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鄂破天十分沒有形象的跪倒了下來,一邊死命的朝伊藤成磕頭,一邊毫無廉恥的大聲求饒道。Lu5.OM
“魔君陛下,是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求你放過我吧……從今以后,我再也不跟幽兒爭奪世子之位,甘愿投入你的麾下,為牛為馬絕無虛言……所以求你看在我還是幽兒親哥哥的份上,饒我一命吧……”
“怎么會這樣……”看著鄂破天那懦夫的模樣,原本準備出手救人的晴兒下意識的停下了動作,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道。
不過好在,這個時候的鄂破天全副心思都放到了求饒上面,到也并沒有聽到晴兒的話語,再加上幻術的存在,還只當這屋里只有他和伊藤成兩人存在。
伊藤成抬眼看了狀態有些出神的晴兒一眼,手指輕動,在她身周又布下了一層空間隔絕,這才重新看向在眾多石鏢指逼下磕頭不已的鄂破天冷笑道“這個時候想起自己是幽兒的哥哥了?早干什么去了!”
“我知道錯了,破天發誓,以后絕對與幽兒相親相愛,絕不在報有半點爭位之心,陷害之意,如有違背,必受那萬箭穿心之厄,魔君陛下你就放過我吧。”鄂破天聞言先是直起身,滿臉急切的發了一個誓言,然后復有以頭觸地磕頭求饒道。
“想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為我做件事。”伊藤成似笑非笑的漫聲說道。
“魔君請說,只要是破天能做到的,絕不推辭!”聽到自己有活下來希望的鄂破天連忙直起身,一臉期待的看向伊藤成急聲保證道。
“很簡單,我要你幫我把晴兒弄上`床。”伊藤成嘿嘿怪笑道。
“無恥!”回過神來的晴兒一臉羞怒的大聲喝罵道。
不過在伊藤成事先布置好的空間阻攔下,她的聲音卻是半點也沒有擴散。只在她身周不足半米的方圓內回蕩。
“這……”鄂破天臉上露出一抹遲疑的神色。
盡管他對晴兒的感情不是很真,內里有不少的利用成份,但說到沒有半點感情存在那也絕對是在騙人,因此對于這種親自把自己女人送到別人的床上。任由敵人蹂`躪的事情心中還是很愿的。當然。在和自己的性命相比的情況下,這個不愿就立刻縮水了不少。
“恩?”這時。見鄂破天沒有立刻回答的伊藤成故做不滿的發出了一聲滿含冷意的低吟。lu5同時,鄂破天身周的土鏢微微一動,又他的身體逼近了一分,眼看著便要刺入他的身體。
“是。是,不知魔君陛下想要破天如何做?”身軀一抖,面色越加蒼白的鄂破天不在遲疑,連忙出言答應道。
翻手屈指一彈,將一顆粉不溜丟的,只有黃豆大小的丹丸彈射到鄂破天身前的伊藤成淡聲說道“你只要將這個天女極樂丹放到茶水里,送到晴兒面前。看著她喝下去就可以了。”
“是。”伸手接住極樂丹的鄂破天痛快的答應道。
“混蛋!”晴兒滿臉極怒的大聲喝罵道,隨即身形一動,向鄂破天沖了過去……但是緊接著就被一道柔軟的看不見的墻壁攔擋了下來,任憑她如何用拳都轟砸。都無法破開。
伊藤成僅是用眼角余光淡淡的瞥了眼被拘禁在分隔空間中的晴兒,便沒在理她,又是單身朝前一指,一道流光隨即便在鄂破天驚恐的面容中沒進了他的額頭內。
“剛才的光你也看見了,那是一種禁制,不要想著刷花招或是欺騙我,但凡讓我察覺到你有什么情況,本魔君必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伊藤成冷笑道。
“是,是,破天絕對不敢,從今以后破天就是魔君陛下你的一條狗,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鄂破天一臉獻媚的連聲虛笑道。
“去做吧,我期待你的表現。”伊藤成單手一揮,散去鄂破天周圍漂浮的土鏢,神情怪異的輕聲說道。
