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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這種話我怎么可能胡說?!”葉蓮蓉對陸遠征憚度不滿,都到這個份上了,他還不相信自己的話?
氣氛因為葉蓮蓉的話一下子就降了下來,林逸南沉默不語的看著葉蓮蓉,而林逸翔也是一臉的驚訝。()那個蘇長飛也確定,陸之遙是真的有喜脈了?
林逸南的目光慢慢轉移到了陸之遙的身上,陸之遙再與他視線相交的一瞬間,條件反射的搖搖頭,否認葉蓮蓉說的所謂真相。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將蘇太醫找來,當面問個清楚!”陸之遙不卑不亢的看向林逸南,提議到。
“好啊,我也想聽一聽,蘇太醫是怎么說的。”林逸南和陸之遙之間的一唱一和,可是把陸遠征嚇得不輕。這個時候把蘇長飛叫來,豈不是火上澆油?
葉蓮蓉一開始也沒想到,陸之遙竟然會大膽的說出這種話來。但是看了一眼林逸翔,葉蓮蓉心里就有了答案。陸之遙莫不是覺得有林逸翔在場,而林逸翔害怕兩人的關系真的被抖落出來,一定會暗中幫著她說話,所以才敢如此妄為?
林逸南平日里給人的印象大多數都是溫文儒雅的。可他現在神情冷漠的站在那里,不怒而威,讓人心里頭不由得對其生出膽怯。
“八弟,這事我看還是回去慢慢查吧。”林逸翔也不想一下子把氣氛弄的那么僵,于是便低聲勸道。
“慢慢查?我可以等,可慕王爺那邊要我如何回復?”林逸南只一句話,就讓林逸翔再也說不出來什么。慕王爺,那是他們現在所有人都沒辦法與之抗衡的人。他若動怒,誰都不好辦。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似乎已經處在一種膠著混亂的狀態里了。好端端的忽然傳出陸之遙與林逸翔之間的流言,現在葉蓮蓉又一語驚人的說出,陸之遙確實已經懷了身孕的話。♀彼此之間,雖然表面看上去還依然是一家人,陸遠征護著陸之遙,葉蓮蓉也在說出真相后為陸之遙求情。可誰都知道,一旦這層窗戶紙被捅破了,一切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葉蓮蓉今天說出那些話來,是因為林逸南的壓迫,可也是在打林逸翔的臉。如果林逸南不說出他已經找過蘇長飛,蘇長飛也認了,并且林慕白那邊也在催促快些查清這件事情的話,那么葉蓮蓉想,她還是有理由讓陸之遙繼續裝作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可有些事情該來的總歸要來,就算她今天不說,日后等林逸南和陸之遙成親了,還是一樣會發現真相。就算林逸南的身子不好能與陸之遙洞房,可在聽到那樣的話后,也一定會找人給陸之遙驗身。到時候,林逸南的怒火定會比現在要大。
葉蓮蓉是在賭,賭她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會讓林逸南臉上無光,也算是自己為太子立了一份功。會讓林逸翔心生顧忌,日后對陸之晴也會更加好一些,畢竟他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上。至于陸遠征……也就無所謂了。只要葉家一天被太子所重用,陸遠征應該也就不會對自己做太過分的事。受寵與否,那是她十幾年前爭奪的事情,這么多年,她也累了。
“來人,去宮里把蘇太醫找來。”林逸翔在沉默半晌后,開了口。下了命令,幾人又都處在一種無話可說的狀態里。陸之遙低著頭跪在那里,讓人看不見她臉上的悲喜。而葉蓮蓉則是一直挺胸昂頭著,似乎是想要證明她心中無愧,所以什么都不害怕。
不知過了多久,只是當陸之遙覺得自己的腿已經跪得發麻的時候,蘇長飛終于被人帶了過來。
蘇長飛一見眼前的架勢,多多少少猜到了幾分。♀他以前就與林逸南有過糾葛,所以這一次他是斷然不會幫著林逸南說話的。
“老臣見過七皇子八皇子。”
“廢話少說。”林逸南聲音清冷的說道:“二夫人說,她曾找過你為陸之遙診脈。說,你究竟都診到了什么?”
“臣……不敢說。”
“讓你說就說,哪來那么多廢話!”林逸翔厲聲開口,心情煩躁的訓道。
蘇長飛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跪在地上,低著頭好像正在哭的陸之遙。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回兩位皇子,依臣所診斷,大小姐的脈象屬于滑脈,也就是喜脈。她,已有孕在身。”
“蘇太醫休要血口噴人!”陸之遙目光銳利的看向蘇長飛,語氣堅定的說道:“你與二娘溝通,先是迷暈我接著又來為我把脈,當然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大小姐,老臣從醫這么多年,怎會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蘇長飛皺眉說道,對陸之遙死到臨頭還不承認憚度,很是惋惜。
“七皇子八皇子,僅憑蘇太醫一面之詞,不能斷定我就有罪。我是冤枉的,我要找其他的大夫來,再為我診脈!”
