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

第213章 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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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楚瞇起眼睛:“戴家的聚會……莫非戴士南會參加?”

陸淮一笑:“你答對了,我想帶你見他。”

葉楚認真思索:“既然你已經記起前世,有沒有想到戴士南可疑的地方?”

陸淮伸手摸她的長發,他溫熱的手指穿過她柔軟的頭發,細細摩挲著。

他說:“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倒是全部記得清楚。”

“經過那日,想必你也十分清楚了。”

葉楚:“……”

收回手的時候,陸淮的手指微微一偏,狀似不經意地撫過葉楚的臉。

雖然她面色不改,但是臉頰早已發燙了。

陸淮一邊看她一邊談著事情:“至于戴士南……”

“前世,他在臨死前,沒有露出一絲馬腳。”

“這件事你也知道,他被莫清寒親手殺了。”

陸淮的手下滑,沿著她的手臂,灼熱指腹貼著冰冷衣服,抵達葉楚的手掌。

他十指合攏,輕握著她的手,他用手指把玩著她的白皙小手,愈發覺得精致可愛。

幾日不見,確實有些想念了。

葉楚皺眉:“你說,他是隱藏得太好,卻因為被莫清寒所殺,沒來得及暴露。”

她繼續說:“還是……戴士南或許不是莫清寒背后那人。”

陸淮深有所感:“兩種情況都有可能。”

他們兩人想到了一處,戴士南此人嫌疑雖重,但在懷疑他的同時,也要將多種情形考慮清楚。

陸淮收回了手,轉回身子,正視前方:“不如現在我們就去看一看。”

陸淮發動了汽車,驅車前行。

黑色的汽車緩緩駛進了上海繁華的街道里,向著那個未知的秘密。

戴家聚會前一天。

南京督軍府。

一輛汽車駛進了督軍府,車子停下,車上走下來了一個人,那人正是戴士南。

戴士南今日是來與陸宗霆談論事情的,他徑直往書房走去。

陸宗霆坐在書房里,一個手下站在那里,正在匯報事情。

待手下離開,戴士南走了進去。

陸宗霆看向戴士南,直接進入正題:“北平的反動分子一事調查得如何了?”

先前,德中飯店發生槍戰,此事是北平反動分子所為。

近日反動分子蠢蠢欲動,又在北平鬧事。

陸宗霆認為,這些反動分子擾亂了北平的秩序,定是居心不良。

而北平政府全面封鎖了消息,他便讓戴士南去調查此事。

戴士南:“我讓手下去調查,打探到尚副總理在私下提過,北平政府有內鬼。”

先前他派罌粟去調查此事,罌粟告訴他,是北平政府內亂引起的。

陸宗霆眉皺得極緊:“有內鬼?”

他沒料到此事竟與北平政府有關。

這些反動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擾亂秩序,究竟有什么目的?

陸宗霆沉聲道:“你繼續說。”

戴士南搖頭:“那次私人聚會上,守衛嚴密,其余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為了調查此事,罌粟險些暴露。戴士南還因此把罌粟調到了上海,避避風頭。

陸宗霆了然,此時事關重大,尚副總理封鎖了一切消息,自然不會讓外頭知曉具體情況。

陸宗霆:“這幾次北平反動分子事件,尚副總理對外稱這只是意外。”

話音剛落,戴士南和陸宗霆對視了一眼。

兩人心里都清楚,這絕不可能是一場意外,背后定是有人在操縱。

這只是尚副總理對外的托辭罷了。尚副總理這樣做,是為了不讓北平的百姓擔憂。

陸宗霆看向戴士南:“你對此事有什么看法?”

反動分子一事竟牽扯到了政府官員,看來背后那人勢力不小。

戴士南沉吟了一會。

此事的幕后黑手意圖擾亂北平,心思不純。而且那人行事野心勃勃,這不由得讓戴士南想起了一個人。

戴士南開口:“我倒有一個人選,那人是董鴻昌。”

空氣靜了幾分,似乎凝滯了起來。

董鴻昌是三省督軍,掌管湖北、安徽和江西一帶。

當年,政府在決定上海歸誰管時,他同陸宗霆競爭過。

只不過,董鴻昌在這場爭斗中敗下陣來。因為陸宗霆掌管華東地區,對上海極為了解,成功拿下了監管權。

盡管這些年,董鴻昌沒有做什么,但他一直是陸宗霆眼中的隱患。

陸宗霆冷著臉:“他竟將手伸到了北平?”

