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之所以了解這些人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見的太多了。
在她看來就是單純的腦子不好使,自以為有什么權利,其實什么都沒有。
神女又如何?
神界又不是只有一個神女,而且神女的權力也沒多大。
用第一神王的話來說的話,神女在神界的地位就相當于是吉祥物這樣的東西。
她們營造的氛圍是真善美的那種,讓世人向往和崇拜。
所謂的真善美,也不過是純屬虛構而已。
外人不知道他們真善美的真面目,但是知道的人都懂。
按照神族的要求,神女在外面是不能惹事的,不能讓神女這個分身份受到任何影響。
所以理論上來說,回圣城的這個女人做的事情,已經完全違反了神族的規定。
她現在做的事情就是在影響神女這個圣潔的身份,而且這個女人以前做過什么事情,圣城內的人基本上都知曉。
沈南星倒是有些好奇,若是神族的人知道這個女人是這樣的人,又或者說她在外面影響了神女的聲譽,到底會怎么做呢?
是會看在圣城的面子上饒過這人,還是說像大義滅親,不管是誰的面子都不會給。
沈南星想到這里便來了興致,她現在雖然沒有對神族開戰,但是折騰折騰神族,給神族找點事兒做也算不錯。
墨景淵看著沈南星的模樣,便大概猜到了她此時在想什么。
雖說猜不到具體的事情,但是大概也猜到應該是想到有意思的事情了。
墨景淵雖然沒有直接詢問,但是他的眼神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
沈南星看著墨景淵勾了勾唇角道:“想問什么便直接問,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墨景淵聽了沈南星的話后便直接笑了起來。
“你剛才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吧,否則也不會露出這種表情。”
沈南星微微一愣,隨即便知道墨景淵指的是什么了。
她笑著點點頭道:“神族之人對有些事情要求完美,比如說他們在世人心中的形象。
在外面若是提起神族的話,大概都會贊揚其真善美吧,或者是神圣高潔之類的。
但是一提起其他三界,那就好像是惡的代表一般。
但是實際上并不是如此,只能說懂的人都懂吧。
神族之人太善于做表面功夫了,與其他三界完全不同。”
雖然說沈南星之前并不想把自己主觀意識下對神族的認識告訴墨景淵,但是現在也沒辦法。
有些東西確實是不好控制,而且她說的也不是假話,應該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但是在世人看來,沈南星就好像在說另外一個地方似的,反正說的不是神族。
墨景淵聽了沈南星的形容之后,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他只是微微皺了皺眉。
他這幾個日在神族逛游,其實也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東西。
這里的子民與他在之前見的其他兩界子民都差不多,最起碼在他看來是這樣。
不過他從神女這件事情上倒是看出來一些東西。
這些人不管事真心拜見的,還是被迫拜見的,似乎對神女都有一種執狂。
用簡單的話來說,就是喜歡神女的人喜歡的不得了,但是厭惡神女的人也是厭惡的不得了,臉上的表情都不會遮掩。
“神界還真是有點神奇呢!”
墨景淵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一些疑惑和迷茫。
沈南星聽了之后便直接笑了起來,這種形容在她聽來還是頭一回。
“若是那個神女來找麻煩,你打算怎么做?”
墨景淵不關心神族,他只關心眼前的人,關心眼前的人到底會怎么做。畢竟他們現在是在神界的地盤上。
“那要看她怎么找麻煩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用擔心。”
話是這么說,其實沈南星大概已經想好了其中一個辦法。
這個女人若是真的來敢找他們的麻煩,那沈南星不介意幫神界好好修理修理她。
然后讓更多的人了解一下,所謂神女腦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
還有一方面就是,若是這神女事兒太多,她就打算直接去找第一神王問一問,他們對神女的要求還有處置。
這個女人果然沒有辜負沈南星的期望,沈南星他們還沒休息多久的時候便大張旗鼓的過來了。
“哦,這女人還真不嫌累啊!又或者說是對我們家淵真是執著。”沈南星撐著腦袋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情況幽幽道。
沈南星也知道神女之所以來的這么快,肯定是因為她手下的狗腿子回去匯報了,所以她自己才過來的這么快。
“看吧,被我猜對了。”沈南星看著墨景淵,微微挑了挑眉。
“是打算直接沖突嗎?”
墨景淵此時有些好奇,在他看來沈南星并不是這種性格。但是很明顯,來神界之后似乎就不一樣了。
“沖不沖突的,要看看對方怎么做。她若是不想沖突的話,那肯定會消失。”
沈南星說著便與墨景淵走出了自己的廂房,坐在了二樓的窗邊兒。
之前在這躺著的人都已經滾了,所以現在沒有任何人。
神女這次過來倒是沒有使用她個夸張的座駕了。而是讓人大張旗鼓的抬著一頂轎子轎子。
說是轎子,還不如說是拉出來游行的那種。除了四個柱子和一個頭頂,周圍全是沙曼。
神女的轎子直接在客棧門口停下了,他抬頭看了看之前的那個位置,墨景淵的人果然還在那個位置上。
她的人沒有把人請動,那肯定是在說法上有問題。
她一向對自己的容貌有信心,就他這樣的怎么可能請不動人呢?除非另有隱情。
恐怕她怎么也想不到,她所謂的隱情不過就是沈南星把對方全部打趴下了而已。
轎子停在門口,倒是引起了不少人過來圍觀。
無論什么時候什么地方圍觀群眾總是不會少的。
掌柜和其他小二看到神女將就停到了自家門口,便通通都在柜臺下面藏了起來。
只有之前給沈南星他們上過茶的那個小二還在那里。他沒有藏起來,而是站在店面內。
那個女人大搖大擺的進了客棧。余光掃了一眼客棧,但是并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奔向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