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池王八,我命最長

第152章 小顧大夫初露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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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辭是他兒子的救命恩人。

他的面子永安侯還是很肯給一給。

永安侯忙緩和了臉色,對顧辭道:“小顧大夫有什么話,但說無妨。”

顧辭沉靜的眸色閃過一抹暗色,“侯爺既言,這女子是三皇子的姬妾,眾所周知,三皇子現如今被皇上軟禁,犯了皇上的忌諱。”

永安侯不知道顧辭想表達什么意思。

“是呀,所以本候才要將她送去京兆府。”永安侯道。

顧辭掃了眼沈怡馨,朝永安侯做了個請,“侯爺,還請借一步說話。”

永安侯雖有些不耐,卻還是耐著性子和顧辭去了一邊。

四下無人。

顧辭也不再賣關子,道:“侯爺若真把此人送去了京兆府,才是給永安侯惹下了禍患啊。”

永安侯面色一變,“這……這話可是怎么說的?”

他積極配合官府,怎的還配合出錯來了?

永安侯不解。

他慌亂了臉色,覺得顧辭在危言聳聽。

不過也對。

他醫術再好,也不過是一個大夫,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大夫。

懂什么朝堂?

想明白后,永安侯慌亂的心思就平靜了幾分。

拍拍顧辭的肩膀,笑道:“小顧大夫還太年輕了啊,你不知道,這女子有多可惡,她費盡心思從三皇子服跑出來,送她見官,本侯少不得也算是見義勇為,怎么可能會惹禍?”

顧辭卻沒笑,只幽幽問一句,“她跑出來是見誰?”

永安侯的笑容一僵,拍在顧辭肩膀上的手頓住。

顧辭繼續追問:“您送她去見官,她沒了活路,在堂上攀扯侯府又該如何?”

永安侯額頭的冷汗冒出來。

這些,他竟然沒想到!

再看向顧辭的眼神不由的變了,越發的敬重的幾分。

沒想到,他一個大夫。

竟然能想到這些?

現在的大夫,政治思想覺悟都這么高了嗎?

永安侯有一瞬間的恍惚。

“難道,就這么放過她?”永安眼里閃爍著不甘心的恨意。

他兒子好不容易治好了瘋病。

沈怡馨這一來,又給嚇回去了。

再想到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禍害。

永安侯恨不能把她剁成肉餡去喂狗。

就這么放過他,讓他如何甘心?

顧辭笑了笑。

他就是看中永安侯這份對沈怡馨的恨意,才肯冒著試探的風險出言一試。

沒想到,永安侯對沈皇后的恨意,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啊。

這么一來,那就好辦了。

顧辭意味深長的拉長聲音道:“當然不能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永安侯瞇起眼,試探道:“小顧大夫可有什么高招,不妨賜教一二?”

顧辭抬手擋住嘴巴,在永安侯耳邊低聲耳語了一會兒。

只見永安侯的眼神越來越驚嘆。

等顧辭說完,永安侯忍不住的豎起大拇指,贊嘆道:“小顧大夫,您這一招,絕了!”

顧辭謙虛的一笑。

灑灑水啦。

于是,就在沈怡馨絕望的等待中,顧辭和永安侯雙雙回來。

一回來,永安侯就冷著臉色吩咐,“把她放了吧。”

沈怡馨一時間還不敢相信。

可下人真的上前來解開了綁她的繩子,又拔了她嘴里的破布。

放她走。

這一搞,沈怡馨還真不敢走了。

剛還要綁她見官,出去一趟,就改了主意。

沈怡馨懷疑他們有什么陰謀。

她警惕的看向永安侯,“你們想要干什么?”

永安侯嗤笑一聲,“你一個階下囚,你覺得本侯能圖你什么?怎么,不想走嗎,那正好,本侯這就送你去見官。”

說著,就一副改變主意的模樣,讓下人再把她綁起來。

沈怡馨忙往外跑,“君子一言九鼎,永安侯怎么能出爾反爾!”

管他圖謀什么,反正先跑了再說。

她都淪落到身無分文了,她就不信,他們還能圖她什么?

永安侯輕蔑的笑著看著沈怡馨跑掉的背影,招來人,“去,盯著她,隨時報告行蹤。”

下人也不敢多問,當即就叫了幾個好手悄悄的跟上沈怡馨。

見此,顧辭就告辭道:“侯爺,天色也不早了,在下就先告辭了。”

永安侯如今再看顧辭,眼神是十分的熱切。

這不僅僅是一個醫術高超的神醫,還是一個政治手腕很厲害的神醫。

就憑這兩點。

他想出頭,指日可待。

永安侯親自把顧辭送出了侯府,道:“聽聞顧大夫還借住在周太傅家,這長住在旁人家,也甚是不自然,可巧,本侯在隔壁胡同還有一間五進的宅子,顧大夫若不嫌棄的話,就當是本侯送您的診金如何?”

顧辭想了下,竟是一口應允了下來。

“既如此,在下就卻之不恭了。”顧辭舉手道謝道。

永安侯喜出望外,“哪里哪里,小顧大夫救了我兒兩次,又救了本侯一次,區區一幢宅子算得了什么?就是要本侯半幅身家,本侯也是沒有二話的。”

不得不說,永安侯前世能把生意做那么大,還是很會說話的。

不管是不是真心,總是教聽著的人身心舒暢。

顧辭笑而不語。

永安侯道:“不知小顧大夫準備何時喬遷,等此間事了,本侯定帶了喬遷之禮,上門討一杯水酒喝。”

顧辭笑,“搬家的時候,在下一定通知您一聲。”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顧辭就坐馬車走了。

倒是永安侯回去就找永安侯夫人要隔壁胡同那房子的地契。

永安侯夫人一聽,是送給顧辭的,不由就掛了臉。

隔壁胡同的五進宅子,雖不及他們永安侯府占地面積大,地段也差一層,可那也是有錢都買不到的西城的宅子。

有價無市。

就這么送給一個大夫。

永安侯夫人心痛的都要滴血。

臉上也掛了出來,“區區一個大夫,就算他治好了永安,我們多包些紅封給他也就夠了,怎的還要送他那么貴的宅子?他一個大夫,受得起嗎?”

永安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摩挲著茶杯,幽幽道:“一棟宅子算什么,本侯還打算把穎兒嫁給他,就是不知道這小顧大夫成親了沒有?”

永安侯夫人險些沒直接撅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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