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的嬌養手冊

148、番外2 - 4

牡丹的嬌養手冊_148、番外24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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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世宛更是心里打鼓,沒想到魏峣正好過來了,她看了看他,覺得他有些不耐和不悅。

“世子。”慕世宛和魏慈齊聲開口道。

見兩人連說話都這樣有默契,魏峣目光在他倆身上分別轉了轉,朝魏慈道:“交辦的事都做完了?”

“沒有,這就去。”魏慈看了看慕世宛,只得先下去。

魏峣也看向慕世宛,尤其是看了看她手中的小藥瓶,一言不發,若有所思。他那堂兄魏慈在這兒守著個姑娘,見到人家連路都走不動。魏峣開始考慮將慕世宛放在這群光棍中恰不恰當。現在看來,她就是個動搖軍心的存在。

慕世宛望著魏峣不大好看的臉色,愈發不安,就更不敢找他幫忙。

但是魏峣既不說話,也不離開,隨著時間推移,整個人散發出的感覺越發迫人。

慕世宛看著魏峣,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感到身下的熱潮陣陣,緊張到額頭也滲出細小的汗珠。

這樣一直沉默也不是辦法,慕世宛想著,她來了月信,明日是肯定不能再像今天這樣騎馬,反正也得跟魏峣告假,晚他一步去楚州。

慕世宛便想通過側面暗示他:“世子,我明天不能騎馬了。”

魏峣倒是頷首表示理解:“我知道。你的腿若是不適,就當早些告訴我,而非逞能。”明天他會給她安排一輛馬車,讓她行慢一些。

慕世宛微微一怔,道:“是,以后不會了。”

魏峣看她少頃,終于道:“慕姑娘,我不希望看到我的部下與門客過從甚密。”

慕世宛輕咬了咬唇,這的確是,任何上位者都不希望外來人與自己的心腹走太近。但魏峣的聲音很冷漠,令她覺得有些委屈,道:“我找魏慈兄,只是想請他幫忙。”并未過從甚密。

魏峣覺察出慕世宛的小情緒,稍微放緩聲音,問:“什么忙?你大可直接與我說。”難道找他幫忙不是比找魏慈更妥帖?很多魏慈無法解決的事,他都可以解決。實際上魏峣從沒有對任何一名女子這樣有耐心過。

慕世宛瞧魏峣這意思,若是她不說實話,就是在敷衍搪塞他,想了想,低頭看著地面道:“我只是想找人幫我買月事帶。”

雖然慕世宛的聲音比蚊子哼大不了多少,但魏峣還是聽清了。他難得遲鈍地反應一會兒,才想出來慕世宛在說什么。

臉紅這種事,當然不可能發生在魏峣身上。他表情微微復雜,看著慕世宛垂眸顫動的長睫,輕咳一聲,道:“我知道了。”

這樣一來,慕世宛方才對魏慈那副神色就能解釋通。魏峣這才轉身離開,心中的莫名不快散了一些。

慕世宛一直沒有抬頭去看魏峣的表情。她先前擔心他嫌她麻煩,甚至擔心魏峣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東西,畢竟從她打探到的情況,他跟別家的貴公子不大一樣。從小跟在軍中,似乎也沒有過女人。沒有女人,就不會知道女子有幾日是特殊的,不能同房,很不方便。

魏項等人看到魏峣竟要單獨上街一趟,很是驚訝,本要跟隨魏峣,卻被阻止。

魏峣動作倒是快,沒有過太久就回到客棧。不僅他回來了,還帶回一個仆婦。

這也稱得上是魏峣人生中最特別的體驗了。他先是繃著一張臉,去問街邊的裁縫大娘,有沒有月事帶。那大娘頭回見到這樣俊的年輕人,更驚訝的是對方一開口是如此問題,懵了好一會兒才醒神。

這只是海州底下的一座小城,比不得大都城,連客棧也簡陋得很,哪里像綏海王都的繡閣還做了繡工精美月事帶賣,都是自己隨便縫幾條。

這位裁縫大娘便迅速拿店里的布條就給縫了一條,一邊縫,還一邊問魏峣:“公子是來為你夫人買的吧?”

魏峣聞言沉默,慢慢道:“不是。妹妹。”

做好后,那大娘一看魏峣的衣裝,姿容,氣勢,就知道是有錢人家,出手闊綽,便叫了隔壁的寡嬸,讓她跟著魏峣回了客棧。

魏峣把人雇回來,專門負責照顧慕世宛,幫她洗弄臟的衣裳。因為經過一天的觀察,魏峣發現,這慕世宛聰明是真聰明,但有時大咧咧的,迷糊也是真迷糊。如何照顧好她自己,更是半分不懂。

魏峣倒是猜對了。慕家本是非常富裕的,又因她姨母的關系,慕世宛之前都是隨著哥哥們學書畫樂數,生活起居則有眾多仆從悉心照料,從未摸過針線,也未下過廚房。生活能力自是遠遠比不上在荒漠也能活下來的魏峣。

慕世宛便將林大娘暫時收下。月事帶也是林大娘交給她的,倒是免去了她這時見到魏峣的尷尬。

第二天,魏峣留了魏項保護慕世宛,帶著魏慈等人先去了楚州。

等慕世宛也到楚州的時候,已是兩日之后。

楚州乃是運河之州,浩水之上千帆相連,蔚為壯觀,四季皆是如此。

慕世宛與魏峣會合后,魏峣帶著慕世宛去幾艘貨船上看了看。慕世宛問了貨物的重量,又看了看船身的吃水,再艙里艙外轉一圈,倒是與魏峣討論了好一陣。

說到后面,慕世宛發現,都是她一個人在說話,魏峣壓根不說了,她才詫異問道:“世子,怎么,我說得不對?

