業。我早就托夢提醒過你了,是你執迷不悟,為了金錢,喪了自己的良心。”

此話猶如當頭一棒。

打得宋成頭昏眼花,驚慌失措地叫道:“我是罵過白夭,但那只是一時口快而已啊,不能算口業的!這年頭,誰不罵點臟話啊!如果因為罵臟話就要受刑,那全天下的人都要遭殃了唄。”

黑無常冷冷道:“就是因為你有這種人,網絡暴力才會肆無忌憚的蔓延。”

“你們自以為只是逞一時口快,跟風罵罵人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可你們不知道,語言是有力量的,尤其是你們罵人的語言,那是一把把尖刀戳進受害人的心口肉里,你們是發泄了,是開心了,可有想過受害者?”

“被你們網暴的人,將一輩子帶著這個揮之不去的心理傷害,痛苦的過完一生。”

“而網暴者呢,歡呼雀躍著又去跟風黑下一個受害者。”

“你們每說的一句話,每一個詞,都是扎進受害者心口的刀!”

“這就是在造口業!”

“大帝已經明令發布,造口業者,論罪重罰!”

宋成傻眼了,撲通一下跪在白夭面前,急切地求饒:“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都是因為別人給我錢,指使我這么做的啊!”

“要找,也該找罪魁禍首才對,我只是聽命行事……求求你了,我不想去拔舌地獄……”

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白夭神情冷漠地看著他,微微嗤笑,“你還是不知道悔改,現在求饒道歉,只是因為怕刀子割在你的身上。”

“你的所作所為,罵過的每一個字眼,都將孽力回饋到你自己的身上。”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白夭懶洋洋地揮手,“小黑,帶走。”

“好嘞!”黑無常甩出鐵鏈子,一下子鎖住宋成的腳踝。

“師父!師父!救救我啊!”宋成徹底慌了,一把抱住陶洪福的腿,連連求饒:“師父,我不要去地獄,師父救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陶洪福一腳踹開他,“你活該!誰讓你自作孽!”

宋成被黑無常無情地拖著走,他拼命掙扎卻于事無補,只留下滿臉絕望和悔恨……

可惜,晚了。

陶洪福小心翼翼地看向白夭,“小老祖,這件事也是我教導不善,是我的錯,我在這替孽徒向你說一聲對不起。”

白夭看了眼他,“宋成是人格獨立的成年人,他自己犯下的錯,禍不及你,你不需要為他的錯誤買單。”

陶洪福點點頭。

他是怕孽徒的事,會影響到小老祖厭棄他。

現在看來,小老祖并沒有要遷怒他的意思。

白夭看著戰戰兢兢的小老頭,有些好笑。

她自然不會連坐遷怒到陶洪福的身上,除非陶洪福受了宋成的益,那她肯定會連坐,遷怒到他身上。

但陶洪福在生前就和宋成鬧掰了,自然禍不及他。

京城,柳家莊園。

躺在床上的柳小景忽然聽見柜子后面傳來異響。

他臉色頓時一變,趕緊打開保險箱看去,只見那尊小像上綁著的絲線,竟然根根俱斷,小像也裂開了一條紋。

“哥哥!”

似乎想到什么,柳小景神情一下子難看,二話不說沖向書房。

書房里,柳幸川雙眸闔閉,靜靜的靠在椅子上。

“哥哥?”

柳小景靠近他。

沒有得到回應,少年的臉更難看了。

他趕緊伸出手指,放在柳幸川的鼻子下探氣。

呼吸幾乎微不可查。

“哥哥!”柳小景有些急了,搖晃柳幸川的身體,“哥!柳幸川!”

豈料。

他一推,哥哥的身體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哥哥!”

柳小景急忙抱住他的身體,這才發現,哥哥的身體冷得像是一塊冰。

“不好,出事了!”

柳小景一邊呼叫家庭醫生,一邊跑回自己屋子,把門反鎖。

少年那張俊逸的臉龐此刻透著滿滿的不甘和陰鷙。

“柳幸川,你不能死!”

柳小景拿起匕首,滿目扭曲之色,像是沒有痛覺般,惡狠狠地劃開了自己的手掌。

鮮血如注,淌滿整個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