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之所第九十四章之所(1/2)
一陣璀璨的五彩靈光一閃而過之后,有一座巴掌大小的白玉寶塔憑空浮現。
寶塔之上,寶光綻綻,靈光閃閃。
——不是那碧落仙府,又是什么?
時瑤的眸光一亮,心中大喜,“這五彩圓珠,果真是碧落仙府的器靈!”
被孔若蘭設計,被紀先重傷,還有付明州……這些憋屈,在時瑤再次看到碧落仙府之后,立即有所緩解了。
饒是時瑤的心性一向都比較冷淡,但此時此刻,她都要禁不住大笑了三聲。
“孔若蘭設下重重布局和陷阱,可最終,連碧落仙府都被我拿走了——這可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活該!”
只是,看著眼前這只有巴掌大小的碧落仙府,時瑤頓時又犯了難。
“這、我又該怎么進去呢?”
時瑤知道,碧落仙府之內的靈氣很是充足。
只要她能夠再進了這碧落仙府,定然就能慢慢的恢復傷勢。
但時瑤現在可不是這碧落仙府的主人,所以,她根本無法心念一動,就能直接進入仙府之內。
時瑤皺眉,又干等了一陣后,她便雙手托腮,無奈的看著眼前的碧落仙府,再次開口了:
“仙府器靈,你能讓我進仙府里面去嗎?”
這時,仙府器靈就像是一直都在等著時瑤發話一般,等她話音一落,便有一道琴音再次響起。
接著,時瑤眼前又有一道彩光一閃而過。
隨即,她便真的被仙府器靈請進仙府里面去。
“呼——,日后,這碧落仙府便是我的庇護之所了。只是,這之后每一次進入仙府的前,都要跟仙府器靈說一聲才行嗎?”
時瑤一邊想著,一邊轉動雙眸看向四周。
此時再進碧落仙府,沒有孔若蘭布下的重重幻境,倒是雕梁畫棟,亭臺樓閣,流水淙淙,仙霧縹緲,美不勝收。
仙府之內,雖然大多數建筑之物都是由白玉所制,但仍有些地方不全然都是白玉之色。
比如時瑤前方左右兩邊,有一個水池,水池的里面就長出了幾株水蓮,只可惜一簇簇水蓮葉中間那枝蓮蓬內的蓮子,全都被人摘走了。
而時瑤的正前方,一條白玉走廊的盡頭,又有一座紅木為柱,綠瓦為蓋的小亭。
亭子的中間,有一個四四方方的青玉石桌,石桌的底下還有四張青玉石墩。
此時,有一粉衣佳人,正安坐在一個石墩之上。
她眉頭微蹙,眼含憂愁,似是心中正有無限的愁思,令她心憂,令她煩惱。
但等她一眼看見時瑤之后,她面上的所有憂愁都瞬間不翼而飛了,“你、你、你!你可終于想起我來了?”
第九十四章之所第九十四章之所(2/2)
見到了朱如月,時瑤也是一驚:“你?你為何還會在里面?”
聽時瑤這般說,朱如月頓時不滿了,幽怨道:“我不在這仙府里面,還能去哪里?”
聞言,時瑤想了想,便也明白過來了。
當時,她與孔若蘭、付明州全都被碧落仙府拋了出去,而那時,朱如月卻是不見了蹤跡。
只是那個時候,時瑤正一心防備著孔若蘭,根本無心去想朱如月的去向。之后,時瑤也以為朱如月已經提前離開了碧落仙府,或者是出現了什么變故。
而現在看來,這朱如月竟是一直都留在了碧落仙府之內。
時瑤心中不由暗道:
“也不知,朱如月為何會被留在這碧落仙府之內。難道,她與這碧落仙府有緣?不對,與碧落仙府有緣的明明是我才對。那,是仙府器靈的力量不足,所以沒能將朱如月也給一同扔出去?”
朱如月見時瑤一副安然的模樣,又見她驟然出現在這里,一副來去自由的模樣,便以為時瑤已經通過那枚仙府令得到了整座碧落仙府。
如此一想,朱如月心中頓時大喜。
她一步朝時瑤邁來,激動的在她身邊繞著圈兒轉來轉去的,嘴里的話就沒有停止過:
“這都多少天過去了,你到底是去了哪里?為何忍心獨留我一人對付那個臭老頭和那個死女人?你可不知道,為了對付他們,我都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唉——,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吶,自己得了碧落仙府之后,竟直接將我拋出了腦后……”
“可是,你可別忘了,那枚仙府令,是你我共同擁有之物。所以,這碧落仙府就算已經被你收入了囊中,但它亦是你我共有之物!”
朱如月繞著時瑤,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通,見時瑤都不為所動,竟還直接就地盤膝而坐,開始運功。
見狀,朱如月頓時不滿了,同樣一屁股坐在地上,跟著時瑤盤膝而坐,且嬌聲怒道:
“喂!臭木頭!你該不會是想要反悔了吧?但你可別忘了,我們可是立下了大道誓言的!你要是真想要獨吞了這碧落仙府,日后就別想道途有成了。”
聞言,時瑤終于是回應了朱如月一句,“我當然不會反悔,也沒有忘記你我的誓言,更是知道那枚主動飛到我手中的令牌是你我共有之物。只是——”
說到了這里,時瑤面無表情的看著朱如月:“那枚令牌卻是假的,根本不是真正的仙府令。所以,就算你我的誓言依然存在,但也已毫無用處了。”
“什么?!”朱如月頓時大驚,“竟是假的?”
想了想,朱如月“騰”的一下站起身來,皺眉道:“它怎么可能是假的!”
她的眉頭皺得死緊,嘴唇輕咬,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轉來轉去,心里頭越想,就越是不甘心。
“我可是親眼見證,它從一張古琴變成了一枚令牌——這怎么可能是假的?!”說著,朱如月的右腳便是一跺,不甘道:
“我不信,你肯定是騙我的,你絕對是想將這碧落仙府給獨占了去,才故意這般說的!”
時瑤本不想跟朱如月繼續廢話下去,這仙府之內,靈氣特別濃郁,正好可以讓她繼續運功療傷。
只是,若是她再不給朱如月一個準話,恐怕朱如月還能更加不依不饒了。
時瑤的嘴角冷冷一扯,“有大道誓言為證,我可不敢騙你。至于那枚令牌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且等我運功完畢后再告訴你罷。”
莫挨,我轉修無情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