“是。”終于感覺安全了不少的鄂破天輕呼口氣,答應下來,起身快步想屋外行去。
看著鄂破天離開的伊藤成微微一笑,用意念傳音對滿臉憤恨的晴兒說道“走吧,去看看你的破天的表現吧。”
然后動念解除施加在晴兒周圍的空間禁錮,并在自己身上布下一層幻術,便帶著晴兒離開了房間,跟在鄂破天的身后,看著他是如何喚來侍女弄來所謂的補品,又如何毫不猶豫的在里面放下天女極樂丹,最后端著那加了料的補品來到晴兒所在的房間前……
“我要殺了他!”晴兒滿臉殺意的冷聲說道。
很顯然,鄂破天現下表現出來的形象和所做的事情已然打破了晴兒能夠忍受的底線,徹底將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和情感弄得支離破碎,甚至讓晴兒由愛生惡,恨不得親手殺了他以解心頭的極怒。
“我認為還是讓他變得生不如死比較好。lu5.oM”伊藤成淡聲說道。
“你說的沒錯,這種人,殺了他是便宜他了。”晴兒目光微微一閃,冷笑道。
然后上前一步,脫離了伊藤成布下的幻術范圍,突兀的出現在了走廊當中。
“鄂破天。”晴兒冷聲叫道。
“晴兒?你怎么在這里?”鄂破天詫異道,只是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怎么,卻是完全沒有注意到晴兒對他的態度改變,依舊一臉溫柔的走上前來,將手中的木碗遞向了晴兒,柔聲道“晴兒,這是我讓下人精心準備的燕窩,功效益氣養血,來,趁熱喝了它。”
晴兒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深邃的看著眼前的鄂破天。
“晴,晴兒?”被看得有些心虛的鄂破天小心翼翼的低聲叫道。
“鄂破天,你實在是太叫我失望了。”晴兒就好似在和一個陌生人說話般,語氣中毫無感情的說道。
“晴兒?”心頭有種不好的感覺的鄂破天表情微變,下意識的呼喚道。
“我晴兒真是有眼無珠,居然會看上你這種男人!甚至還拿出門種秘寶靈精丹來救助于你。現在,就讓我將這一切都取回來吧!”晴兒徒然話風一轉,冷聲怒喝道。
說罷不等鄂破天反映,左手電爪擊出。重重地轟在了鄂破天的小腹丹田處。
“砰!”
“啊!”渾身電光急竄的鄂破天當即發出了凄慘的慘叫聲。接著身體倒飛,重重摔倒在了兩、三米遠的地面上。
不過鄂破天到底雷電門的弟子。也修有雷電門的根本大`法——無極電,雖然比不上得了整個雷電門真傳的門主晴兒,但抗電能力卻是非凡,僅是一小會。便擺脫了電光的束縛,掙扎的起身求饒道“晴,晴兒,饒了我吧……”
“饒了你,然后等你在找機會害我嗎?”一步一步朝受了丹田要穴受創的鄂破天走去的晴兒冷笑道。
“晴兒,我知道錯了,是我鬼迷心竅。不該聽從魔君的話來害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晴兒,看在我們往日的情份上。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鄂破天連忙翻身跪倒在地,毫不知廉恥的磕頭求饒道。
“窩囊廢!”看著這樣的鄂破天,晴兒的神色更怒,大聲喝罵道。
“是,我是窩囊廢,晴兒你就饒過我吧。”鄂破天磕頭不止,繼續求饒道。
就在這時,伴隨著兩道急速傳來的破空聲,紅毛老祖和白毛老祖出現在了走廊內。
“門主?”有些鬧不明白眼前狀況的紅、白兩位老祖神色詫異的叫道。
“紅毛老祖、白毛老祖,求求你們快攔下晴兒,救救我吧。”眼見晴兒這邊說不通的鄂破天又扭頭看向新來的紅毛老祖與白毛老祖兩人說道。
但是在兩位老祖的眼中,他鄂破天又哪里比得過晴兒?當即是理也沒理會他,直接默不做聲的站在了一邊,一副任由晴兒出手的架勢。
眼見外援不成的鄂破天只得再次朝晴兒磕頭求饒道“晴兒,你就饒了我吧。”
回答他的則是晴兒的一記高踢。
“轟!”
