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

第203章 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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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的宅子。

陸淮和葉楚同床共枕,安然入睡。

另一個房間里,容沐獨自待在那里。

天色暗淡,夜色沉得厲害,厚重的云層覆蓋了天空,遮擋了月色。

窗外是漆黑的夜色,房內是晦暗的燈光,氣氛有些沉悶。

容沐躺在床上,他思緒沉沉,翻來覆去,久久難以入睡。

夜愈發深了,容沐的思緒卻愈加清晰了起來。他直起身子,陷入了沉思。

今日,他終于走出了這座牢籠。但是,他的心依舊沒有放下。

那些人稱救他出來的那個男人為三少,當時三少進入屋子,說要帶自己離開,讓自己考慮一下。

當時他遲疑了一會,因為不知這人是敵是友,沒有立即應下。

但是容沐很快堅定了決心,無論如何,總比囚禁在這里好。

他還是跟著三少離開了。

此刻,容沐的心沉了下來,他的心情極為復雜。

一方面他獲得了自由。他想從那座宅子里出來很久了,但守衛監視著他,他找不到機會。

他還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要被困在那里了,沒想到自己還有出來的一天。

另一方面容沐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他不清楚三少的身份,也不知道此次他被帶出來,會不會進入另一個牢籠?

三少是否要利用自己做些什么?

方才爆炸發生時,因為三少,他才躲過了一劫。

他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三少卻要保住自己的性命,看來三少一定另有目的。

容沐看向窗外,夜色深沉,寒風掠過窗邊,獵獵作響。

三少執意要救自己,或許與莫清寒有關。他極有可能是莫清寒的仇人。

容沐恨極了莫清寒,如果三少救出自己,是為了對付莫清寒,那么他愿意配合。

容沐下定了決心。

他決定第二天就去找三少。

這天晚上,容沐徹夜未眠。

翌日。

天光亮了起來,柔和的光線落下。窗外是淺薄的霧氣,在空氣中浮浮沉沉,格外清冽。

容沐站起身來,往房外走去。

房門打開,外面是陸淮的手下。

容沐看向他們:“我想見三少一面。”

陸淮和手下說過,若是容沐要來找他,就把容沐帶過來。

手下:“你跟我來。”

房門關上,容沐離開。

另一頭,陸淮睜開眼睛。

昨夜,他在夢里掙扎許久,意識尚不清醒。

但是,陸淮知道葉楚在他身邊,她陪了他一整夜。

陸淮起身下床,發現葉楚坐在那里。她的衣服已經梳理得整齊干凈,看不出昨夜是否被他拉扯。

而他認了出來,葉楚穿得仍然是昨天的那套衣服。

葉楚沒有回房換衣服,這證明她確實留在了他的房間里。

陸淮沉默地凝視著葉楚,手心里仿佛還殘留著她柔軟熟悉的觸感。

他朝她走了過去,她抬眼看來。

這時,房門被敲響,手下的聲音響起:“三少,有人找你。”

陸淮和葉楚對視了一眼。

是容沐。

他們早有預料,容沐會來找他們。昨夜陸淮帶容沐回宅子后,并沒有立即帶他來講話。

陸淮這樣做,就是要讓容沐考慮清楚,他要不要站在自己這邊。

如此看來,經過了一個晚上,容沐已經做了決定。

陸淮開口:“進來。”

房門打開,容沐走了進來,他抬眼望去。

屋內坐著一對男女,正是昨日救他出來的人。

陸淮開口:“坐。”

容沐落座。

容沐頓了一會,開口:“我有沒有什么能幫到你們的?”

他寄人籬下,不得不主動投誠。

陸淮:“囚禁你的人是莫清寒嗎?”

容沐咬著牙:“是。”

容沐看向陸淮,遲疑著開口:“你到底……”

容沐想清楚,陸淮對莫清寒的態度,他是站在哪一邊的?

陸淮聲線沉沉:“你只需要知道,我和他是對立的。”

容沐徹底放下心來。

陸淮又問:“莫清寒上次來北平,是不是來找你的?”

