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又兇又甜

第442章 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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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梵天正像個吃瓜群眾一樣看著大家時,突然感覺一道陰森森的目光鎖定了他。

他扭頭一看,只見白夭正用他那張帥氣的臉,暗藏殺機的直勾勾盯著他。

“白夭,你不能言而無信,你說過的讓我等幾天,不再打我身體的主意!”楚梵天一眼看穿她想干嘛,趕緊說道。

白夭幽幽嘆了聲,只好隨便找個理由打發楚天佑,“我和柳總有商務合作要談,大哥,你先走一步唄?”

楚天佑眉頭皺得緊緊的,“什么商務需要你們這么親近?”

他能察覺到弟弟和柳幸川之間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怎么說呢,就像是兩個情竇初開的人在談戀愛一樣的感覺……

白夭看著不依不饒的楚天佑,微微瞇眼,背負在身后的手活動了一下。

“你別再打暈我哥了啊!”楚梵天一臉警惕地叫道。

他現在知道白夭是什么德行了!

只要她露出溫和友善的笑,那不用說了,一定笑里藏刀,沒憋好事!

只要她活動手腕,那就意味著有人要遭殃了。

白夭才不管楚梵天,一記手刃砍在楚天佑的脖頸上。

楚天佑瞪大眼,“楚梵天你——”

話都沒說完,他就直挺挺地倒下去。

白夭也算是仁慈了,將他拖到旁邊,免得有車來把他軋成稀巴爛。

“臭白夭!!”楚梵天氣得跳腳,“我大哥他還是個病人啊!你媽沒教你對待病人要像春天一樣溫暖嗎?”

白夭皮笑肉不笑地懟他,“你哥對待舒顏,比冬天的冰還冷呢,我算不錯了。”

“舒顏那是活該,誰讓她差點把我哥害死!”楚梵天叫嚷道。

“小川,我們走,別搭理這個傻缺。”

白夭和柳幸川坐進車里,楚梵天見狀,雙手扒拉著車窗,說什么也要進來。

柳幸川朝他露出無情的一笑,把車窗升起,甚至連條縫隙都沒留給他鉆,啟動轎車,絕塵離去。

楚梵天吃了一嘴的汽車尾氣,怨氣更重了。

在車里,白夭給白零打電話,“查羅家房產,不管在誰名下,都把資料傳給我。”

白零是個干實事的,很快查清楚羅家資產發給她。

白夭看著傳送來的房產資料,微微皺眉,“羅家這么窮的么,所有財產加起來還沒我一個零頭多。”

柳幸川含笑點頭,“羅英這一代經營不善,確實快要倒閉了,不過二十年前,羅家在京城世家的資產地位,是可以排進前二十的。”

“老人造孽,后代遭殃。”白夭冷笑,“不知道羅長琴害了多少生魂,因果報應,遲早讓羅家斷子絕孫。”

她目光一頓,落在一處房產資料上,上邊寫著羅長琴的名字。

“舊西郊外紫藤路四百五十號,小川,去這里。”

柳幸川:“舊西郊那一片的房子很老了,是歷史建筑文化遺產,平時封鎖著不讓外人參觀,那片區域人跡罕至,羅長琴如果要做壞事,那里確實是個掩人耳目的好地方。”

轎車一路行駛,穿過層層疊疊的紫藤林,終于找到了四百五十號。

那是一棟古老的宅子,白色的外墻已經斑駁脫落,爬滿藤蔓,莊嚴肅穆的黑色大門顯得異常沉寂,有種陰氣森森的感覺。

黑漆大門前左右兩邊立著兩頭石獅子。

石獅子形狀猙獰,張著血盆大口,好像要把來人吞噬似的。

白夭一眼掃過門前,“腳印不少,羅家人確實經常來這里。”

“而且……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燒焦味道,肯定是這里沒錯。”

她干脆利落地一腳踹開黑漆大門,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柳幸川拄著手杖,四下環顧確定沒有人跟蹤后,掩門也進去了。

古屋里燒焦的味道更加濃重,氣味之中夾雜著一股陰氣。

白夭凝眉,“不止陰氣,還有很重的怨氣。”

柳幸川也感覺這個地方陰得很,一進來渾身不自在,像是被什么東西壓著胸口,悶悶的,不暢快。

“你要不出去等我?”白夭注意到他俊臉有些蒼白,笑了笑,“我自己能行,你不用跟我進來。”

“夭夭,我沒事。”

“這個地方肯定煉化過不少生魂,留下的陰氣和怨氣都很重,你只是一個普通人,很容易被影響,出去吧。”

柳幸川唇角微微一抿,露出溫和的笑,“我真的沒事。”

“你確定?別逞強啊。”

“嗯,沒事。”

白夭見他不想出去,也就沒多說什么,往古屋深處走去。

越往里走,那股怨氣就越重。

她順著怨氣,準確無誤的找到羅長琴害人的地方,后院天井。

天井四面高墻竟然貼滿了厚厚的黑色符篆,頭頂雖然沒有屋頂,但卻被無數根絲線交織,形成一個巨大的網,籠罩著整個天井。

那些生魂,就是被定在這一方小小天井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夭檢查黑色符篆后得出結論,“果然是續命的邪術。”

“一張黑符篆,代表一個生魂,這里少說也有上千張黑符。”

柳幸川眉宇一凝,清冷如月的眼眸里迸出怒意,“他們竟然害了這么多人!”

“這種續命之法很陰毒,拿八字屬陰的少女生魂來煉,一次需要燃燒八十一個生魂,便可續一次壽命。”

“這就意味著羅長琴很可能活了不止一百一十八歲了。”

“也有可能不止她續過命,還有其他羅家人也用過這種陰損惡毒的續命術。”

白夭皺著眉,輕輕撫摸著墻壁上的黑符,心情略是沉重。

“生魂已逝,但這里還殘留著生魂的怨氣,怨氣值太高的話就會形成怨鬼,級別和厲鬼差不多,到時候會靠近這里,誰就會發生不幸。”

“我即刻派人來燒了它。”

“不用。”白夭回頭呲牙一笑,“我吃了就行。”

柳幸川:“……?”

白夭說干就干,站在天井中間,雙手牛哄哄地叉起腰,張開嘴就開始吸食怨氣。

柳幸川雖然用過生犀香,但他也只能看到鬼物,無法看到天井里漂浮著一大團黑色的怨氣。

絲絲縷縷的怨氣就這樣飛進白夭的口中,漸漸縮小,直至消失不見。

白夭摸了摸肚子,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

“下次還有這種好事,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