雷鳴炸響,在氣勁的沖擊下,鄂破天的身體當即仰天向后摔了出去,然后重重地墜`落到了地面上,腦袋一歪,昏死了過去。
完成這一擊的晴兒依舊沒有說話,慢步走到昏死的鄂破天身邊,提腿出腳,腳尖如劍般再一次的刺到了他的小腹丹田處。
“恩……”即使是昏迷中,小腹受創的鄂破天也依舊本能的發出了一聲痛哼。
“門主?”憑借高超的眼力,以及對同門內功的感覺,幾乎是瞬間便發現鄂破天內功被廢了的紅毛老祖不由得一臉詫異的看向了晴兒,輕喚道。
他實在有些鬧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樣的過錯,才會讓當初肯拿出門中獨一份的秘藥救人的門主親自去廢去對方好不容易恢復的武功。
“此人以下犯上,意圖對我不詭,按照門規,理當被誅!不過念在他身份特殊,且這么多年也對本門卓有貢獻的份上,本門主決定只廢去其武功,并將其開革出雷電門,以敬效尤。”晴兒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該死,居然敢對門主不詭,只廢了他的武功到是便宜他了。”紅毛老祖當即怒色爬上面容,渾身雷氣奔涌的怒聲罵道。
“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去找幽兒世子。”晴兒淡聲說道。
“是。”紅毛老祖、白毛老祖兩人齊應一聲,回往房間收拾東西。
“其實你可以更狠一點。”待兩位老祖離開后,從虛空中浮現出身形的伊藤成輕聲說道。
“哼。”雖然是伊藤成幫自己認清了鄂破天的真面目,但女人的心思從來都是那樣,復雜難明,因此不出意外的,晴兒沒給他好臉色看。
對此,伊藤成也不在意,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微笑道“我先回幽香閣了,如果想清楚了,就來找我吧,我這里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說完身影一閃,便自走廊中消失不見。
沒去管伊藤成是否真的離開的晴兒沒有說話,只是有些出神的看著被她親手廢去了武功,從此以后只能論為廢人的鄂破天不言不語,直到紅毛老祖與白毛老祖兩人重新到來。
然后晴兒回過神,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便和紅、白兩位老祖一起,連夜離開了鄂破天的騰龍閣,來到了對面的幽香閣內,見到了因為得到伊藤成消息之故,早已等待在殿中的鄂幽兒的親切接待,并為三人重新準備好了房間,供三人休息。
隨后在第二天,鄂破天武功再次被廢的消息不出意外的流傳了開來,但在伊藤成這個‘太上皇’的鎮壓下,此事最終不了了知,除了讓剛剛再次起頭的鄂破天勢力重新崩散以外,在沒有任何變化,整個南楚候府及南楚之地依舊如往常一樣安靜。
只不過這種事情也只持續了三天而已,在伊藤成進入南楚候府第五天的時候,伴隨著魔族和南楚結成同盟,魔君迎取鄂幽兒為妻的消息轟傳開來,整個南楚開始進入了戰爭狀態,大量的兵丁被募集,在南楚的將領監督下進行訓練,為即將開始的大爭做著準備。
就這樣大概一個月之后,以伊藤成這名魔君為主,南楚方面連奴隸在內出兵二十萬,集魔族六萬壯兵,總計二十六萬兵馬,在雷將軍、蝎將軍、鐵將軍、勾魂將、火將、鄂幽兒、晴兒、紅毛老祖、白毛老祖等高手的率領下正是向北方朝歌發起了進攻。
一路上大軍勢如破竹,除去最開始的南楚境內行軍所用去的時間外,僅是一個多月的時間里,就連破數道關城,眼看著用不上多久的時間便會攻到朝歌腹地。
與此同時,西方也不示弱,以朱雀和后期被放出來的,已經被洗過腦的青龍、白虎、玄武四人為將的飄渺城也盡起全城十萬人眾,一路東上,會同上因為父親姬昌不得不出兵的西歧十數萬眾,共計二十萬人兵指朝歌。
可以說在這西、南兩路的聯合夾攻下,僅是月余間,朝歌就變得岌岌可危起來,甚至眼看著就要在大軍的兵鋒下被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