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她就坐在一旁盯著小包子看:“星辰啊,不得不說,這小家伙長得還真好看,可比你好看多了呢。”
星辰撇撇嘴:“我才不是小屁孩兒呢。難不成主人還喜歡小屁孩兒?”
沈南心聽了星辰的話后也扯了扯嘴角。
星辰這個死孩子空有一個小孩的模樣,這說話一點都不像小孩。
這也真是應了他的話。
他如今這個模樣也不是他想變成這樣,只有沈南星成長起來了,他的模樣才會變。
“主人,這莫名其妙來一個小孩。你可要當心點。”
這星辰正說著呢,便感覺這小屁孩身上怎么有一種熟悉的氣息呢。
這種熟悉的氣息并不是說他認識,也有可能曾經碰到過。但是星辰想著也有可能沈南星在街上的時候碰到過吧。
畢竟沈南星在街上到處行走的時候,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看著街上有什么人。
他只是這么一想,也沒有與沈南星將這事說出來。
星辰完全沒想到,他所謂的熟悉的感覺并不是別的,其實就是力量氣息的熟悉。
這眼前這個小屁孩正是被星辰劃分為危險的那個男人。
此時沈南星倒是一直盯著這小家伙看,她是在琢磨著怎么就長得這么好看呢。
本來沈南星對小家伙是無感的,但是看到好看又乖巧的小家伙的話,這任誰都會喜歡吧。
“主人,你該不是還想收留他吧。這小孩可是來路不明。”
星辰察覺到沈南星的心思又叨叨了起來。
沈南星聽了之后直接笑了起來:“哎,星辰,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哎。今兒是怎么了?該不會是與一個小家伙吃醋吧?”
“切,我是誰?我怎么可能跟一個小屁孩吃醋。我就是提醒主人,主人現在修煉沒多久,還是個弱雞呢。”星辰毫不客氣的吐槽著。
星辰這家伙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沈南星也知道自己是個弱雞,但是她這不是已經在努力了么。
“星辰啊,你除了天天督促我修煉之外,還能不能干點別的了?”
星辰哼了一聲,沒有回答沈南星的話。
沒多會兒星辰又開口了:“主人,你這是不是想一直待在這里啊?”
沈南星微微挑眉說道:“你看我像是一直要待在這里嗎?這現在不是沒辦法嗎?總不能掃蕩了幾家之后就自己闖蕩江湖吧。好歹也要先搞個基業出來么。”
星辰覺得自家主人說的似乎也沒錯,他又繼續道:“主人,我先跟你說清楚啊。以主人現在的修為真的是不太夠。主人還是得好好修煉才行。”
沈南星扯了扯嘴角:“我這不是一直都在修煉么。”
星辰繼續道:“主人,我是在說真的呢。這個世界沒那么簡單。主人想做的事也需要主人很努力才行。
否則的話,主人便永遠只能待在北西這個地方了。
但是主人一直修煉的話,隨著的主人的修為提升,自然不會留在北西這里。
北西是個練武的地方,這里是不會允許像主人這樣的力量存在的。”
星辰這話是非常有道理的,沈南星也知道。
只是星辰突然這么正兒八經的,沈南星倒是有點不習慣了。
“星辰,你怎么今天突然改變風格了。”沈南星有些好奇的問道。
星辰沉默了一會兒,他也沒搞清楚,所以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好了好了,我就那么一說,只不過撿了個小包子而已,等醒來了看怎么處理就好。別想那么多有的沒的了。”
如果不是星辰出不來,她真想把星辰抓出來揉一頓。
不過,雖然星辰出不來,但是沈南星還是可以進去打的,她也不著急。
沈南星將小包子安排好了之后也沒有在守在邊上,她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第一樓開業在即,她要做的事情也不少。
沈南星是沒有懷疑墨景淵這個小包子,畢竟是個小包子么。雖是有些意外,但是她自己都已經腦補了一堆東西了,所以便也沒覺得有什么了。
墨景淵出來的時候并沒有與風從他們說,此時的風從正站在九王府的院中,盯著天空那一輪明月看。
“月圓之夜,爺會去哪里呢。”風從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風從已經找了好幾處地方,這時候他便直接前往花遙那邊了。
雖然他有那么一個猜測,但是他還是決定去花遙那邊商議一下。
“什么?爺不再王府?!”花遙聽了風從的話后直接站了起來。
“嗯。”
“爺他究竟去了哪里,以往每當這時候爺不是都在王府中的么!”花遙繼續道。
“我猜測爺是不是去了風羽山莊?”風從這時候開口說道。
“那也不用這時候去吧。月圓之夜啊!這萬一出事可怎么辦!”
“那,我們也去探一探風羽山莊?”風從想了想后說道。
若是平時他們肯定不會過問自家爺的行蹤,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不同。
花遙想了想后點了點頭,接著便去換了一身衣裳。
墨景淵漸漸恢復了意識,他猛的睜開雙眼。
他依然記得詛咒發作的那個瞬間,他這睜開雙眼就察覺到自己是在一個寢室。
他側過頭看了看周圍,屋內陳設低調奢華,品味倒是非常不錯,但是沒瞧見人。
他看了看自己的小手便支撐著坐起身,這時候才嘆了口氣。
“真是失策,竟然忘記了這一點。”
墨景淵剛自顧自的說完這話,他猛然間發現自己竟然沒穿衣服!
這、這是什么情況!!!
正當他處于極度震驚中的時候,沈南星走了進來。
“嗯?醒了啊!還挺快。餓了吧,先吃點東西。”沈南星說著便將膳食放在了桌子上。
她見墨景淵沒動,剛想說什么的時候便發現這兩只小手緊緊抓著被子呢。
沈南星像是想到了什么便笑著道:“想不到你這個小不點兒還害羞啊。你掉進湖中全身都濕透了,總不能讓你著涼不是。衣裳還沒干呢,要不你先將就將就吧。”
沈南星說著便從衣櫥拿出一件袍子放在了床榻上。
墨景淵看著眼前的袍子也沒行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