董鴻昌雖表面安分,但陸宗霆了解他。他蟄伏許久,不會輕言放棄。

戴士南:“幕后黑手是董鴻昌的可能性很大,但這也只是一個猜測。”

陸宗霆點頭:“董鴻昌為政府做事,如果北平政府出事,對他來說也沒有什么好處。”

“更何況這些年,他已經安靜了太久。”

不能直接斷定這人就是董鴻昌。

陸宗霆:“你繼續調查此事。”

戴士南點頭。

一列從南京開往上海的火車,即將到達。

戴士南同陸督軍會見后,就坐上了火車。

近日意外事件頻發,他需要親自來上海處理一些事情。

漆黑的鐵軌朝遠處延伸而去,沒過多久,一列火車出現在了鐵軌盡頭。

戴士南靠在窗邊,合著雙眼。

車廂忽的微微搖晃,戴士南睜開了眼睛。

伴隨著一聲長鳴,火車緩緩地停了下來,靠了站。

人潮涌出,戴士南和他的手下走出了火車。

來接戴士南的車子,早已停在了火車站外面。

車中的人一見到戴士南出來,就立即下了車。

他接過行李,叫了一聲:“戴司令。”

戴士南點了點頭,坐進了車里。

車門一合,車子很快就往戴公館駛去。

前段時間,罌粟接下戴士南派給她的任務。

在探聽尚副總理同其他人的談話時,罌粟險些暴露了身份。

因為此事,戴士南讓罌粟離開北平,去避避風頭。

罌粟現在人在上海,戴士南自然要見她一面。

罌粟一到上海,安定下來后,就將公寓的電話號碼告訴了戴士南。

戴士南回到家后,就打通了罌粟的電話,與她約定好了時間。

第二天,戴士南沒有按著約定的時間來到餐廳,而是稍微提早了一些。

戴士南與罌粟許久未見,全部任務皆是通過電話委派。

戴士南清楚,罌粟在任何場合都極為謹慎。

當然,這是作為一個特工的基本原則。

所以,罌粟不可能會用真實面容與戴士南見面,她肯定做了偽裝。

那么,戴士南就不能確定罌粟的身份。

更何況,若是戴士南在外面和一個陌生女子見面,必定會讓人產生懷疑。

那些有心人會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他不想暴露任何事情。

戴士南要想同罌粟碰面,定要加倍小心。

戴士南坐在餐廳的一側,他先點了一份牛排。

刀叉輕輕劃過牛排。

戴士南的動作不急不慢,他安靜地用著餐。

他坐的位置明顯,罌粟只要一進餐廳,就會見到他。

若是罌粟要與他見面,定會想辦法表明自己的身份。

懷表放在桌旁,戴士南放下刀叉,拿起了懷表。

他打開了表蓋,時針剛好指向約定好的時間。

這時,一名身穿黑色大衣的女子走進了餐廳。

正是罌粟。

罌粟狀似無意地掃了一眼餐廳大堂。

她當然注意到了餐廳里的戴士南,但是她的視線并沒有在戴士南的身上多加停留。

很快,罌粟就轉開了頭。

罌粟走到餐廳的另外一側,坐了下來。

罌粟叫來了服務生,似乎交代了些什么。

服務生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戴士南同樣看到了罌粟。

雖然戴士南懷疑此人就是罌粟,但是罌粟做了偽裝,戴士南不可能直接確認她的身份。

如今情勢緊張,戴士南不會掉以輕心。

戴士南收回了視線,繼續用著餐。

他知道,若那人是罌粟,她會有所動作。

沒過多久,服務生就走到了戴士南的桌旁。

服務生的手中拿著一瓶紅酒,他先是和戴士南點頭示意后,然后將紅酒放在了桌上。

服務生開口:“這是3號桌的客人送給您的紅酒。”

