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陸辭被陰第369章陸辭被陰→:陸辭嘆了口氣:“也沒什么事情,就是今天出其不意地,被狗咬了一口,晦氣。”
被狗咬了一口?
該不會是有女人往他身上撲吧。
來,你直說,我不打你。
沒想到,陸辭卻說,今日是被淮陽王世子陰了一把。
淮陽王?
有點熟悉。
按理說,她不了解朝廷勛貴要員,不應該有這種熟悉感。
“淮陽王的封地在睢陽,”陸辭道,“手里有點祖宗留下的兵權,但是并不多。”
“那改革和他沒有關系吧。”柳云眠道。
難道是被人當槍使了?
陸辭卻搖頭道,“和他有關系。都督只有五個,所以輪不到他。他保不住那些兵權了。”
“啊?那他是得爭一爭。”
畢竟自己切身利益受損。
雖然柳云眠肯定偏向陸辭,但是也能理解對方的立場。
陸辭道:“也是我輕敵了。”
柳云眠忙安慰他:“哪里是你輕敵?是線頭太多,你不能每一根都扯,總得有疏漏。”
而疏漏之中,總有那么一兩個骨骼清奇的,還想做困獸之爭。
陸辭根本沒精力面面俱到。
陸辭見她急于安慰自己,唯恐他自怨自艾,不由笑道:“我有準備的。只是我還是小看了淮陽王世子。”
他和柳云眠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淮陽王其人,十分昏聵,好女色,寵妾滅妻。
淮陽王妃被他活活氣死,留下了一個年僅六歲的兒子。
淮陽王在原配尸骨未寒之際,迫不及待地要把妾室扶正,被皇上狠狠呵斥了一頓。
可是淮陽王還不消停,接二連三地上書。
最后皇上實在氣憤,說他要是再敢上書,就奪了他的爵位,淮陽王才安生下來。
可是,就算朝廷不認,他認。
那寵妾,掌管了淮陽王府的內務。
淮陽王一直沒有立世子,實際上眾人都知道,他準備立妾室的兒子。
那個兒子,比原配的兒子,還大一歲,竟是庶長子。
淮陽王振振有詞,這畢竟占了“長”,說得過去。
可是朝廷宗法壓在那里,不會讓他胡來,所以他一直也沒敢,只憋著這招。
沒想到,五六年前,原配侄子,竟然墜馬傷了腿,后來接骨沒接好,成了瘸子。
淮陽王可太開心了。
瘸子沒有繼承權啊!
然后他屁顛屁顛地上書,給庶長子請封世子。
他三番兩次不著調,皇上的耐心都被他消磨完了,怒斥他一番,按下不發。
柳云眠聽到這里,忍不住皺眉道:“就沒有人懷疑,那原配之子,是被淮陽王或者他那個妾室暗害的?”
“查過……但是也就是一筆糊涂賬。皇上日理萬機,管了幾次,也不能一直管。旁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誰又去求個真相?”陸辭如是道。
柳云眠想想,也是這個道理。
清官難斷家務事,淮陽王又是個是非不分的,好意勸誡可能反而被當成驢肝肺得罪他。
誰愿意得罪人呢?
那現在的淮陽王世子,應該就是那庶長子了。
可是陸辭卻說,并不是。
原配嫡子許路遙年前在岳父石開的支持下,成為淮陽王世子。
聽到石開這個名字,柳云眠精神了。
她知道為什么淮陽王這個名字熟悉了!
因為年前,她在蕭姮那里,聽了一出折子戲,說是改編自淮陽王府的真事。
說是某世家公子,從小被父親寵妾迫害,被迫同一個貧家女訂親,后來貧家女生病,他卻不離不棄,拒絕了高官之女以身相許,堅守糟糠之妻,不,未婚妻。
未婚妻得此深情的公子,卻沒有創造生命的奇跡,最后含笑九泉。
高官之女也深情不悔,竟然愿意嫁給公子做繼室,對原配這個貧家女的牌位行妾禮。
柳云眠當時聽的時候就一直翻白眼。
不離不棄就夠了,后面再娶,是什么狗尾續貂?
就算現實殘酷,聽個戲,能不能把本子寫得讓人順心一些?
她和蕭姮吐槽,后者笑得花枝亂顫,指著她說:“你總有些自己的歪理。那你續個尾!”
柳云眠大大方方地道:“那我就寫,世子終身不娶,朝廷賞他個貞節牌坊,引以為男德典范。”
“男德”這個詞,讓蕭姮笑得肚子都疼了。
柳云眠一本正經地道:“姐夫就是現成的典范。”
蕭姮笑得幾乎要趴到桌子上。
笑過之后,蕭姮告訴她,事情的原型是淮南王世子。
因為這里的王侯太多,柳云眠聽過就過了,沒有留下很深的印象。
但是蕭姮還說,那世子做了首輔石開的乘龍快婿。
柳云眠記得清楚,因為當時她心里想,石開這個名字真特別。
沒想到,現在事情都連起來了。
現在聽陸辭說,那淮陽王世子許路遙和他對著干,再想到這些曲折,柳云眠就斷定,他定然不是個好東西。
“還不知道真相如何呢!依我說,他說不定嫌貧愛富,當了表子又要立牌坊,先害了未婚妻,又哄騙了石家小姐,賺到了石開這靠山,這才當上世子。”
所以,他現在和陸辭對上,定然是他手段陰險,不是陸辭的錯!
陸辭喜歡柳云眠對自己的偏愛。
今日的事情,其實就是淮陽王世子突然發難,他沒有料想到那軟飯男,也敢公然和自己對上,沒有防備,才有些被動。
加上石開本來就反對改革,所以帶著一群老東西鬧起來,彈劾他。
所以陸辭今日,心情真的不算愉快。
他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卻逃不過柳云眠的“火眼金睛”。
“你是不是在想怎么對付他?”柳云眠問。
“嗯。”陸辭微微點頭,“就像只癩蛤蟆,咬不到我,但是膈應我。”
他現在,依然沒有把淮陽王世子放在眼里。
柳云眠對他的狀態,有點擔憂。
輕敵要不得啊,大哥。
那許路遙一步步走到今天,絕非狗屎運能解釋得了的。
陸辭卻很有信心。
他猜測,許路遙應該是受到了高人指點,所以才能出其不意讓自己吃癟。
但是他本人,看起來資質一般。
柳云眠苦口婆心,勸他一定別輕敵。
陸辭為了免她擔憂,笑著答應。
柳云眠則安慰他,改革不是一蹴而就的,總有這樣那樣的波折,但是他們順應歷史潮流,最后贏得一定是自己這一方。
論政治學得好有多重要,給相公拍起彩虹屁來都一套一套的。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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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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