林逸翔看蘇長飛一臉肯定的說,陸之遙有了身孕,他心里是很震驚的。蘇長飛這個人,雖然貪財一些,可醫術也是有目共睹的,不然也不會在太醫殿呆了這么些年。但陸之遙卻一直嘴硬,說她沒有。這兩人究竟是哪一個在說謊,真的很難分得清。
林逸南神情淡然的看著陸之遙,在她說完話后,悠悠嘆了口氣。
“去把阮太醫請來。”
“你要找阮塵?”林逸翔疑惑問道。
“阮太醫是父皇的專用御醫,他的醫術,大家都是信得過的。我身邊的簡玉珩自然是可以叫過來,可是簡玉珩所說的話,你們會信嗎?公平起見,找來一個外人,不是好事。七哥,我今天沒帶什么人來,你盡管派你的人去請。父皇若是追問下來,我會向他解釋的。”
林逸南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林逸翔也不好再說什么,不然,難免不會讓人覺得他是和陸之遙真的有什么,才會如此猶豫不決。
又派人將阮塵請了過來,當那個四十左右歲的男子出現在幾人視線中的時候,四周安靜的,好像都能聽到樹葉落地的聲音一般。
“微臣給兩位太子請安。”阮塵身子微微一傾,看了看在場的幾個人,心中好奇的不得了。
“阮太醫不必多禮。”林逸翔微微一笑,說道:“今天特意將太醫請來,是想讓你為陸大小姐把把脈的。”
林逸翔手指一伸,指向了陸之遙的身上。阮塵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連連點頭,說道:“臣遵旨。”
有蘇長飛在,還把自己給找了過來。難道,是很棘手的病情?
陸之遙跪了太長的時間,再次起身的時候,險些站不住腳倒了下去。好在林逸南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扶了她一把,才沒有丟人現眼。可惜葉蓮蓉,卻沒有那個好福氣了。
所有人都當作沒看見葉蓮蓉站起來又倒了下去,來到前堂,紛紛入座。只是視線,卻全都停留在了陸之遙和阮塵的身上。
阮塵給陸之遙把著脈,過了一會兒后,他的眉頭要比進來的時候皺的更緊了一些。
“阮太醫有什么話,但說無妨。”林逸翔怕阮塵有所顧忌,不會輕易說出實情。
“回七皇子,大小姐的脈象很正常。”阮塵有點迷茫的開了口,不明白他們把自己找來到底是干什么的。
“正常?阮太醫沒有開玩笑吧。”蘇長飛抬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說道:“還是說阮太醫許久沒有為后宮娘娘診脈,所以已經分不清什么是滑脈了?”
“滑脈?”阮塵聽了蘇長飛的話,覺得有些好笑。“蘇太醫,你我同為太醫,有些話可是不能亂說的。大小姐還嫁,何來滑脈一說?”
“那為何我前些日子給她診脈,卻診出了滑脈呢?!”
蘇長飛語氣略帶強硬的說了一句,阮塵表情一愣,為了謹慎起見,又給陸之遙重新把了脈。可結果,還是一樣的。
“恕臣無能,診不出滑脈。”阮塵看向兩位皇子,低聲說道。
“不可能!”蘇長飛有點激動,大步走到阮塵和陸之遙面前,“我不可能看錯的!”
“那就請蘇太醫再診一次,看你我究竟是誰斷錯了。”
阮塵好歹也是皇上欽點的御醫,在蘇長飛這種人面前,多少還是有些自傲的。被蘇長飛如此否認他的話,心中怎會高興?
蘇長飛也顧不上那么多,立刻坐到了阮塵剛剛坐著的地方,一把拉過陸之遙的手腕,心浮氣躁的給她把起脈來。雙眼越睜越大,半晌過后,蘇長飛小聲說道:“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會斷錯脈?”
蘇長飛不相信眼前的事實,接連不斷的又為陸之遙診了好幾次脈,等到屋內的其他人都有些煩了,還是不肯停。
“蘇太醫,你這是診脈呢還是干嘛呢?”陸之遙強勢收回自己的手,揉了揉手腕,有些不悅的說道。
“一定是你將那胎兒給流掉了,一定是的!”
“對!就是!”已經凌亂了的葉蓮蓉,也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她激動之下附議著蘇長飛的話,看向林逸南說道:“八皇子,必須找人來給她驗身!”
昨晚該更的二更,昨天回來的晚今早爬起來寫的。
都別怕,今晚還是會更的
(九頭鳥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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