戴士南看向3號桌,那里坐著的是方才走進餐廳的女子。

服務生放下紅酒后,就走開了。

戴士南的目光落在紅酒的瓶身上。

這瓶紅酒是1900年的瑪歌莊園。

每一個特工都有編號,罌粟正是190號。

戴士南打開紅酒,將紅酒倒入杯中。

戴士南的手指覆在酒杯底座,指尖夾住杯身,在桌面上輕輕搖晃了幾下。

隨后,戴士南拿起了酒杯,朝罌粟遙遙舉杯。

罌粟看到戴士南的舉動后,站起了身,離開了餐廳。

戴士南放下酒杯,跟了過去。

兩人一面走著,一面留意著四周。

他們確認沒有人跟蹤他們的時候,一起走了房間。

房門關上,走廊重新恢復了寂靜。

罌粟鎖上門,轉過了身子,語氣恭敬地叫了一聲。

“戴長官。”

戴士南點了點頭。

他不會在這里逗留太久,講完話后,便會立即離開。

戴士南先是詢問了罌粟在上海的近況。

因為罌粟從未透露過自己的身世,所以戴士南不知道她是在上海被人拐走的。

戴士南發現罌粟的時候,罌粟已經到了北平。

那時,暗閣還未易主,首領是魏崢和紀遷,總部在北平。

戴士南開口:“你現在到了上海,應該沒有碰到任何知道你身份的人吧?”

罌粟嗯了一聲:“是的。”

戴士南又接著問道:“你在上海的這段時間,做了些什么事情?”

罌粟說:“沒有接到上頭的命令,所以自行安排了時間。”

罌粟為人警惕,做事謹慎。

戴士南對罌粟極為放心,但是他仍舊叮囑了一句。

戴士南說道:“你不要輕舉妄動,如今你剛到上海,先熟悉一下環境。”

“若是上面下達了任務,我會通知你的。”

戴士南讓罌粟繼續待命。

罌粟立即應下。

交代完所有事情后,戴士南就離開了房間。

罌粟等到戴士南走了一段時間后,她才出了房門。

罌粟避開了其他人,重新回到了餐廳大堂,從門口離開。

戴公館。

司令戴士南剛從南京回來。

他到上海后,會在這里停留一段時日。

為了盡快熟悉上海的近況,戴司令在家中舉辦了一場宴會。

不少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和名媛千金,以及政要人員都受到了邀請。

在邀請函發出前,已經有人開始布置起了戴公館。

如今到了宴會當天,自然全部事情都已安排妥當。

陸淮去學校接了葉楚,將她提前帶離了學校。

沒過多久,陸淮的車子就停在了戴公館的門口。

陸淮先行下了車,然后為葉楚開了車門。

葉楚下車后,很自然地挽上陸淮的手臂。

戴公館的外面停滿了車子,有些受到邀請的人剛到門口,就看到了這一幕。

他們都下意識放緩了腳步。

葉楚和陸淮剛到的時候,不少客人就將視線放在了兩人身上。

他們對三少追求葉二小姐一事僅僅是有所耳聞,如今算是親眼見到。

三少性子這般冷,卻對葉二小姐呵護有加,看來的確是對她上了心。

雖說大家不會當面議論,但是他們仍舊會不自覺地注意起這邊的情況。

葉二小姐動作優雅,舉止得體。

她站在三少身邊,始終保持著微笑,兩人極為相配。

陸淮和葉楚一同走向了宴會廳。

先前,他們對戴士南有所懷疑,不知道他是否有不軌之心。

今晚,他們會好好觀察一番。

宴會廳里已經來了不少客人。

大廳兩側放置了一些長桌,上面盡是裝了酒的酒杯。

頂頭的燈光落下,各個品種的酒盛在玻璃杯中,閃著細碎的光。

陸淮和葉楚進入宴會廳的時候,現場似乎安靜了一會,立即又恢復了正常。

雖說大家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談著天,喝著酒,但是他們還是偶爾會將視線落在陸淮和葉楚身上。