容沐回答:“他的人皮面具毀壞了,便來借我的臉重新做一副。”

陸淮眸色微動,先前那些事情都已變得清晰。

莫清寒在去北平的火車上,用了真容,那是因為人皮面具意外被毀壞。

之后回上海時,莫清寒用了容沐的身份,是因為到了北平后,有了新的人皮面具。

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陸淮看向容沐:“莫清寒以你的名義,在上海開了一家德仁堂。”

容沐怔了一怔。

隨即他的眼底冷了下來:“我祖上曾在上海開過德仁堂。”

莫清寒拿走了他的身份,更奪走了他的祖業,真是可恨至極。

陸淮有了一個想法:“我可以恢復你的身份,讓你繼續回到德仁堂。”

先前上海灘中毒事件,莫清寒頂著容沐的臉,為那些權貴醫治,取得了那些權貴的信任。

而容沐同樣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接近那些權貴。

容沐醫術高明,對德仁堂又極為了解,那些權貴并不會發覺,容沐其實已經換了人。

這就是陸淮的計劃,莫清寒拿走容沐的身份,他照樣可以拿走莫清寒經營的一切。

如此一來,德仁堂不必關門,容沐也能為自己做事。

況且,容沐對莫清寒有著極深的敵意。他并不會倒戈。

容沐抬頭,愣在了那里,然后,心里浮起一絲喜悅。

他還可以繼續做大夫?

容沐剛想開口說話:“我……”

話音未落,他只覺自己胸口傳來一陣劇痛。

容沐的大腦忽的一空,絕望迅速漫上他的心頭。

他忘了一件事。

在他剛被綁進那座宅子的時候,莫清寒就給他下了毒。

容沐在那里的時候,會有人定期給他送解藥。即便他離開宅子,沒有解藥,他依舊活不下去。

疼痛還在蔓延,容沐感覺全身都傳來熾熱的痛感,一陣又一陣,越加劇烈。

容沐不由得摔在了地上,無力再站起來。

葉楚見容沐這般模樣,曉得他出事了。

葉楚眼神一緊,立即開口:“我去叫醫生。”

葉楚快步往房間外面走去,陸淮試圖拉起容沐。

容沐抬手,制止了他們,輕聲道:“不必了,我早就中了毒,這種毒發作時間極短,你們救不了我。”

容沐知道自己要死了,反而鎮定了下來。

疼痛席卷而來,容沐的聲音卻越發平靜。

這樣死了也好,他得到了解脫,不用再被人操控。

葉楚的步子停下,目光一凝。

容沐本就醫術高明,他若是這樣說,想必是沒有救了。

陸淮和葉楚沒有開口。

房里寂靜得很,空氣沉沉地落下,極為壓抑。

容沐的嘴角流出了鮮血,極為虛弱:“希望你們能成功。”

他知道眼前這對男女要對付莫清寒,他們看上去智計高超,莫清寒定不會有好下場。

容沐感覺到視線慢慢變得模糊起來。

現在分明是白日,容沐卻覺得四下漆黑一片,沒有一絲光亮。

空氣冰冷至極,涼意籠著他的周身,徹骨的寒冷。

容沐感覺自己的身子愈發沉了,呼吸也越來越慢,他合上了眼睛。

很快,容沐就停止了呼吸。

陸淮看向葉楚,冷聲道:“莫清寒早就做好了防備。”

葉楚皺眉:“即便容沐落到別人的手里,他也不會讓容沐被他人所用。”

這件事情已經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只要容沐離開莫清寒的掌控范圍,莫清寒就會要了容沐的命。

事到如今,容沐死在這間租的宅子中,陸淮他們不能繼續在宅子里停留。

陸淮讓手下立即清理現場,他們要離開這里。

容沐已死,先前的計劃已經作廢,陸淮只能換一種法子。

盡管如此,陸淮仍能給莫清寒重重一擊。

容沐在北平出事,莫清寒就不能再借著容沐的身份,隱藏在上海。

從今以后,莫清寒將徹底失了這個偽裝。

離開宅子后,陸淮他們立即住進了北平的某家酒店中。

陸淮易容出了門,來到一家客人較多的咖啡館。

現在正好是中午,店內繁忙,不會注意到那些客人的舉動。

陸淮借了咖啡館的電話,打給了北平警察署一處分局。

在警察署中,電話響起,一位警官接了起來。

陸淮刻意變換了聲線,根本聽不出聲音的主人究竟是誰。

更不必講,現在他在北平,認識他的人并不多。

“永定路八5號的宅子出事了。”

陸淮說完后,立即掛了電話。

警官一聽,心中發緊,趕緊問道:“你是哪位?”

