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來襲:總裁爹地,寵上天

第1587章:從身后將她摟住

皇甫軒五官沒有夜擎那般深刻精致,但組合在一起,讓人覺得很舒服又有男人味。

體格健碩高大,屬于荷爾蒙爆棚,特別陽剛的那種!

不像夜擎,看上去比較禁慾,沉穩又淡漠。

皇甫軒看到出現在顧萌身后的夜擎,常年在部隊的他,并不知道前段時間相當火爆的電影,也不知道顧萌和夜擎之間的關系。

皇甫軒主動跟夜擎打招呼,“三王子,你出來看夜景?”

夜擎面色淡漠的跟皇甫軒握了下手,回應了一聲后,就走到陽臺一角。

并沒有跟顧萌說話交談的意思。

皇甫軒原本以為夜擎對萌公主有意思,看來,他想多了。

皇甫軒屬于四肢發達,但頭腦相對來說比較簡單的那種人。

他沒有看出夜擎和顧萌之間的暗流涌動,以為顧萌真像他爺爺所說的那樣單身。

他和顧萌站在陽臺另一邊,招手叫來侍者,端了兩杯香檳,其中一杯遞給顧萌。

“萌公主,聽說你是珠寶設計師?我母親過幾個月生日,能有幸請你設計一套么?”

顧萌笑著點了下頭,“可以的,到時我跟皇甫少校打個優惠折扣。”

皇甫軒舉起杯子,和顧萌的杯子碰了碰,“成交。”

“萌公主喜歡冒險嗎?若是膽子大,等我有假期了,可以帶你去跳傘,教你開飛機之類的。”

顧萌看著眼前高高大大,堅毅有型的男人,他好像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有興趣,就直接說出來,想要爭取更多相處的機會。

顧萌挺喜歡這種性格的,她回頭看了一眼另一邊角落的男人。他頎長冷峻的身子倚在欄桿上,手中搖曳著水晶杯里的淡黃色液體,深眸眺望著遠方,沒有朝她這邊看一眼。

顧萌看著還在等她回答的皇甫軒,明媚嬌俏的臉上帶著不失禮貌的笑意,“實不相瞞,我已經是一個兩歲多的娃兒的媽媽了。”

皇甫軒有些訝然。

畢竟她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還是個大學生的樣子。

但驚訝過后,皇甫軒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爽朗的笑道,“萌公主也是個直性子。我喜歡跟這樣的人結交朋友,做不成戀人,朋友還是能做的吧?”

“當然啊。”

夜擎朝城市繁華的夜景看了一會兒,將杯中液體一飲而盡。回頭,忍不住看向顧萌和皇甫軒所站的地方。

見兩人有說有笑,還連著喝了幾杯酒,深邃的黑眸,掠過一絲陰沉,棱角分明的俊臉,淡漠凜冽了幾分。

顧萌和皇甫軒聊了片刻,再回頭看向夜擎時,他已經離開了。

顧萌微微擰了下眉頭,和皇甫軒說了一句后,回到宴會廳。

今天幾乎所有賓客,都跟她說過話了,就連主君和南梔王后都說了。除了夜擎。

他一直面色淡淡的,不太想跟她說話的樣子。

難道上次,她拒絕留到他宮里過夜,讓他生氣了?

意識到自己又開始在意他的想法跟感受了,顧萌連忙將那樣的思緒甩掉。她還在生他的氣呢,干嘛要太過在乎他的想法?

不理就一直不要理好了!

顧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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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宴會廳,又有幾個公子哥過來敬酒,顧萌不得不應酬,和他們各喝了一杯。

這種酒喝的時候沒多大感覺,但后勁有點大。

不知多少杯下肚后,顧萌腦袋有些天旋地轉起來。

黛翾來到顧萌身邊,握住她小手,“小萌,你喝得有點多了,我讓靈徽扶你上去休息。”

“我自己可以上去的。”顧萌反握住黛翾的手,“媽,我今晚的表現,沒有給你丟臉吧?”

黛翾眼神寵溺溫柔,“傻孩子,媽媽說了,就算你做不好,也沒關系,沒有誰敢說什么。”

“可是我不想丟媽媽的臉。”

“今晚你已經表現得很好了,媽媽很滿意。”

得到黛翾的夸獎,顧萌嘴角揚起璀璨的笑容,“謝謝媽,我以后,會更加努力,不給你丟臉。”

黛翾聽到顧萌的話,越發心疼她。這孩子,從小不知吃了多少苦,才會在自己媽媽面前,這般乖巧懂事。

顧萌并沒有完全醉,但黛翾不放心她,還是讓靈徽扶著她回了房間。

靈徽將顧萌扶到床上,摸了摸她紅撲撲的臉蛋,“我到樓下端杯醒酒茶過來,不然明早起床頭會疼。”

“靈徽姐,不要麻煩了。”

靈徽笑著道,“不麻煩。”

靈徽離開房間后,到樓下,很快就端了醒酒茶過來。

喂顧萌喝下后,靈徽才關了門,離開。

顧萌閉著眼睛睡著了,迷迷糊糊中,聽到門鈴聲響。

她以為靈徽來了,光著腳,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門口站著一抹高大身影,擋住了走廊大半光線,顧萌抬起醉眼朦朧的眼,看著男人英俊深邃的臉。

粉潤的唇瓣,動了動,不由自主的呢喃出一聲,“阿呆哥哥?”

男人低低冷冷地嗯了一聲,凝在她緋紅臉蛋上的狹眸,諱莫如深,“喝多了?”

顧萌擰了擰眉,“還好,要是喝多了,我可能就認不出你是誰了。”

聽到她的話,男人從喉骨深處發出一聲呵,“我還以為,今晚對你有好感的公子哥太多,你將我忘了。”

顧萌水汽彌漫的眼中露出一絲嬌嗔,“我忘了誰,也不能將阿呆哥哥忘了啊。”

看來,是真醉了。

不然,面對他時,也不會露出這樣嬌嗔又討好乖巧的神情。

夜擎看著她,仿若回到了漁村失憶那些年。

那時還是少女的她,每每看著他,就是這樣的表情。

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她這副模樣了。

懷念,又渴望。

“阿呆哥哥,我有點想睡覺了,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我先去睡了哈……”她邊說,邊往房間走。只是才走幾步,細軟的腰肢,就被男人從后攬住,她整個身子,直接被他單只手臂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啊?”

他低笑,結實的胸膛貼到了她纖細的脊背,炙燙的薄唇附到她白皙耳廓邊,說了一個字,“你。”

“什么?”

“不是問我干什么,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