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淵看了看周圍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里是魔界的魔宮,我們現在是在魔界,魔界是我的地盤。”沈南星笑著說道。
墨景淵看了看周圍,有些好奇的道:“這里是魔界,你是魔界之人嗎?”
“算是吧,如今我在魔界生活,大概也算是魔界之人。怎么,你不喜歡魔界嗎?”沈南星有些好奇的問道。
以前的時候墨景淵并沒有表現出來,是喜歡魔界或者還是不喜歡魔界。
曾經沈南星甚少將墨景淵帶回魔界,因為他是神族之人,又使用神力的關系,在魔界確實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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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二人基本上都是在外界行走,沈南星也很少去神界,墨景淵也很少去魔界。
二人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好似心意相通似的。
“那倒沒有,只是有些意外。你之前說我使用的是神力是嗎?這是神力嗎?”墨景淵說著又聚攏了銀色力量。
“我說的是你以前,但是現在不是了。你如果還是使用神力的話,我怎么會將你帶來魔界呢?更不會讓你離開空間。”
沈南星知道神魔二界對彼此的克制那是非常強的,別說是修煉了,可能待時間長了都會覺得難受。
“等你先適應幾天,然后我再帶你去各界轉轉,如何。”沈南星看著墨景淵笑著道。
“好,都聽你安排。”
沈南星帶著墨景淵在魔界各處轉了轉,如今墨景淵已經是使用混沌之力了,不管是在魔界還是在神界對他都不會產生什么影響。
當他們走到西殿附近的時候,沈南星才想起來。
“你那些心腹還在我這里呢,要不要見一下?”沈南星看著不遠處的西殿問道。
墨景淵微微一愣,腦海中好像閃過什么,然后點了點頭。
沈南星也沒有多問,墨景淵現在的情況就屬于一個不穩定的狀態。有些事情需要慢慢去接受。
等他們二人到達西殿的時候,風從花遙等人正在殿中議論著什么。
當他們二人進入西殿之后,里面的幾人都愣住了。
“主……主上?”
首先開口的是風從,他感覺眼前這男子應該就是他們家主上。
樣貌沒怎么變,但是此時整個人的氣場感覺是完全不同。
墨景淵這時候看著里面幾個人也都愣了一下,在看到的瞬間似乎有什么閃過。
“他們是?”墨景淵最終還是看向沈南星問道。
“他們都是你的心腹,我怕他們會出現意外情況,所以便帶來魔界,在魔界會很安全。這個西殿我已經設置了結界和陣法,所以他們在這里是可以修煉的,也不用太操心。”
墨景淵既然已經醒來,這些事情沈南星總是要與他說的。
風從和花瑤看到墨景淵如今的模樣都很是意外,他們幾人都走到了二人的面前。
“魔尊,我們家主上這是怎么了?”花遙開口問道。
“因為禁術的原因,所以記憶受到了影響。我會想辦法幫他把記憶找回來的,所以這段時間你們還是待在魔界不要出去。我可不想把他救活了,又要去救你們。”
沈南星可沒想著墨景淵這蘇醒之后就帶著他的心腹往外跑,那她操心的可不要太多。
在記憶完全恢復之前,這些人都得待在魔界。
如今以魔界的封閉狀態,其他人是不可能進得來的。
風從,花瑤等幾人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看他們家主上的情況,確實如沈南星所說。
“你們家主上也是剛剛蘇醒,所以我便帶他來見一下你們,也讓你們好安心。最起碼他還在我們這兒,沒有被抓走。接下來我會帶他去各界轉一轉,看能不能恢復記憶。你們要做的,就是努力修煉。”
幾人聽了之后全部都看向了墨景淵,風從微微愣了一下后,看向沈南星道:“魔尊這是準備要開戰了嗎?”
“你們說呢?他們動了我的人難道不應該付出點代價嗎?還是說你們覺得神族的人其實沒那么壞。”
沈南星微微挑了挑眉,看著他們說了這么一句話。
所有人都沉默不語,他們本就是神界之人,自然就知道神族人都是什么樣的。
“只要主上沒有意見,屬下自然也不會有意見。”
“所以呀,要先等你們家主上建議恢復再說,現在先不急。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努力修煉,有什么事兒就找左右護法就好,我會給他們交代的。”
“多謝魔尊,讓魔尊費心了。主上的事情就麻煩魔尊了。”風從等幾人齊刷刷單膝下跪。
他們知道沈南星是不會做任何對墨景淵不利的事情,沈南星當初為墨景淵所做的事情。他們也都知道的清楚。
沈南星看著他們幾人微微勾了勾唇角道:“這一點你們盡可放心吧。他是我的人,我不會讓他出任何事情的。”
這邊的事情交代完了之后,沈南星便與墨景淵又回了魔宮,這時左右護法也在魔宮內。
“尊上!”
左護法見沈南星回來便先喊了一句,喊完之后才發現沈南星身旁的男子竟然是他們家尊上了心上人。
“尊上已經把心上人搞定了呀!”左護法炎笑瞇瞇的說道。
“左護法,注意你的言辭!”梵墨有些不悅的道。
左護法微微挑了挑眉,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看向沈南星。
“你們倆別吵了。景淵身上的問題是處理干凈了,但是記憶沒有恢復。我要帶他出去轉轉,魔界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記得時不時去西殿那邊看一看,他們若是需要什么,你們便派人給送過去。”
既然墨景淵情況已經穩定,那么沈南星便不想拖延時間了。
有些事情還是盡快實施的好,至于能不能達到她想要的結果,那還得再看實際情況。
“尊上放心吧,魔界一切安穩。”
沈南星點了點頭,便帶著墨景淵去了寢殿。
左護法見二人離開之后,摸了摸下巴道:“尊上還真是長情啊,這么久了,心中依舊只有那一人。”
“你以為都像你?見一個愛一個。”梵墨冷冷的道。
“我那只是露水情緣而已,我可做不到尊尚這般。還說我呢,你就是一塊木頭,知道什么呀?”左護法撇了撇嘴后便直接離開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