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代表什么,但我心里開心啊。”
“行,你開心,我就開心。”說著,傅司辰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順勢挑起了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等它發了芽,離開花也就不遠了。”
然后又清理了花盆里的雜物,松了松結塊的泥土,再把臘梅樹苗好好地種了回去。
“……行,你說得都對。”
夏雨潤把他拉下來,頗為感性地說道:“臘梅都能在這么惡劣的環境下活下來,還有了開花的希望,那我們,也一定會逢兇化吉的,這是好兆頭。”
傅司辰帶著圓圓進去捏彩泥去了,夏雨潤在陽臺,用小鏟子把臘梅樹苗連帶著地面的一塊沙泥一起,小心翼翼地鏟起來。
“⋯⋯”你說氣不氣人?!
“圓圓乖著呢,一個人睡得踏踏實實的,你別去吵她。”
“那你就可以吵我了?”
說著,傅司辰速度很快,已經上了二樓,他徑直走進了臥室,然后直接把她
丟到了床上。
“你你你你,誒誒誒,不帶你這樣的,傅司辰⋯⋯”見抵擋不過這頭餓狼,她只好說,“窗簾,窗簾⋯⋯”
傅司辰按下了床頭柜上的遙控,窗簾自動拉了起來,他盯著嘴邊的獵物,笑著說:“老婆,要不,咱們再生一個?”
“我都找不到哥哥,估計沒人能找到了,或許他已經⋯⋯雖然很不想這樣想,但是,我們要面對現實。”
“是啊,要面對現實,我還沒畢業。”
傅司辰咧著嘴不懷好意地笑,“也沒說馬上生,可以計劃一下嘛。”
“大少爺,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
“是啊,所以,辦正事要緊。”
“⋯⋯”又給她挖坑,這個男人怎么這么壞呢?
盡管現在外面輿論爆炸,傅彥庭每次接受記者采訪,都會指桑罵槐地把過錯推到傅司辰的身上,讓傅司辰所受到的網絡暴力更甚,但是,傅司辰動用了全部力量,把南北公寓隱藏了起來。
凡是跟傅家有關的地方,傅公館,淵攝影棚,還有傅彥正租住的公寓,都遭到了人肉,每天都有人圍堵謾罵,嚴重影響了附近居民的出行,投訴連連。
因為涉及到夏雨潤,夏家也遭殃了,夏家的別墅被圍了個水泄不通,進出都成了問題。
甚至還有人去B大拉橫幅要求學校開除夏雨潤的,不過B大正好在放寒假,沒鬧大,最后不了了之了。
陳楚洲的案已經結案,定性為自殺,但是,專案小組并沒有解散,程以墨等人仍然在追查,守株待兔。
警局,大隊長辦公室里,程以墨正在看著這些聚眾投訴案,按理說這些事不歸專案小組管,但事情涉及到傅家,他就把資料調過來看一下。
很明顯,這些都是有預謀有計劃的聚眾鬧事。
事情鬧得這么大,傅司辰遲遲不回應,早已是民憤沸騰,只要有人稍稍帶一帶節奏,很容易被挑唆。
沈之深:“大隊,你說這些人是不是在分散警方的精力,故意干擾警方辦案?”
程以墨:“呵,這只老狐貍的尾巴,是越翹越高了,他的計謀很周全,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沈之深:“那置之不理?”
程以墨:“不是不理,時候未到,你還是專心查催眠案吧,朱倩最近有什么異常?”
沈之深:“沒有,照常的出診。”
程以墨:“這一家子,都是深水炸彈,給我盯死了,等什么時候炸了,也就一瞬間的事情。”
沈之深:“是。”
攝影棚被包圍了,最近都不用開工了,好在顧申新買的公寓并沒有被發現,顧申和傅池淵站在窗口,正好能看見攝影棚。
他們看著攝影棚外面的民眾,心里也是非常的不安。
傅池淵嘆息道:“一出事,周圍的那些牛鬼蛇神一個個的都暴露了,也好,正好讓我看看清楚。”
“老大也這么說。”
“哎,跟司辰現在的處境比起來,我這還算好的,司辰是真慘,以前圍著他轉的那些人,如今連人影都沒了,不知道我能幫到他什么忙。”
“老大讓我們什么都別管。”授了程以墨的意,顧申最近都在專心致志地調查霍勇的資料,這一查,還真查出不少干貨。
網絡上公開的關于霍勇的資料,都與《催眠可以控制大多數人》掛鉤,在大眾市場上,書比人要出名。
但是在催眠界,霍勇就是大師級別的人物了,對于業內人士而言,霍勇就是一種神圣而又神秘的存在。
顧申查到的資料,絕對可以讓人顛覆對霍勇催眠大師的印象。
比如,享譽中外的催眠大師霍勇,曾經也因為出版無門而睡過大街,路人以為是死人而報警,最終霍勇在救助站住過一段時間。
近年來,霍勇已經在國外定居,有關他的資料,就更加少了。
“吃了飯午睡不是很正常?”傅司辰硬拉著她上樓,流氓得不行。
夏雨潤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圖,“你,你這是要午睡的樣子嗎?不睡,就不睡,我看著圓圓去。”
傅司辰放出大招,直接將她扛在了肩上。
傅司辰拉著她站起身,又拉著她進屋,“那找個暖和一點的地方繼續。”
夏雨潤還以為他在開玩笑,誰知道,一到里面他還真的撲了過來,這大白天的,也沒拉窗簾,這樣真的好嗎?
她笑著躲開了,“別鬧,圓圓要出來了。”
“她睡著了,我們也該睡覺了。”
“咳咳,大哥,什么時候啊睡覺?”
外面的北風很大,吹在臉上,像被刀片劃過一樣,刺疼刺疼的,吻著吻著,夏雨潤就忍不住笑了出來,“感覺舌頭都凍僵了,說話都不順暢了。”
傅司辰轉頭看著她,笑著說:“說你傻還不承認,這能代表什么?”
“誒,你個臭流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強搶民女,這是犯法的。”
“那你咬我啊。”
“種花啊,你看,臘梅發芽了,是真臘梅,我不是眼拙,賣花的老伯也沒有騙我。”
“你從哪看出來這個臘梅了?”
她也不懂苗木的栽植,種完了之后還挖了墻角的積雪蓋在泥土上,她希望樹苗上的那些綠色芽點能夠順利地發起來。
“干嘛呢,這么久不進來?”傅司辰出來找她。
“這時候除了臘梅誰愿意開花?”
“那它也沒有開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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