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個病秧相公沖喜,我腰疼了

第366章 免死鐵券

第366章免死鐵券第366章免死鐵券→:也怪不得,所有人對這件事,都諱莫如深。

這兩件事情,提都不能提。

“證據確鑿嗎?”柳云眠又問。

“按照當時看起來,算是證據確鑿。”韓平川揉了揉鼻子,說了句公道話,“皇上其實給了郡王自辯的機會,可是郡王……那性子你也知道,說不出軟話來,所以最后……”

不過皇上并沒有趕盡殺絕,所以最后還是讓他們卷土重來了。81Zw.ćőm

“是,但是其實最重要的是,皇上心里,是相信郡王和我哥的。”

陸辭當年有意交出兵權,被皇上拒絕。

皇上說,他年輕,沒有榮養的道理。

離郡王,從不諂媚,從不拉幫結派,哪里也不像個對權勢有追求的人。

恐怕如果真有追求,皇上還能高興些。

而且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陸辭的父親,當年就是被冤枉通敵慘死。

而陸辭已經給父親洗刷了冤情。

所以針對陸辭被指責通敵,皇上更為謹慎。

加上離郡王確實是王炸,所以最后事情還算大事化小了。

柳云眠心說,離郡王就是恃寵而驕。

這樣的事情,可千萬別再來一次了。

從前離郡王和陸辭,還沒有現在這般風生水起,都被人盯上陷害。

現在離郡王執掌吏部,陸辭則負責天下兵權的重新劃分……怎么感覺,現在比之前還危險?

這些事情,她問陸辭的話,后者肯定含糊其辭,不想自己擔心。

所以柳云眠還是問韓平川。

“侯爺這次主導推進兵權改制這件事情,你怎么看?”柳云眠狀似無意地問。

“臟活累活。想干的人皇上看不上;皇上看得上的都是人精,沒人想干。”韓平川一針見血地道。

所以最后,陸辭被坑了。

“不過公道說,也不全然是壞事。”韓平川見胖丫也豎起耳朵聽著自己說話,不由得意,更生出賣弄之心,說得更通俗易懂,更詳細。

胖丫表示,她真的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可以用到美人計這計策。

“只要理順了,我哥大功一件。而且離開這段時間,他把各處都去了,各地什么情況都摸透了,人也認識差不多了,您說是不是好事?”

韓平川認為,這也是皇上在給離郡王鋪路,在扶持離郡王。

別看現在燕王蹦跶得歡,下面也有人蠢蠢欲動,但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離郡王除了還沒被冊封太子,得到的重用,可比之前是太子的時候更甚。

“人得罪了不少,所以以后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得防小人。”

有些人,就像陰溝里的老鼠,不敢和人當面鑼對面鼓地來,但是會暗戳戳地搞事情。

比如,燕王。

韓平川其實慧眼如炬。

他嗤笑著道:“他還做著春秋大夢不肯醒呢!根本不知道,他可能就是一塊墊腳石。”

柳云眠想,皇上的用意,大家各有猜測,總有人猜得八九不離十。

她也贊成旱平川的想法。

燕王雖然囂張,但是看起來,真的不中用。

韓平川見柳云眠若有所思樣子,還以為自己說太多把人嚇到。

倘若真的如此,那蕭衍回來,還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想到這里,他立刻描補道:“嫂子,您不用過于擔心。我哥上次都沒事,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最多,就是折損了一次免死鐵券,可是還剩兩次呢!不怕!”

免死鐵券?

陸辭有這種東西?

他倒是沒提過。

“有。”韓平川道,“上次用了,所以是流放。”

“可是你不是說,那是皇上仁慈嗎?”

“皇上仁慈在于,巫蠱之罪,鐵券不能用。但是皇上,允許我哥用了。”

柳云眠:這不是坑爹嗎?

免死金牌原來還有免除責任的事項?

好家伙,完美地詮釋了“一切解釋權歸發券方”。

從韓平川的絮絮叨叨中她才知道,原來陸辭的免死鐵券,乃是當年救駕所得。

皇上御駕親征,結果險些把命留在邊塞。

陸辭舍身救主,不僅讓皇上化險為夷,把他救了出來,還順帶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

皇上激動之下,就賞賜了陸辭免死鐵券。

柳云眠道:“那有什么用?還是皇上說了算,回頭萬一我們真需要的時候,皇上說,這個不能用,照舊得砍頭。”

免死鐵券,屬于比安慰劑多一點點的希望而已,還是不敢完全依賴。

韓平川對柳云眠豎起了大拇指:“嫂子想的,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

都是騙人的。

不過話說出口,對上胖丫一臉嫌棄的表情,韓平川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好像在自吹自擂,前后矛盾?

免死鐵券,到底有沒有用?

柳云眠現在肯定在琢磨這件事情。

“那免死鐵券,能救別人嗎?”柳云眠又問。

“自然是能的。”韓平川道,“我哥和你兩個人夠用了!”

胖丫道:“能不能賣?”

怕以后成為廢紙,那就現在找個被判死刑的倒霉蛋,看看對方能出多少銀子買命。

有錢人,可多了去了。

韓平川連連擺手:“不能,多好錢也不能賣,得自己留著,關鍵時候再用。”

“你可盼著我們點好吧。”胖丫沒好氣地道,端著已經做好的點心站起來往外面廚房走去。

“我幫你,我幫你燒火去!”

“燒火你也燒不好。”

“我能!”

柳云眠聽著兩人說話,嘴角浮現出笑意。

她今日倒是知道了不少,原來,家里還有免死鐵券呢!

雖然也怕皇上反悔,但是心里也踏實了不少。

作吧作吧,留著命就行。

她太貪戀這紅塵萬丈,男歡女愛了。

讓她陪著陸辭吃苦可以,來個舍命陪君子,就舍不得了。

她還沒活夠呢!

呸呸呸,大正月的,得想點好的。

點心出了鍋,觀音奴也放學了。

他飛一般地沖進來,身后阿寬快步相隨,身上替觀音奴背著書包。

阿寬自己不配入國子學,但是國子學允許學生帶一個伴讀,所以他也就跟著。

“娘,娘,我今兒好像,又闖禍了。”

柳云眠剛讓他洗手吃點心,就聽觀音奴這般說。

她這個腦袋瓜啊,嗡嗡地疼。

這一天天的,真是操不完的心,大的小的,就沒一個省心的。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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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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