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牛竟然直接拉了一泡牛糞!
好家伙,這味道著實臭的很,還沒來得及撤離的承祿侯直接被惹了滿臭不說,一個沒反應過來,竟然還被牛用尾巴掃了一下,腳下不穩,一只手竟然按進了牛糞里!
才拉出來的牛糞還是乎的,很軟,很暖和,但是……如此美妙的體驗,承祿侯真的不想要!
承祿侯管家嚇了一跳,連忙拿出手帕呈給承祿侯擦手。一把將手拿出來,承祿侯黑著一張臉朝打水處走去。
等不及下人打水再進行干凈手,也不管已經打好的水是什么用途,承祿侯直接把臭烘烘的手塞入水桶之中清洗。
下人們忍不住想掩蓋住鼻子,但是又礙于這是侯爺,是侯府的男主人,只能強忍著嘔吐的**。
也不知道這“牛”在皇家牛場到底吃的是什么天材地寶,和一般的**不同,這牛糞味道非常持久,哪怕承祿侯已經用皂角把自己的手都洗的發白,簡直要破皮了,那味道依舊余味繞手,有種三不絕的趨勢。
什么牛什么牛什么皇后娘娘賞賜承祿侯都忘卻了,看著自己臭烘烘的手,承祿侯只覺得自己這兩怕是進食都困難。
一眾打水的下人瞧著承祿侯最終離開,趕緊將承祿侯洗過手的幾個木桶丟到一邊,把事稟告給承祿侯夫人之后,最終這幾個被洗過手的木桶被賞給了幾個粗使下人當了恭桶。
今的承祿侯,是一個有味道的男人。
而且是手上非常有味道的男人。
這種況,承祿侯自然不能出府惹人嫌,只能呆在自己的侯府里。
但是詭異的是,哪怕已經入夜了,依舊沒有一個姨娘小妾跑來邀寵。
承祿侯自然是按捺不住了,親自去了自己最近最寵的一個小妾那里。
結果一到院子門口,承祿侯發現這小妾的院子已經熄燈了,連院門都鎖的嚴嚴實實,活像是防賊。
承祿侯府可是有護院的,自然不可能真的有賊,那么所謂防的到底是誰?
“侯爺,老奴這就來叫開門……”承祿侯管家一瞧這況就知道大事不妙,想要將功補過。
“不必了。”承祿侯語氣很冷,沒有什么溫度:“朝前走走,本侯記得前面還有一位姨娘吧?”
承祿侯本來就是個花心的,自從姐姐成為了皇后之后在納妾之事更是放肆,結果導致承祿侯府后院全部都住滿了各種鶯鶯燕燕。
如果不是皇后娘娘有產業可以補貼承祿侯府,怕是承祿侯府早就被這些鶯鶯燕燕給吃垮了。
聽見這話,承祿侯管家點點頭:“朝前走這一條路過的院子里全部都是姨娘們。”
瞧瞧他們侯爺,過的多么自在,尋歡作樂用去煙花巷陌么?直接自家府邸后院走一遭,各式美人,還都獨屬于侯爺一人。
說話之間,承祿侯已經走到了臨近的一個院子里。
立刻有小丫鬟慌慌張張過來行禮,惶恐不安地說道:“奴婢見過侯爺。今姨娘說她體不爽利,怕是不能伺候侯爺……”
這話就是拒絕,承祿侯自然不可能強行闖進去,臉色直接和黑夜融為一體,徑直就朝著前面尚未滅燈的一些院落走去。
他就不信,侯府里那么多姨娘,他都找不到一個愿意讓她臨幸的人!
但是詭異的是,承祿侯所到之處,活像百鬼夜行,院落的燈火瞬間就滅了下去。
碰了一鼻子灰的承祿侯滿心憤恨,最終想起來一個好去處
他的正妻承祿侯夫人。
夫妻同眠共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他就想歇息在夫人的房間里,夫人總歸不能拒絕他吧?
承祿侯加快了腳步,快步走進了承祿侯夫人的院子里。
承祿侯夫人果然沒有鎖門,也沒有熄燈,甚至可以聽見細碎的說話調笑聲音。
心下松了一口氣,承祿侯朝正房走去,結果在這時,正房燈火忽然之間熄滅,原本的人聲頓息,如果不是確定自己確實看見,承祿侯怕是會覺得自己見了鬼。
承祿侯夫人邊的心腹婢女從房間之中,彎向承祿侯行了一禮,十分禮貌又疏離客氣地說道:
“侯爺,夫人說她有潔癖,生怕會嘔吐到后半夜,侯爺還是自行尋一房美妾吧。”
承祿侯管家:“……”
這話說的,搞的像侯爺能找到似的,侯爺要是能找到美妾還會來老妻這里?
承祿侯卻沒有想這么多,他今夜被女人們一而再再而三地甩閉門羹,早已經受夠了,剛想在承祿侯夫人院子里發作,忽然之間想到承祿侯夫人的娘家,頓時忍不住了。
承祿侯夫人的娘家是在京城頗有地位,而且蒸蒸上,是皇后娘娘很大的助力,也正是因為如此,承祿侯夫人對于承祿侯半點都不在乎,自己一個人過的分外鬧。
忍了又忍,承祿侯憋著氣,最終一個人灰溜溜睡了書房。
當樺鐸繪聲繪色地將此事說給池晏聽的時候,池晏心極好地勾了勾唇角。
只是偷梁換柱了而已,沒有想到效果竟然如此之好。
看來承祿侯注定只能吃這個啞巴虧了。
若是正常把牛拉到侯府之中不產,憑借著承祿侯和皇后娘娘的姐弟關系,承祿侯還能入宮說一嘴,但是承祿侯如今一手插入牛糞之中,對于承祿侯而言,牛糞就是恥辱的象征,怎么可能主動提牛?
至于牛不產的問題?
那就是西域的牛,產任。
“樺鐸,我畫一些牛糞的小圖畫,你找人散布到百姓手中。”
如此有意思的事,只有他知道了可不行,當然要有人一起分享才是。
說著,池晏便拿起筆,就著面前的墨筆走龍蛇畫著。
因為不想什么設計不設計的問題,池晏只是把腦海之中想象出來的幾個承祿侯狼狽不堪的景寫了出來。
樺鐸最后結果瞧了一眼,越發覺得自家主子不做設計正經作畫的時候,畫工是真的好。
正要將東西交給主子養的一幫畫師“批量”畫出來,池晏又吩咐道:
“將事來龍去脈講給拓書閣的話本先生聽,讓他們寫成話本賣出來。”
樺鐸聞言不由為承祿侯默哀。
惹惱了主子,這下好了吧。
承祿侯即將會成為京城最有“味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