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那年盛夏

第86章 未來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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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雅倩講完那段話,就離開了。

留下同學們,自己上早讀課。

老師一走,班上就熱鬧開了。

有的真的像被打雞血一樣,拿起英語書,開始背誦起來。

有的則默默地拿出了筆記本,把老班剛剛講的話,記了下來。

陸澤、張偉他們作為班上的四大金剛,自然不會隨大流。

看書是不可能看書的,要看那也必須是看雜書。

至少何峰和劉川二人,一個拿出了,一個拿出漫畫,各自享受起來。

陸澤早就猜到,這兩個家伙肯定有準備。

陸澤扭頭一瞟,看見了劉川手上看的漫畫,正是北條司的《城市獵人》。

這個家伙,還是一如既往的悶騷,喜歡看這種猥瑣流漫畫。

張偉這會兒拍了拍他前面的何峰問道:“唉,看啥呢?給我來一本。”

“武俠名家臥龍生的最新作品——《風流潑皮》,賊好看。”何峰興奮地回答道。

張偉頓時來了興趣:“還有沒有,給我一本。”

“沒了,等我看完再說。”何峰不耐煩道。

陸澤在一旁,聽的都想笑。

神特么武俠大師臥龍生的最新作品,臥龍生本尊97年就去世了。

何峰從書店租的這些破書,都是掛羊頭賣狗肉的偽作,俗稱色武俠系列。

什么《奇神楊小邪》、什么《江湖花賊》、什么《霸王十五妻》等等,都是披著武俠外衣的開車文。

甚至有不少色武俠,都可以直接當小黃文來看了。

90年代的內地,有太多無名寫手,冒著金古梁、溫黃臥等大師的名頭,寫仿冒武俠。

其中最受歡迎的,就是這種色武俠。

陸澤敢說,這年頭每個中學門口的租書店,都有大量的色武俠庫存。

這些色武俠,行文詼諧幽默、裝逼打臉、香艷無比,毫無傳統武俠名家的影子。

不過讀者們看的爽,誰會去管那是不是大師本尊所寫。

這些色武俠,其實就是網絡的前身。

說不準其中就有一兩本,是大家喜歡的網文大神所寫。

有些寫手寫的色武俠,牛到盜版都能發行近千萬冊。

讓人不得不感嘆網文套路的魅力,在遠古時代就如此有號召力。

陸澤前世也看過一兩本,覺得沒啥意思。

他高中最喜歡看的,還是倪匡寫的《衛斯理》系列。

這種軟科幻,在想象力方面,還是非常吸引人的。

張偉沒可看,實在無聊,就掏出了自己的索尼Walkman隨身聽,聽起了新買的專輯。

正是周華健剛發行沒多久的新專輯——《有故事的人》。

張偉發現其中一首歌,是周華健、品冠和李宗盛合唱的《最近比較煩》。

最近他深深地認為,男人就應該聽一些深沉的歌曲。

自從陸澤說過,成熟的男人才能更吸引女生后。

張偉下意識地,就在按照這個方向在調整喜好。

最近尤其喜歡聽李宗盛的歌,什么《凡人歌》、《山丘》,單曲循環到他都會唱了。

多年后網上不少歌迷都說,年少不聽李宗盛,聽懂已是不惑年。

其實不然,李宗盛的歌恰恰很受年輕人喜歡。

人越是缺什么,就越向往什么。

年輕人向往成熟,自然就會喜歡李宗盛歌里的深沉意境。

這不,張偉看到周華健的專輯里面,居然有一首歌是和李宗盛合唱的,頓時驚喜萬分。

于是立刻切換到這首《最近比較煩》,直接聽了起來。

一聽,就單曲循環了兩三遍。

聽著聽著,張偉迷糊了。

他發現這首歌居然有一兩句歌詞,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

見陸澤在看雜志,他拿下耳機開口問道:“陸澤,飯島愛是誰啊?日本明星嗎?”

陸澤一聽,啞然失笑:“你特么哪聽來的。”

“歌里李宗盛唱的啊,說他

夢見和飯島愛一起晚餐。

飯島愛是誰啊?難道是比李宗盛還要大牌的明星?”張偉不解道。

陸澤沒好氣地回道:“飯島愛可不是明星,人家是行為藝術啟蒙老師,國家級表演藝術家。”

“這么牛?演什么的?”張偉又問道。

陸澤怎么可能荼毒純情青少男:“問那么多干嘛?回頭等你上了大學,就知道了。”

“那藍色的小藥丸呢?又是什么藥?”張偉又好奇的問起來。

陸澤耐著性子回道:“這是一種給部分中老年男人用的功能藥物。

不過咱倆以后,應該是用不上。但劉川這家伙,以后說不定要拿這藥當飯吃。”

張偉雖是沒太聽懂,聞言還是朝劉川望去,露出了一絲同情的目光。

陸澤繼續看起了雜志,昨天他買了好一大堆雜志,想著今天上課時可以打發時間。

什么《故事會》、《讀者》、《青年文摘》、《萌芽》,還有《雜文選刊》、《幽默大師》、《科幻世界》、《軍事世界》等等。

這都是90年代最流行的雜志,銷量十分恐怖。

光是這些雜志,都占了他半個書包。

放在課桌抽屜里,無聊時就可以直接拿出來看。

陸澤率先拿出來看的,既不是《讀者》,也不是《故事會》,而是《萌芽》。

他快速的翻看著,完全不像是在用雜志內容打發時間,倒像是在查找著什么。

沒兩分鐘,陸澤就快速瀏覽了一遍,并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要找的,并不是文章,而是一個比賽的信息。

那就是從明年開始,瞬間就會聲名鵲起的新概念作文大賽。

自從去年,一位名叫王麗的高中語文老師在《BJ文學》第11期,發表了文章《中學語文教學手記》。

文章里,她把應試教育中語文教學的僵化模式,狠狠的批了一頓。

王老師言辭激烈,狠批“唯理性教學模式”縱橫貫穿于語文教學領域。

這種模式崇尚抽象、概括、提煉,卻忽略情感、意志和審美情趣的介入。

重視將一切語文知識加以解構和量化,卻忽略了從文本和人本的整體角度培養學生的語文能力。

在文章最后,她直言這種“唯理性教學模式”,由于實行標準化考試,而進一步窒息遏制了學生的語文綜合能力。

生生扼殺了學生最具人文性、審美性、靈活性和創造性的語文能力。

語文教育已變成一種純技術性、近乎八股文式的機械訓練。

一時間,這篇文章被紛紛轉載,引發了巨大的社會熱議。

這篇道出了萬千語文老師心里話的文章,不僅點燃了教育界對中學語文教學改革的討論,也改變了一家遠在魔都的文學刊物的命運。

而這個文學刊物,就是《萌芽》。

就在今年,《萌芽》借著教育界和文化界的大討論,順勢策劃推出了以《教育怎么辦》為主題的一系列文章,也引起了巨大反響。

但《萌芽》雜志的銷量依舊萎靡,發行量不足一萬冊。

這時,《萌芽》主編趙長天老師,順勢推出了新概念作文大賽。

在陸澤記憶中,新概念作文大賽差不多就是這會兒開始籌辦的。

所以,他才買了《萌芽》雜志,試圖找到新概念作文大賽的參賽報名信息。

之所以對這個比賽如此在乎,就是因為他的大學之路,說不定就要通過這個比賽來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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