他還未多加詢問,就發現電話那頭已經沒了聲音。

警官面色一沉,也擱下了電話。

他走出辦公室:“有人打來匿名電話,說永定路那邊出事了。”

警官召集了一批手下,立即準備出發。

他要去那人口中所說的宅子里查看一番。

沒過多久,北平警察署派出的人就到了永定路的那座宅子。

宅子里安靜萬分,沒有一點聲音,詭異極了。

警官臉色嚴肅,沒有猶豫,立即推開門走了進去。

“大家分散開來,仔細查看,每一個房間都不要落下。”

過了幾分鐘,就有警員前來匯報,說是在其中一個房間發現了一具死尸。

死者為男性,房內并無掙扎痕跡。

去宅子別處查探的警員也陸續回來稟告。

除了這個房間,其他地方并沒有發現異常之處。

警官來這里之前,已經帶上了法醫。

發現尸體后,法醫立即上前查看。

驗尸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警官眉頭緊皺:“結果如何?”

法醫語氣肯定:“這個男人的死亡時間在上午八點,并且是中毒身亡。”

警官眼睛一瞇:“中毒?”

在法醫驗尸的同時,警官也派出了人手,去調查這座宅子的信息。

在驗尸結果出來后沒多久,手下就回來匯報了。

手下:“我們找到了這座宅子的主人,前幾日,他剛把宅子租出去。”

警官立即問:“他是否清楚租客信息?”

手下無奈搖頭:“宅子主人沒有記住那些人的模樣,只知道他們行蹤隱秘,不想被人打擾。”

手下又接著說道:“不過,我們查到那個匿名電話,是在附近的一個咖啡店打出的。”

警官當機立斷,他留下了一批人,看著現場。

而他則帶著剩下的警員來到了那家咖啡館。

咖啡館正在營業,生意很好,店里坐滿了人。

這時,警官推門而入,服務生看見穿著警服的男人走進,立即上前。

原本咖啡館還有些聲響,此時卻一下子靜了下來。

警官詢問前臺的服務生:“你記不記得有一個男人,借用了店里的電話。”

“時間大約是中午的十二點。”

服務生想了很久才道:“那段時間是咖啡館人手最緊的時候,客人來來去去,我們根本記不清。”

警官只好空手而歸,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北平警察署經過一番查詢,查出了死者的身份。

此人名為容沐,他是上海人,曾長年居住在天津,身份是一名大夫。

前段時間,他離開天津,去上海開了一家醫館。

但不知什么原因,容沐竟會突然在北平一家宅子中暴斃。

還有,那個打匿名電話的人到底是誰?會不會是兇手?

北平警察署仍舊在調查這起案件。

翌日,北平的一家報社就將這則消息登了報。

北平前天才發生一起爆炸案,原因不明。

昨日又在某處宅子中,發現有人中毒身亡,卻不知兇手是誰。

接連好幾天,北平都在談論這兩件事,人心惶惶。

另一頭,陸淮已經達成了他的目的。

很快,陸淮命人在上海放出消息,說大夫容沐在北平意外死亡。

消息傳播得很快,沒過多久,上海灘的人都知道容大夫去世了。

德仁堂關門,曾經受過容大夫救治的人都深感遺憾,容沐年紀輕輕,竟遭此浩劫。

陸淮徹底斷了莫清寒的一條路。

這首先是一個警告。無論莫清寒喬裝易容成什么樣子,他們都能揪出他。

其次,陸淮要逼莫清寒用他真實身份出現。

作者有話要說:

他們兩人之間以后會有很多□□和反攻……然后互相征服

再來求一次營養液!

評論隨機掉落紅包: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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