朝霞的霞光映在少女的眼瞳,面龐,讓她疑惑的表情越發清晰可愛,魏峣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倒是彎唇笑了笑,道:“沒有,我發現我想的,你都說了,所以只聽你講。”

魏峣實在難得對慕世宛笑一次,她看得一時怔住,待反應過來,也笑起來,他這意思,是說他們心有靈犀吧?她又去看魏峣,發現對方已先走上踏板往岸上去了,趕緊追上去。

魏峣說的是實話,他也沒想到,有一天會遇到一個小姑娘和他的想法這般相似。而且,對方的聲音清甜微糯,他聽著聽著竟有些出神,更不想說話了。

待回到高處的水岸上,慕世宛看著河面上來往的白色云帆,有不少風帆底下都繪有一個奇特的七勾玉圖案,原來那些都是魏家的船。

她已從二哥處知道魏家的船隊龐大,但今天才知道,這個龐大到底是怎樣的程度。戰船之外還有這樣多的商船,魏峣從中不知得了多少甜頭,自然要招攬人改進造船技術。

而魏峣既然讓慕世宛知道了魏家船只的標記,就是將她當成自己人看待。

慕世宛也知道,魏峣帶她來這里,是在無聲地告誡她,若是她膽敢做綏海派來的細作,或是背叛他,憑他的手段,她絕不會有好結果。看來魏峣是對她的才華十分認可,才會讓她接觸到魏家最重要的一塊利益,不準她落入旁人手中。

但從她主動來找魏峣起,她就沒有想過再去投效別人。

接下來的幾天,魏峣幾乎去哪里都是帶著慕世宛。

魏峣此次來楚州總共見了三批人,一是揚州都督徐如振,二是西邊來的與他利用運河做軍械交易的人,三是什么人,慕世宛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魏峣這三天出去了這三趟。

而這三件事都辦完后,魏峣并未立即回萊州,而是繼續南下去了揚州。

只因楚州與揚州乃是相鄰的兩州,都是揚州都督府治下,密會之后,徐如振干脆邀請魏峣去游一游揚州,他做東請客。

這揚州都督徐如振生得頗為儒雅,三十五歲左右,但對年少的魏峣卻也沒有任何輕視之心,反而慎重以對。

宴聚的地點是揚州盛名在外卻難求一座的“景芝閣”,徐如振選了景芝閣最大的蘭廳,他知道魏峣一行是七人,便為對方安排了七位侍酒的女子,皆是挑了又挑。

揚州富庶,入夜一派笙歌燕舞,揚州的花魁和瘦馬都是天下聞名,佳麗如云。外地男子到了揚州,多半要見識一番揚州美人的歌舞。

魏峣并不喜有陌生女子在側,但他與徐如振是重要的生意伙伴,盛情難卻,這女子又只是為他斟酒,沒有什么出格的舉止,他也就隨俗。

而慕世宛做的是男裝打扮,自然也是有女子侍酒的,可給她侍酒的女子身上的香氣有些奇怪,令她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大家的目光便都看向了她,魏峣見慕世宛的身體一直往那女子的反方向傾斜,道:“許是慕公子對脂粉香氣不適,讓侍奉她的姬女先下去罷。”

說完,魏峣又看了看自己面前這個,道:“你也下去。”

徐如振和那為魏峣斟酒的女子都是一愣,須知,安排給魏峣這個可是全揚州城最令貴公子們追捧的岳棠棠,賣藝不賣身的名伎。美貌自不必提。多少人想要她陪酒卻求而不得,居然這樣就被魏峣叫下去

岳棠棠自是不樂意,她正要撒撒嬌,施展一番本事,徐如振卻朝她送去一個告誡的眼神,岳棠棠哪里還敢多逗留,立即下去了。

徐如振是老狐貍了,之前看到慕世宛的樣貌,還有這女扮男裝的身條,就有些懷疑,現下看了魏峣對慕世宛和岳棠棠的對比,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難怪岳棠棠這等美色當前,魏峣也是一副凡心不動的樣子,原來身邊已有美人在懷。

慕世宛本就喜歡品酒,見那侍酒婢女退下了,自斟自酌倒是喝了起來。

她喝得并不多,但微微的醺然,正好助眠。景芝閣的廂房間間皆是布置得富麗舒適,待大家都各自回了房。慕世宛被景芝閣的婢女服侍著漱洗后,就陷在那柔軟的榻間,不愿再動分毫。

那婢女見慕世宛睡下,便要出去帶上門,她一推開門,竟擠進一道黑影,捂住那婢女的嘴,對方掙扎幾下,很快軟倒下去。

那黑影潛到慕世宛床榻前,動作極為麻利,抱起熟睡的少女,片刻不耽擱地就要離開,剛轉身還未走到房門,卻見一道高大的人影站在門口。

魏峣目光冷戾,注視著對方。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子何的手榴彈,一只松鼠6、cool、水晶蘋果、、風一、ping、30292831、、的地雷,還有澆營養液的仙女們

晚上有事耽誤了,終于寫完。晚安,這個算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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