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又兇又甜

第545章 白夭很痛

第545章白夭很痛第545章白夭很痛

這是她第一次在肉身里解開元神的自我封印。

白夭屏氣凝神,不敢有絲毫馬虎。

可還是受了點傷。

當元神之力解開三成后,強大澎湃的力量如同排山倒海般席卷進肉身。

身體頓時有種要撐到爆炸的感覺。

“噗——”

白夭沒忍住,嗆出一口鮮血。

趕緊抓住機遇,飛快地從三成元神力量里抽出二十萬靈力。

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住元神之力。

她的元神很強的,這具肉身最多只能承受一成的元神之力。

三成已經超過這具身體能負荷的程度了。

白夭只覺胸腔里血氣翻騰,喉嚨不停地有腥甜涌上來。

她幾乎是連滾帶爬,踉踉蹌蹌地來到衛生間吐血。

醫療室里。

柳幸川在認真地和舒遠航學習九玄十三針。

舒遠航也驚訝于他的學習能力。

想要學習九玄十三針,必須要有中醫的基礎,也要有針灸的基本功,經絡穴位掌握必須精準無誤。

這長得很俊的年輕人,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把人體經絡穴位背得滾瓜爛熟。

到學習針灸之法,他只用了短短半天,就上手了。

舒顏也驚呆了,“柳總,您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啊!我小時候學這個,學了幾年呢。”

柳幸川心里也有點驚訝自己對針灸之法竟然上手得這么快。

就好像前世就會似的,領悟得特別快。

舒遠航老臉滿是贊賞。

這么帥氣又有天賦的小伙子,是孫女婿該有多好啊!

舒遠航眼前一亮。

對啊,還沒問問小伙子結婚了沒!

“小伙子,你結婚了嗎?”

舒顏聞言,頓時知道爺爺想要亂點鴛鴦譜,急忙道:“爺爺!這位柳總是夭夭的男人!”

舒遠航嚇得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老夫老糊涂了,大仙她老公,你千萬別在意啊。”

“你和白大仙才是天作之合!”

柳幸川淡然一笑,“沒關系,第三針叫什么?”

舒遠航倒吸一口涼氣,“你這么快就學到第三針了?!”

爺孫倆面面相覷。

柳總要是放在古代,那妥妥的天之驕子啊!

當然,現在也是天驕!

樓下在學習針灸之法,樓上的白夭可不好受了。

吐了血,身體還是一樣的難受。

四肢百骸有種寸寸炸裂的灼燒痛感。

白夭面無表情躺尸一般,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

身體劇痛,讓她有種奇怪又熟悉的感覺。

她在真身的時候很少感受到疼痛的感覺,這次強行解開三成元神之力,讓這具肉身痛感加劇。

按理說,痛會讓她興奮,就是所謂的痛并快樂著。

但現在是真的痛啊。

痛得她元神都在顫抖。

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

好像……

她以前經歷過一樣。

白夭微微皺眉。

閉上眼。

腦海中自動冒出一道纖塵不染的白衣身影出來。

“夜川……”

她又想到在誅天基地的電腦里看到的神秘銀發面具人。

“九州……”

白夭咬牙。

“我遲早要把這些真相挖出來。”

等解決完崽崽的家事,她就繼續收集功德力去,早日拿回真身,查出九州的秘密。

可惜她全部元神之力加起來,也不夠拿回真身。

否則真想直接蹦到冥界的紅蓮業火池,奪回真身。

入夜。

白夭在房間里待了整整一天也沒出來。

柳幸川也在醫療室學九玄十三針學了一天。

等他出來,手酸得抬不起來。

他在舒遠航的傳授下,不停地拿假人做實驗。

現在他基本上掌握九玄十三針該怎么施針了,但為了保險起見,他回隔壁后要再多練練。

熟能生巧后,再下針。

不然木桃桃她母親有個什么閃失,夭夭估計會揍他。

這事一點也不能馬虎。

柳幸川來到會客廳,不見夭夭的蹤影。

“夭夭呢?”

他問白零。

白零忙著打游戲,頭也不回地道:“夭兒姐在房間里沒出來……蘇譽你說了要帶我上王者的啊,還差兩顆星哦……行行行,等你回來我請你吃大餐!”

柳幸川看向二樓。

他想告訴夭夭九玄十三針他學會了,讓她放心。

可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

算了,明天再來找夭夭吧。

柳幸川轉身就要走。

“少主你把餐廳桌上的外賣帶走吧,夭兒姐沒吃,留給你了。”

柳幸川腳步一頓,“夭夭沒下樓吃飯?”

“沒啊,一直在房間里待著呢。”

他眉宇一皺,敏銳地覺察到不對勁。

夭夭最愛吃了,一頓不吃餓得慌。

她會放著美食不用?

除非是她出事,或者睡過頭了。

不管哪一個,他都要確認過她的安危才行。

柳幸川三步做一步地狂奔上樓。

主臥的門虛掩著。

“夭夭?”他輕輕呼喚。

白夭還在躺尸中,聽到小川那聲磁性溫柔的聲音,晦暗的眼睛頓時一亮。

但想到現在自己的窘境,她出奇的沉默了。

不想讓小川看到自己脆弱的這一面。

柳幸川在門外呼喚了兩聲,沒有得到回應,他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時。

白夭開口制止了他。

“我在睡覺,別打擾我。”

柳幸川聞言,非但沒有放心,反而覺得更古怪。

夭夭喜歡抱著他睡,他現在主動送上門,她卻說不要打擾她……

“夭夭,你一天沒吃飯了,出來吃點東西吧。”

他以美食誘惑之。

白夭斬釘截鐵,“不吃!”

“那你要過血癮嗎,我血很多哦。”

白夭:“……?”

深吸一口氣。

艱難回應。

“不要不要,滾滾滾!”

隔著門,臥室里沒開燈,黑漆漆的,柳幸川也看不到里邊什么情況。

“夭夭,有需要我的地方你盡管開口,不用在意什么。”

難道是這兩天他和夭夭舉止太親密,夭夭想離他遠點,刻意保持距離?

他不在乎啊,他只在乎不被她需要。

那才是真的慘。

白夭見他遲遲不走,頓時有點急了,“能讓我好好睡個覺不?”

她一著急,四肢百骸的灼燒感更疼了。

不自覺地發出吃痛的悶哼。

柳幸川聽出聲音不對勁,那分明是在竭力忍耐著什么。

“夭夭,我要進來了。”

他推門而入,順手就要去開燈。

白夭哪會讓他看見自己的狼狽,忍痛縱身躍起,趁著他沒開燈之際,一把將他拉過來摁倒在床上。

“柳幸川,你怎么不聽我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