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號438776]第一卷慢慢清舞為誰顏
第七章幽蘭古琴
已是黃昏,清舞漫步在園子里。
這里是慕容府里的望花園,園子里郁郁蔥蔥,盛開著許多美麗的花兒,雖是黃昏,但園子里還是有蝴蝶兒飛來飛去,看的清舞出神。
她好想自己的爸媽,不知道他們過的如何,而自己在現代的身體是不是已經火化還是躺在醫院呢?好像命中注定似地,所有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了,她要怎么回去呢?那天出了車禍,她脖子上的鏈子發出一束藍光將她帶到了這個陌生的王朝,脖子上的藍色玉石是唯一的出入嗎?明明戴在自己脖子上,怎么還是回不去?到底要怎么做?
這時春桃朝清舞跑來,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什么。
清舞聽后先是一愣,然后轉而驚奇,說道:“我們回去吧。”
可是偏就不巧,碰上了慕容淸琴。
“三妹這是打哪兒來又是打哪兒去呢?走的這么急?”慕容淸琴見清舞臉上略有幾分焦急之色,變按耐不住好奇的想要知道。
清舞平和了自己的神色,說道:“回姐姐的話,我這不剛剛從望花園回來,準備回去了呢!正巧碰上了姐姐。”
“是這樣啊!我是要去清云妹妹那兒,要不咱們一起去吧,自從你病了就很少去她那兒了,她呀,要是見到你來了,定會高興的。”
“還是不了,多謝姐姐提醒,清舞改日再去清云妹妹哪兒,如今天色將黑,清舞想回去用晚膳了。對了,明日便是進宮的日子,若是要表演清舞什么也不會,可否沾姐姐光和姐姐一同彈奏曲子?”
淸琴蹙眉,怎么病一場就換了個人似地,說話頭頭是道,便說:“那好吧,三妹晚上來我屋里練琴吧,我也不逼你去清云妹妹那兒了,晚上還得到我屋里彈琴!”
一回到西苑,清舞便問蘭兒,為什么會有人送來這七弦琴?
“回小姐,剛剛府里的管家帶了個人進來,說找你的,我說你不在,他就說這琴是他們家公子贈予你的,說是這琴獨一無二,希望你好好珍惜,哦,還留了封信,說是你看了自會明白的。”蘭兒認認真真的回清舞的話。
“把信拿來。”清舞手撫摸著那琴,古色古香,好美,和她畫的一摸一樣,旁邊雕刻著蘭花案,用手輕輕的撥了撥弦,聲音清脆響亮,她是識貨之人,自然知道此琴價值不菲,而且說不定此琴就是媽媽送給自己的那架琴,只是媽媽送的那架琴上有滴洗不掉的血跡,似乎是胎記,而這琴唯獨少了那滴血跡。
蘭兒雙手奉信,遞給清舞。
她接過信,輕輕打開,濃厚的墨香幽幽彌漫而出,清舞似乎很喜歡這墨香味,好像是上好的千年之墨。幾行剛勁有力的字體看的她很喜歡,看著那字,她輕聲念道:
慕容有女
貌比芙蓉
氣若幽蘭
澈王有心
神女何意
芊芊白衣著佳人
漫漫清舞為誰顏
“是他。”清舞回想起當日
“澈王有心,神女何意,是高澈,那日所見之人”,她又看了看這俊美的字體和那墨汁,還有那琴,似乎有什么預感忽閃而過。“澈王?何人敢自稱為王呢?春桃,快于我說來,當今賀蘭王朝,王是如何分封的?”
“是小姐,王爺分別是襄王、晉王、越王。”
“那還有誰敢說自己是王?莫非……”清舞似乎知道了什么。
“春桃,這里屬你知道的最多了,你和我說說皇上太子們的事情吧,我要聽。”
皇上一共有九個皇子嗣,大皇子軒轅澈被立為太子是儲君首選、二皇子軒轅明朗、三皇子軒轅英舜、四皇子軒轅霆野、五皇子軒轅晴木、六皇子軒轅云權、七皇子軒轅騁、八皇子軒轅北日、九皇子軒轅龍揚。
清舞知道他不是高澈,他是當今太子軒轅澈,要不然沒人敢寫那句‘澈王有心,神女何意’,那天跟隨他的隨從,定非一般隨從,一定是大內高手,一定是這樣的,以清舞的聰慧這并不難猜。
太子寢宮,金碧輝煌的殿宇下,一位氣宇非凡的男人,尊貴無比,軒轅澈站在掛在壁上的畫前,雙手交握于背,英俊的身姿依然挺立。
“事情辦的如何?”冷漠的言語不失威信,背對著曠世。
“回主人,已經托付人辦好了,請主人放心。”曠世依然恭敬如命的回答,他的辦事效率,軒轅澈最放心不過了。
眼里瞧著那畫中佳人,似乎總看不夠,真好,明天就能見著她了,這次她定會出現。
“暗延,你說大哥居然贈她幽蘭古琴。”軒轅霆野有些不敢相信的望向身后的影衛。
“是的,消息屬實。”
這個慕容清舞倒是很有能耐,居然能得到先皇賜給太皇太后的幽蘭古琴真不簡單。
“看來他是認真的。”狹眸邪魅的看向窗外,想起了那日溪水邊的女子給他從未有過的溫度。
自從五年前身重寒毒,從此他的身體一日比一日冰冷徹骨,每半月他的經脈便會逆轉,青筋暴起躥游各方,痛苦無比。
唯一的解決辦法必須找到極熱之軀的女子,只需和她交合數次便可解去寒毒帶來的痛苦,極熱之軀的女子豈是所有人都是,千萬人中只有一個,要找到與之交合更是難上難。
所以他在府里修建了一尊奢華旖旎的水月閣,收羅各國各地美女,外人看來四殿下整日沉迷煙花之地,就連妓院都給移回府上,其實另有隱情。
縱使這樣,仍然沒有一個能符合他的要求。所有他觸碰的女子身體皆是冰冷,沒有一個能給他帶來溫暖的感覺。
每日的冰冷帶給他的折磨讓他痛苦萬分,寒毒的可怕并非一般人能忍受的,軒轅霆野能撐過五年已非常人,如若再解不了,他的生命岌岌可危……
然而那日天陵山的偶然邂逅,她觸碰到自己的身體時,一切都變了。
他一定要得到她,不惜任何代價。
手中的玉扇在他的用力下快被碾碎,泛白的指間青筋微張宣泄了他此刻的心情。
“替我打點明日進宮聯誼的事。”
暗延詫異道:“殿下,你不是從不參加的嗎?”
他輕笑道:“阿璃明日會在,我怎么可能讓她被皇兄奪了去,既然命運早已安排,她一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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