盡管周圍的目光投向她,葉楚仍舊鎮定自若。

今晚,陸淮第一次帶葉楚出現在正式的宴會中。

葉楚先掃了一眼大廳,隨即將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戴士南身上。

葉楚收緊了環住陸淮的手臂,說道:“戴司令在那里。”

陸淮嗯了一聲,微微俯身:“我們現在過去。”

戴士南自然也注意到了葉楚和陸淮,他今日本就要同陸淮講一些事情。

“戴司令。”

陸淮帶著葉楚走近,兩人穿過人群,在戴士南的面前停下。

雖然陸淮和葉楚已經對戴士南產生了懷疑,但是,他們面上絲毫沒有表露一分。

戴士南手上拿著酒杯,轉過了身子,看向陸淮。

酒杯碰觸,發出清脆的聲響。

“少帥。”戴士南笑了笑。

陸淮側頭看了一眼葉楚,隨即向戴士南介紹:“這是葉楚。”

戴士南看向葉楚,對她露出溫和的笑容。

葉楚開口:“戴司令。”

戴長官點了點頭:“我同督軍見面時,他曾向我提起過你。”

陸淮聽戴士南提起他父親,于是,接著他的話講。

“前幾日,父親曾和我通過電話,說您來上海前,和他談過話。”

戴士南轉頭看向陸淮:“我們討論了一些事情,但是不便在電話中告知。”

“所以等會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陸淮點頭:“自然可以。”

在和戴士南說話的時候,葉楚和陸淮一直注意著他的神色,并未發現異常。

葉楚對陸淮說:“我去那邊等你。”

她曉得陸淮和戴士南有事要說。

戴士南直接聽命于陸督軍,所以他對陸淮極為信任。

雖說陸淮和自己一同前來,但這不代表戴士南就會對她放下警惕。

葉楚對戴士南笑了笑:“失陪了。”

葉楚說完后,轉身走開。

陸淮則和戴士南一起離開了大廳。

兩人來到了一處隱秘的房間,門外守著戴士南的親信。

房門關上后,戴士南立即開口。

“我同你父親說起了北平反動分子一事。”

陸淮皺了皺眉,問道:“是否有了眉目?”

戴士南搖了搖頭:“尚副總理對此事守口如瓶,我只能派人去跟蹤他,意外得知了一個消息。”

“此次事件是內鬼所為。”

陸淮接著問:“你們是不是已經有了想法?”

戴士南點頭:“我們懷疑這件事有董鴻昌的參與。”

“不過,我們決定靜觀其變,先看看再說。”

陸淮語氣鄭重:“我明白。”

兩人的對話不長,很快就結束了。

陸淮重新回到了宴會廳,他的視線掠過人群,落在葉楚身上。

下一秒,陸淮徑直向葉楚走了過去。

陸淮朝葉楚伸出了手:“能請你跳支舞嗎?”

葉楚將手放在了陸淮手心。

陸淮手掌一合,將葉楚的手握在手中。

兩人走進了舞池。

悠揚的音樂聲始終回蕩在大廳,浮浮沉沉,輕柔極了。

陸淮微微俯身,湊近葉楚的耳邊,同葉楚說起方才在房中的談話。

在旁人眼中看來,兩人動作有些親密。

但他們只會覺得,陸淮僅僅只是在同葉楚聊天罷了。

陸淮聲音不重:“他們懷疑董鴻昌。”

葉楚皺了皺眉,前世陸宗霆的死亡正是董鴻昌所為。

而現在,董鴻昌是三省督軍,表面上安分守己,誰也不知他的真實想法。

陸淮已經記起前世,想必他也會猜到那里。

葉楚問:“戴士南呢?”

陸淮又接著說道:“我們的對話沒有任何異常。”

“我們繼續觀察便是了。”

戴士南和董鴻昌,這兩個人,都有嫌疑。

他們中間是否有著真正的幕后黑手?

作者有話要說:

董鴻昌在63章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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